我和种马铁牛叔的往事_母亲和铁牛叔偷情,父亲惨死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母亲和铁牛叔偷情,父亲惨死 (第2/3页)

局?杀人偿命,我会被枪毙的。铁牛,我们跑吧。

    铁牛说:枣花,-局也是讲道理的地方。我虽然不懂-局那些事,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被枪毙。

    母亲哭了:不被枪毙还是要坐牢的。我坐牢了春岩咋办?

    铁牛看看我:枣花,你放心,春岩有我。-局叫你坐十年牢,我等你十年,-局叫你坐一辈子牢,我等你一辈子。

    母亲抱着铁牛:铁牛,。实在不行,我坐牢了,你找个女人,另过日子,我只求你养大春岩。

    铁牛说:枣花,两个娃我都养着。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他们。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母亲:铁牛……

    铁牛:枣花……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我还会隐约感觉到心痛。那件事情像一道黑色的伤疤,成了我一生的疼痛。

    17、大伯来了。

    大伯对父亲的死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悲伤,他只是吩咐铁牛:给新胜买一口好棺材,你跟着你儿子给铁牛披麻戴孝送葬。

    铁牛问:云浩可以披麻戴孝,但是我为啥披麻戴孝?

    大伯说:不是你,我弟弟会死?你这是在赎罪。

    铁牛咬咬牙,点头答应了。

    父亲的丧事很简单,铁牛叫了四把唢呐、吹吹打打的把父亲送往坟地。

    铁牛跟云浩,还有我、建飞四个人披麻戴孝,送葬。我跟云浩打着引魂幡,铁牛抱着云浩。

    在父亲的棺材逐渐被黄土掩埋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揪心的疼,我跪下去,哭了。尽管父亲有太多的错,但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他毕竟是给了我生命,养育了我六年的人。

    那天,我一直感觉恍恍惚惚的,像在做一个梦,一个可怕的噩梦。我多么希望那个梦能醒来,父亲还能拄着双拐,站在门口,哪怕他打我,骂我,我都是开心的,因为我有父亲。父亲不能给我一个宽大的胸膛依靠,但是他能在精神上给我安慰。

    有人拉起了我,我抬头,是建飞。

    建飞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泪痕,毕竟父亲是他的亲叔叔,他还是难受。

    建飞说:春岩,别哭了。

    我抱住建飞:哥,我没有爸了,我没有爸了。

    建飞轻轻地摸着我的头:你没有爸了,你还要哥,有啥事,哥给你做主。

    我看看建飞,心头亮堂了许多。

    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我们从坟地回家,要在跪在路口,跪谢那些帮着安葬父亲的人。

    当我跟着建飞跪在路口的时候,一群人拦住了抱着云浩,往家里走的铁牛。

    带头的是村里的羊娃:我说铁牛,这新胜不在了,枣花现在在监狱,本该我不应该问你要钱,但是新胜欠我们几个的钱必须问问你。这都七八年了,这个账不能因为新胜死了就没了吧?、

    铁牛问:啥帐?

    羊娃说:铁牛当初做生意欠我们的账,我们也不会骗你。这是欠条。

    羊娃把一叠欠条递给铁牛。

    铁牛看了看。

    我站起来:我爸都不在了,我们家没钱还给你。

    建飞说:人死账毁,我叔活着的时候你们咋不要钱?

    羊娃笑了:新胜活着的时候我们是没要钱,是因为他是残废,连自己都管不了。现在他不在了,我们要钱,是因为我们不想叫他的院子落在一个野男人的手里。

    我喊着:铁牛叔不是野男人。

    羊娃瞪着我:你跟你妈一样,都是二球货(傻子),闭嘴。

    铁牛说:欠条我看了,这个账我认了。

    羊娃说:不认账也行,从我们村滚出去。

    铁牛说:我不会走,我还要等着枣花回来。

    羊娃说:不走也行。我给你一年时间,这一年内,。你还不了账,我们就把你从村子赶出去。

    铁牛点点头。

    羊娃冷笑着:好,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哥几个,走。

    他们都陆续走了,还有几个妇女朝着铁牛吐口水。

    建飞骂着:太欺负人了。

    我说:他们就是想欺负铁牛叔。

    铁牛说:你们不能这样子说。做人要厚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当初新胜哥借了他们的钱,他们也是好心,现在新胜哥不在了,这个钱还必须还。再说了,这个院子要是保不住,你妈到时候回来了,我没办法给她交代。

    我望着铁牛,我忽然感觉铁牛很高大,他紫黑的脸膛更加帅气。

    18、铁牛把云浩送到了姐姐家寄养,因为母亲坐了牢,铁牛叔要赚钱还账,养我,他不能照顾云浩。

    云浩走的那天,铁牛给他买了新衣服。

    在云浩被铁牛抱出门的那一瞬间,我哭了。我喊了一声:云浩。

    云浩似乎明白了什么:哥,你要来看我,云浩想你。

    我点点头。

    云浩挣脱铁牛的怀抱,跑到我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