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戏_章一羔羊(下药,麻醉,无意识玩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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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一羔羊(下药,麻醉,无意识玩弄) (第6/6页)

深深凹陷,像一具漂亮的白瓷人偶,支离破碎地瘫倒昏软着,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脆弱无助地陷落在男人怀里。咬合不住的嘴巴微微张开,软舌垂落,喉咙里发出浓重的呜咽,潮湿得快要挤出甜水来。

    “舅舅……晕……”

    “呜……又要昏了……”

    江鹭一手托住小外甥的后脑,温柔地抚摸着毛茸茸的发丝,一手圈住人儿塌陷软折的腰肢,嘴唇贴着夏砚的耳廓,温柔地哄着委屈难受的青年:“乖,没事的,睡过去就好了,舅舅陪着你……”

    “砚砚不哭,睡一觉就没事了……”

    “唔……嗯……”夏砚小声抽噎着,渐渐地没了声音,眉眼软软一松,茶色的眸子蓦地上翻过去,肩膀向后一塌,头颈软软地后仰折倒在男人的手臂上,胸膛前挺,衣领松散,露出半个若隐若现的粉色果实,挂在江鹭脖子上的手臂也软软地滑落到身侧,无助地摇晃着,整个人都被抽干了力气,沉沉地晕迷昏睡了过去。

    江鹭浑身一松,缓缓地埋头在夏砚颈间,深吸了一口青年的体香,又含住人儿侧颈的一小片软肉,狠狠地嘬吻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落地窗外,眼神阴鸷凛冽,宛如一头护崽的孤狼。

    在花园栅栏的掩映之下,半个银色的跑车车头沐浴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晨光熹微,清风和煦。

    身形清俊的墨发青年微微斜靠,手肘曲起搭着车窗的边框,另一只手挂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拍子。青年眉头紧皱,神色间有些压抑的焦虑,嘴唇紧抿,瓦灰色的眸子不时转向窗外,躁动不安地望着不远处的别墅大门。

    不一会儿,一个情理之外却意料之中的身影,从别墅的大门里信步走了出来——来人是个高大冷傲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双手插在裤兜里,笔直地站立在街道边,面若寒霜地望过来,一双眼睛冷锐锋利,目光像凛冬的风雪,穿过春日清晨的暖阳,狠狠地刺在青年心口。

    祁定轩眉头一挑,有些玩味地拉开车门,没型没款地斜靠在车身上,抬手向男人打了个招呼。

    “江叔叔,早上好。”

    江鹭冷冷地凝视着祁定轩,祁定轩也淡淡地回望过去,旁人难以读懂的深意在几个碰撞之间,就被两个心照不宣的男人领会了透彻。

    “砚砚又发病了,今天不去学校,辛苦祁同学白跑一趟了……”

    “没关系,”祁定轩客套地笑了笑,头一歪,礼貌谦敬之下渗出一丝嚣张的挑衅和警告,“江叔叔,我希望你不要忘记,现在是法制社会。”

    不等江鹭回话,祁定轩就回到了车里,车门一关,车窗也缓缓地上升着,把青年话语的尾音堪堪截断。

    “……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祁定轩拔下车钥匙,无意间瞥向人来人往的校园,果然在宿舍楼下,发现了一个颀长凝滞的身影。

    这是第二个老朋友。

    他揉了揉头发,好整以暇地下了车,迎着男人深沉的目光,闲庭信步地踱步过去,在男人面前站定。

    “顾林兮学长,”祁定轩一字一句地蹦着话音,戏谑的目光在眼前人的身上扫视了片刻,眼底的戏谑和嘲弄愈发明显,像尖锐的刺,张扬地支楞着,“这么巧,在这里遇到。”

    “砚……咳……”顾林兮望向祁定轩的身后,眼神闪烁,有些着急地向前迈了一步,又堪堪停下,踯躅了片刻,才整理好失态的表情,“夏砚同学呢……他怎么没……”

    “砚砚生病了,他,舅,舅……”祁定轩狠狠地咬着这个字眼,挑眉欣赏着顾林兮一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玩味恶劣地挑起唇角,“……给他请了病假。”

    顾林兮呼吸一紧,双手在身侧攥紧,手背上暴起蜿蜒的青筋。

    “怎么,后悔了?”

    祁定轩上前一步,紧挨着顾林兮的肩膀,目光直直地望着前方,嘴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轻语着。

    “这是报应啊。”

    “守着一具尸体,苟延残喘了十年,你还真是一败涂地呢……”

    “上辈子,我来晚了。”

    “这辈子……”

    祁定轩狠狠地撞开顾林兮的肩膀,抛下一具轻飘飘的话语,再也没有看顾林兮一眼,从容自若地扬长而去。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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