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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身体力行的诚挚道歉(温柔上药;被养父口交) (第2/3页)
“他不知道是什么药。”看到骆安的反应,骆修远心里也禁不住莞尔,“我直接给药房打了电话,黎叔只是去取药。” 骆安仍旧缩在沙发上没有动。骆修远又看了一下他膝盖上的伤,也怕触碰到伤口,于是站起来把骆安打横抱到床上放下,让他侧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说:“小心别碰到膝盖。”一边解开他浴袍,小心翼翼地分开他臀瓣。 骆安的穴口仍旧红肿着,虽然已经看不见血丝了,但饱经蹂躏的模样仍然让人心疼。或许是刚刚清理过的缘故,穴口红润软肉还泛着一点水光,无端引人遐想。 骆修远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快了几分。他强自镇定下来,用酒精棉片给自己的手消了毒,又拿出膏药往骆安穴口上涂抹。这一回他有耐心得多,指腹只在穴口处揉按,等到药膏受热化开,才借着润滑一点点探进骆安穴里,很仔细地给他涂抹按摩,让药膏被肠肉逐渐吸收。 骆安穴口受了伤,原本火辣辣的,但药膏肤感清凉,一抹上去果然舒服不少,骆修远温柔的指法也恰到好处地勾起了他的情欲。刚才在车库里,因为疼痛,他全程不曾彻底勃起,更不要说射精,这时候被温柔地揉弄着穴里,身体却变得很想要,阴茎也勃起了一点。骆安不想在骆修远面前露怯,连呼吸声都努力忍耐着,但身体的反应还是没有瞒过骆修远。 “安安,你里面……”骆修远的嗓音有些沙哑,话只说了一半。 骆安很快反应过来,故意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想说,我里面会流骚水?”又说,“那又怎么样,别人操我的时候,我流得床垫都能湿透,只有你,那样不管不顾地插我,我痛得一滴都流不出来。” 骆修远哑然,半晌才说:“是我太粗暴了,安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骆安品味了一下这个回答,语气更加不高兴:“谁说还有下次。”心里却敏锐地注意到,骆修远不再自称爸爸了,自从进门以来,他用的一直是“我”这个字。要知道,骆修远这两年和他说话,每次说到该用“我”的地方,常常都是要换成“爸爸”的。 当然了,他刚刚强奸了自己的儿子,这种时候肯定是没脸自称爸爸的。骆安想。 “安安。”骆修远似乎叹了口气,语气还是很有耐心,“我既然……要了你,自然是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骆安觉得好笑,“你要和我结婚吗?还是登报?公示?把华盛给我?”他越说越离谱,心里一个也不当真。 但骆修远却没生气。他给骆安上完了药,把他的身体掰过来,脸上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只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们可以解除领养关系,去国外登记结婚,登报公示,或者开一场新闻发布会……等你大学毕业,我就把华盛的股份全都送给你。” 这一回骆安是真的吓到了,心情比被骆修远按在车库里扒下裤子还要惊悚:“你疯了吗?……那骆阳怎么办?” 说到亲生儿子,骆修远的理智仿佛也回笼了一点。他仿佛思考了一下,但是时间很短,结论也依旧让人不敢相信:“我会给他留一笔钱,足够他顺利长大到能够自立。至于我们的事,我想他长大以后会理解的。” 不,他绝对不会理解的。骆安想。这太荒谬了,骆阳才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但骆修远显然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想象里,神色温柔得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他伸手把骆安抱进怀里,眼神定定地看着他,对他说:“安安,相信我,我会对你好。” 骆修远那样冷静自持的一个人,平日里气场强大到不像话,温柔起来更是杀人,骆安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着魔了,直到听到他最后一句,才忽而回过神来。他故意撇了撇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背对着他说:“对我好的人可多了,干嘛一定要选你。” 骆修远似乎是笑了:“安安,你还在想你那些小男朋友吗?你们这个年纪,做什么都是玩玩,能有多少真心?何况他们连自立都做不到,又能给你什么?” 骆安不服气:“起码他们知道要戴套,每次都把我舔湿舔软了才进来,一点都舍不得我痛;只有你对我最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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