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战争与性_团圆【完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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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圆【完结】 (第2/6页)

黑,他就回来。

    渐渐的,我就有些讨厌起太阳,恨不得早早把它撵回西山下边。

    按照加措说的,过了一阵子——足足一个月,我说要下山,他这回只生硬地说不行。

    我恼火了,三天没同他讲话,直到他带回来一只耳坠。

    是一只小蝴蝶。

    加措把这东西亮给我看的时候,蝴蝶几乎要从他手指间飞起来,指甲盖大小,藏银做的,翅膀上镶嵌着红色的石头,光一照,五颜六色的,漂亮得不得了。

    我要他替我戴上,他捏了捏我的耳垂,发现我根本没有耳洞。

    火炉烧得旺,烘得皮肤干,心也躁。

    在他揉我耳垂时,屋子一下子陷进黑暗。

    这地方不通电,灯里的油昨晚就剩得不多,我忘记添上了。

    加措摸黑去抽屉里拿备用的蜡烛。

    叮叮当当一通乱想中,我忽然有了别的心思,于是悄悄的解开衣带,脱了身上厚厚的衣袍。

    从加措身后逮住他时,他正猫着腰翻找蜡烛。

    他由着我闹,火柴擦过火柴盒侧面的擦火皮,红磷味儿呛得鼻子一酸,紧接着蜡烛噌的亮起来。

    烛身水红,火光微微。

    我把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再点一根。”

    屋子燃着两根红色的蜡烛。

    他转过来,像是才发现在他身上黏着的是我的裸体,问:“怎么不穿衣服?”

    我也问:“你说我怎么不穿衣服?”

    我朝他伸出手,摊开手掌,给他看我一直攥在掌心的蝴蝶,接着刚刚的话茬续下去:“我想戴这个。”

    他磨不过我,在烛火上烫银针消毒。

    加措的手劲儿极大,捏得我的耳垂痛得都麻了,等到银针穿过去时,一点痛楚也没有——还是被他的手捏更痛。

    小蝴蝶被他小心翼翼地挂在我新穿的耳洞上。

    我偏过头,刚好看见细细的血丝顺着耳后爬下来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殷红殷红。发现加措也在看,我轻笑着告诉他:“蝴蝶流血了。”

    他喘着粗气撞过来,嘴唇贴合,不急着亲我,就那么沉甸甸地压着,轻声念:“阿绵。”

    他念的我恨不得融成一滩水。

    和他接吻,嘴唇都被吮得肿胀,抓了下他的手臂,他就沿着我的下巴往下亲我的脖子。

    那里最怕痒,我想躲,肩膀被他两只手扣住。

    地上铺了丝织卡垫,他将我放平,两只手往下握住我的膝盖撇到两侧,然后低下头去舔那个瑟瑟的入口。

    极度的羞耻让我的身体爬满了鸡皮疙瘩,我咬着自己的手背,直到他连舌头都钻进来,才假模假样地轻轻搡他的肩:“我不要。”

    他将那处舔得湿透,伸了手指进来,这些日子,加措的手指皲裂得厉害。

    甬道里的肉被粗糙的指腹剐得疼,我便动真格地抓住他的手腕扔出去,叫他换上热乎乎的性器官捅进来。

    他身上的藏袍还没脱下来,而我一直是光溜溜的。

    交缠的影子在墙上摇来摇去。

    我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承受他一下下细密的挺进。

    加措射过后并没有马上拔出去,他直接把我抱进怀里,抓了被子盖住我汗湿的肩膀。

    身上丝丝滑滑,才觉察出被他随手抓来的根本不是被子,而是我一直贴身放的母亲那件白色打褂。

    大概加措也错把它当成一张小被子。

    我没有告诉他白打褂在我们那边是女人披的婚服。

    我几乎整个被裹起来,脸贴着他的锁骨,有点铬,往下蹭了蹭换了更平坦的胸膛。

    听了一会儿加措的心跳声,窗框突然被风吹得‘遑遑’响起来,我抬头,看见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雪花黏在玻璃上,许久才化成水滑落。

    家乡的雪并不是如此野蛮粗壮的形状,我看得痴傻,加措圈着我的腰,再次小幅度抽送起来。

    我的身体连同我的心都被加措那根东西碾得极乏,几乎要抱不住他的肩,都被他捅射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便不轻不重地在他脸颊打了一巴掌:“你好了没有……”

    “快好了。”

    他嘴上说得多好听,下边干得就有多凶。外头越是冷,屋里的土灶就越热。

    我哭出声,他亲吻我的眼角,但仍没从我身上下去。

    外面的雪停了,加措才消停下来。我们躺在卡垫上,半天喘不匀气。

    歇了好一会儿,他再次分开我的腿,认真地摩挲被他进入过的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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