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4 事后的悔意与温存,出行遭遇劫匪(剧情过渡) (第2/2页)
公子说想一个人泡一泡,没多问什么就一齐又出门了。 于是徐槐安便遭宋俭抱坐在腿上,一起沉入装满水的浴桶里,先将满身干涸的精斑搓洗掉,又红着脸在水中打开双腿,自己掰开被作弄得又红又肿的花唇,让他插进一两根手指、撩着水将里头湿黏的汁液导出来、洗干净。 “好了,等我出去,你就叫梅儿兰儿进来给你梳头发吧。”宋俭很快将自己来时的衣物穿整好,摸了摸徐槐安的发顶道。 徐槐安紧紧并着腿,两臂环在胸前挡住一对小白兔,脸颊上火热一片:“你坏死了,怎么专挑我的衣裳糟蹋,眼见都不能穿了!” “我看张夫人贴心备了新的给你,这便送了我贴身藏着罢。”宋俭一手掐了掐小美人软乎乎的脸蛋,嘻嘻笑道,倒是毫不嫌弃地果真把他那件结满了水渍与精斑的抹胸叠整齐掖在了胸前,又将接了元红的帕子也揣进袖中。 这便推开另一侧的窗,一阵风般掠过墙头不见了。 徐槐安可没有这等神出鬼没的本事,生怕两个婢女看见自己满身红紫的印子,只好挑了新的抹胸与一件长领中衣飞快地裹上,这才叫她们进来伺候梳妆。 拾掇齐整临要出门拜别尚书夫人时,兰儿却看向他的发髻问道:“公子,您早上戴的那把小篦子怎地不见了?” 同梅儿在房中四处一找,还是没有。 徐槐安做贼心虚,闻言不由一惊,细细回想之下,却道俭哥还是慎重的——并不曾将自己明面上的首饰拿走。便稳定心神道:“或许是落在路上了,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不必再找。” 说罢就带着两个丫头前去辞谢主人家,腰酸腿软地被扶上马车,在一片辘辘声里,满心憧憬地逐渐驶向自己早已被心上人规划好的残酷结局。 腊月初八,天降大雪,永定侯夫人携府上一众内眷前往报恩寺进香,途遇一老妪当道厥倒。 路尽头寺庙钟罄的余声袅袅,三架纵行的马车逐次被勒停,徐槐安与两个堂姊妹坐在当中,将帘子揭起一角来瞧,隐约能见她衣衫褴褛、面色饥黄的惨相,不由心生怜悯。三个人一番商量,便决定先将案子上一盘热腾腾的糕片端去给那老妇充饥。 兰儿领命下了车。侯府重用的一等丫头吃穿用度自是比小户人家的正经主子更好许多,翠绿夹袄裙行在素白一片的雪地中格外打眼。 不独栽在路中央的老妇“哎唷哎唷”地转眼来望她,坐在打头一架马车中的侯夫人亦是一惊,心说这几个孩子也太傻,岂不见此人不顾车马径直走到路心,饿得栽倒又怎能这般中气十足地呻吟哀嚎呢? 当即就想要着人叫住兰儿不要近前。 却看她已经一个踉跄,面朝下一息不响扑进雪地里。 粘稠的暗红随即大片渗入冰土。 “跑起来!快!跑起来!报恩寺就在前头!”侯夫人捂着心口尖叫。 那老妪仍然躺在地上,振臂朝天、高声呼救:“救命呐!杀人啦……杀人啦!” 道路两侧深厚的积雪应声四向分崩。漫天的碎琼乱玉抛撒,数十个蒙面人自雪底跳将出来,大刀明晃晃,直向方才下过人的第二架马车围袭去。 徐槐安三个虽错过了婢女倒下的血腥一幕,此时乍听外头有人大呼杀人,又见向来端庄的侯夫人在前面惊惶大叫,也不免慌张乱作一团。 而车夫已遭这伙人一刀割了喉咙,脑袋歪到肩头噗噗飙着血柱。 为首的狂徒厚掌一抿飞溅上眼帘的血珠,一脚便将全身发抖、强撑着挡在门口的梅儿踢开。探头向车厢内粗粗一扫,从鹌鹑崽般抱成一团的三人中拎出唯一一个双儿。 只一掌将他劈晕过去,又使麻绳粗粗捆了手脚,扛在肩头就向道旁林间流窜去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