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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他他 (第2/2页)
口气。 安宴低低的喘着,压抑着嗓音不想叫床,他后穴自觉的一下下的收缩,连带着他绷紧了大腿和腰身,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他快到了。 我也快了。 我扣着他肩膀将他一把压在床上,开始最后的冲刺,他紧紧的闭着眼睛,手指攀着我的肩膀,指关节用力到泛出清白。 我又狠又快的撞了进去,安宴没忍住,牙关溢出一声急促的呻吟,紧接着浑身绷紧。 我小腹一热,知道是他的东西射了出来。 我没有给他丝毫缓冲,也没有顾忌他还处在刚刚高潮射精之后的不应期,连停顿都没有,我又一下的撞了进去。 安宴浑身发软,又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紧绷,肠道收缩的厉害,我艰难的冲刺,最终重重一顶,腰部狠压,在他肠道深处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安宴绷着身子浑身发着抖,感受着内壁被炽热的浊液所冲击,最终忍不住眼角滚下一串泪。 我压在他不住发抖的身体上,细致的吻去他眼角淌下的泪水,然后搂着他的腰就这着相连的姿势翻身,和他并排,让他侧躺在我怀里。 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他尚在快感余韵中难以平复的身体,帮他平复这有些过火的刺激。 就这样缓了好一会儿,安宴头窝在我怀里,闷闷的道,“能出去了么?” 怎么可能出去? 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可就不一定这么顺利了。 我亲昵的咬了咬他薄薄的耳廓,“作为主人,我得对你身体里的药性负责。” 安宴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没等他说什么,便被我翻身压在床上,再次被锢住双手。 力道十足的一个顶撞,没从高潮之中恢复的安宴浑身敏感不行,于是什么话也都被撞的说不出来了。 窗外头的天色确是黑沉了,但距黎明还是早的很。屋内昏黄的台灯晕晕的洒着光辉,映出墙上交迭起卧的一对人影儿。 夜色渐渐深了,压抑的低吟也愈发沙哑。 如此折腾许久,翻腾的情浪才渐渐平息。 一抹阳光金灿灿的刺眼,安宴就是这样被叫醒的。 他平素里有起床气,这会儿猛地坐起来,眼还未睁开就火大的怒骂,“谁他妈拉开的帘子,拖出去给老子毙了!” 那只修长秀美的手在枕头底下摸索,看样子是在找枪。 我叹了口气,把窗帘拉好,他这才安分下来,嘟囔一声,躺下继续睡了。 我看了一下怀表,七点。 果然是昨晚折腾的太晚了,他又累又困,这会儿连最基本的警戒都忘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苍白疲倦的睡容,叹了口气,认命的给他揉按太阳穴,昨天药下的有点多,希望他醒来之后别头疼。 揉了好一会儿,手都渐渐酸了我才停下,起身关好房门,下了楼去做早饭,看着大厅里还遗留的衣服,我再次叹气,捡起来收拾残局。 答应了关系要保密,也就只能亲力亲为了。 不知道安宴醒来之后会不会头疼,反正我这会儿倒是被折腾的有些头疼。 手下人又打电话进来,没完没了,我只得耐着性子一个一个的接听。 最后接到夏川泽的电话,他说,“你查的那个男人跟安宴有些渊源,查不到身世姓名,只知道都叫他文先生。” 文先生。 安宴。 我皱了皱眉,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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