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昭野史_廿玖〔委实害羞,事到其间不自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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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玖〔委实害羞,事到其间不自由〕 (第2/2页)

狠狠抽落,这下陆存梧加大了力道,高肿深紫的鞭痕眨眼浮现。

    “报数。”陆存梧再次提醒。

    咻啪——长鞭着肉,疼痛依旧。

    “二……”姜鸢啜泣着开口,奋力攥着披帛稳住身形。以抵抗自己想要彻底跪坐下去、逃刑的想法。

    咻啪——

    “三……”剧痛使得姜鸢止不住的收缩皮肉,后穴内的圆球被毫无规律的吞吐着,细长的银链颤颤巍巍。

    咻啪——陆存梧找准了时机,趁着姜鸢放松的一瞬落鞭,这一鞭竖着抽下来,直直劈开她的臀缝,同时照顾到脆弱的双穴。

    “四!轻点……求你了……求你……”姜鸢怕他再打,想要缩紧皮肉将不耐痛的穴口藏起来,可刚挨了打的嫩肉哪受得了这样的摩擦,更激烈的刺痛感传来。

    姜鸢再三尝试,终于无可奈何的塌腰抬臀,将仍在轻颤的双穴暴露在空气里。

    初秋穿堂而过的风如有实质,吹得姜鸢时不时瑟缩一下,讨好的动作让陆存梧清晰看见她穴口的一片晶莹。

    没再为难她,接下来的鞭打都留足了报数的时间,姜鸢的哭腔越来越浓重,报到「十」的时候气息已经凌乱不堪。

    陆存梧看着她平复呼吸,半晌才将长鞭搭上她的肩头,道:“忍住了别动只打四鞭,动了可就说不准了。”

    “嗯……”姜鸢哽咽着答话。

    脊背肉薄,陆存梧掂量着姜鸢可能受不住反复加罚,便算好了位置,一次性抽完。

    四鞭不过转瞬,姜鸢心里记着数,刚挨完最后一下就松了口气,这一放松就攥不住披帛,眼看就要栽在榻上。

    陆存梧眼疾手快将她托在臂弯中。

    姜鸢早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此刻抱在怀里就像一块沾满了晨间露水的美玉。

    暮色四合,榻前红烛摇曳,更显女子娇媚。

    陆存梧拔出她发间摇摇欲坠的金螭虎钗,往烛焰下聚集的烛泪伸去。经过金钗的转折,烛泪落在背上并不很痛,只余温热的触感。姜鸢直到此刻终于得以喘息,逐渐在他怀中松懈下来。

    “真没什么事?”她嗫嚅着问。

    陆存梧专心致志的往她背上描花瓣:“真没什么事,朕会昭告天下,朕膝下子嗣不丰,又尚在先帝三年丧期之内、不便大选,愿以先帝十二子为嗣,以求绵延。”

    金钗于烛火之中几进几出,到底沾染了热气,这一瓣点在鞭痕伤处,痛感格外明显,姜鸢倒吸一口凉气,握了握陆存梧的手臂,道:“以弟充子,会不会引得群臣参奏。”

    “不会,宗室之中朕已经让沈庭斟去提醒过了,谁敢开口就削荫封。那帮败絮其中的,只吓了一吓,不止毫无疑义,甚至还引经据典夸朕以国事为重。”陆存梧嗤笑一声。

    “那么言官……”姜鸢依旧不放心。

    “这就要感谢你哥哥了,墙头草们自觉对不住姜公,又让姜端阴得战战兢兢,大多都会闭口不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说到底都是皇室血脉,立谁为嗣有什么区别呢?”陆存梧让她趴在枕头上,起身去梳妆台上取小铜镜,照着她的背后,让她转头来看,“怎么样?”

    镜中芙蓉花枝交叠,烛泪干涸形成的花瓣妖冶艳丽,于白皙的脊背上铺陈开来,丹青妙手、醉墨淋漓。

    “芙蓉盛放,何来秋江啊?”姜鸢青丝散乱,左臂撑头,伸长右臂去握陆存梧的左手,语带调侃。

    铜镜轻抛,陆存梧反抓住她的手腕、摁在榻边,顺势欺身压上,右手轻车熟路的探进她双腿之间,道:“这可不就是秋江了?”

    陆存梧撩袍解带,挺立的性器顶开花穴,直直插入水泽盈盈的甬道,缓缓抽插。

    “啊……轻点……”后穴之内仍被填充着,姜鸢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随着陆存梧的动作而滚动起来的圆球。花鸟纹样碾压肠壁,性器摩擦甬道,双侧夹击的奇异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几乎要吞没她的全部理智。

    “轻不了。”陆存梧低低的笑着去吻她背上的鞭痕,如愿以偿的收获身下人的阵阵轻颤,“重一点才怀得上皇子啊,母妃说是不是?”

    姜鸢哪有力气答他,只得不住呻吟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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