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德勒/将淫荡的弟弟变成成禁脔_05 游冶之夜/偶遇妓女/明确对弟弟的心意/冷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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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游冶之夜/偶遇妓女/明确对弟弟的心意/冷战 (第1/2页)

    本章与上一章重复,之后会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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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哪里的夜晚能比伦敦更黏稠了,你甚至能闻见那股在火炉上叽咕叽咕冒泡的沥青味。

    身穿渔网袜的女郎在昏暗的灯光下潜行,画着烟熏妆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每一个过路人,如同蝙蝠。

    “如果你的爱人无法向你回应爱情,那就把他变成婊子。”

    艾登举起白兰地,阴沉地吹了句口哨。这家伙毫无底线,杀过人,坐了十五年牢,但他不在乎。

    我可不能想象我的辛德勒变成伦敦的街头娼妓。

    这些女人张大双腿,露出胯下暗红色的壶,等待游人往里头灌满精液,身上的腥膻味不亚于十年没洗过澡的山羊,还是被撒旦养大的那群。

    不过,如果换了辛德勒……即使他穿上渔网袜和蕾丝紧身衣站在最下流放荡的街头,即使在我之前有一万人骑在他身上纵声犬马,用尿液灌满他的肠腔。相信我,即使如此,辛德勒也是这肮脏尘世中最圣洁的那个。

    “你对自己的欲望有不切实际的认知。”艾登冷笑一声,“别装深情了乱伦犯,你想操你的亲弟弟,狠命地操他,就这么回事。”

    我想操他。当然。为什么不?

    从十五岁那年开始,我无时无刻不对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产生难以遏制的欲望。只要他在我身边,就像一剂天然的催情药。我的少年时代是在无数个低喊着辛德勒名字自慰的夜晚中度过的。

    可惜在那不久之后,父亲就把我发配到伦敦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如果不是辛德勒的到来,这座城市永不会有任何光辉。

    啊,我已经开始想念辛德勒了,虽然我离开他不过两个小时又十九分钟。

    他在做什么?生闷气吗?还是完全不在意地呼呼大睡呢?

    他脚踝上的星链依旧闪着细碎的光吗?他那蜷曲的小脚趾,现在正埋在客厅的绒毯里吗?

    或者他在画画?微张着诱红的唇,入神地涂抹一只黑山羊?

    在这样丑陋的夜晚,谁能控制自己游荡的心,不去思念所爱之人?

    “嘿!”一个黑衣女人忽然向我走来,“是你。”

    我顿住脚步打量她。

    “你记性很差。”她的笑容里带了隐约的幽怨,“我们昨天才见过面。”

    一阵晚风吹来,浓郁的脂粉味直冲我的眼睛。香奈儿5号,我记起来了,那个电话号码纸上沾满培根味的女人。

    “要上来玩玩吗?”她勾起我的领带,带我走入黑暗的深巷。

    “哟呼!”艾登响亮地吹了声口哨,他的意思是在楼下等我。他不干女人。

    自从得到辛德勒要来的消息,我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再碰任何人,这在以前是不可思议的。

    下午辛德勒暧昧不清的态度使我烦躁,也许我必须得转换一下心情了。

    女人点燃一根烟,自以为风情万种地吞云吐雾,一面熟练却缓慢地脱下了衣服。长着巨大的乳房,如同奶牛淡粉色的垂袋。阴毛旺盛,狂野而色情地上翘着,仿佛正在发出某种罪恶的邀请。

    毫无疑问,这是个下等婊子,阴道里也许还残留着上一个男人的体味。但我也没比她高级多少,我们都是烂人,在这操蛋的俗世中苟且偷生。

    那一刻我甚至对她产生了一丝怜爱,她的粗野和局促让我想到我的母亲。我那美貌惊人,却永远都在歇斯底里的亡母,像个梦魇,也像个魔咒,令我永远无法挣脱。

    然而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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