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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不能吃,但能肏】 (第3/3页)
。 尚饮清舒爽得抓着屠容的胯就开始迅猛奸插,结实的耻骨疯狂撞击稚嫩的屄口,弄得屠容下体疼痛。 窄小的阴道夹得鸡巴很紧,迫使龟头要全力以赴地冲撞宫颈,准备闯入子宫。 屠容被小腹里的快感和酸痛折腾得发疯,他企图挣扎,却被阴茎狠狠捅破宫颈,以奸淫子宫为警告。 他害怕地看着完全沉溺在性爱中的野兽般的尚饮清,被迫在剧烈的摇晃中张开颤抖的腿,欢迎被性欲支配的阴茎的奸淫。 男人做起爱来没完没了,村里的肉体撞击声只重不轻,被奸淫的双子却已经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死鱼一般被男人压在精壮的身体下奸屄。 尚饮清也不例外,他就没让屠容合拢上腿,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律动着鸡巴插屄。屠容此时已经完全明白舍原的话的含义,但为时已晚,他只能哭到没有眼泪地被尚饮清压在身下奸肏、吃奶。 子时,密集的性爱声终于在双子们被激烈射精时的尖叫声中平息,屠容双腿发抖,软屄红肿外翻,不断喷着掺了阴液的浓精。 尚饮清没有从他身上起来,反而把阴茎插进刚开苞的后穴里律动,还不断舔吻屠容的身子和双乳,手也满足地揉摸着被蹂躏至极的兔子。 在对方被奸淫到彻底昏睡过去后,尚饮清才把阴茎从被射到爆满的红肿后穴中拔出,重新插进敏感痛麻的屄里,抱着微微颤抖的屠容睡觉了。 早晨,尚饮清天没亮就要出去耕地,临走前他再次压着浑身瘫软的屠容肏屄。屠容受不了,于是蹬着双腿挣扎。然而这无济于事,阴茎依旧裹着精液在他肿到看不见口的屄里奸淫。 射了好几轮精液后,尚饮清才亲了亲屠容的脸,起身洗被褥做早饭,然后就去干活了。 下体被奸得几乎没有知觉的屠容好半天才能扶着墙站起来,他脚步蹒跚地走出门,感受新生的阳光。 石睾村的双子们已经习惯了疯狂而持久的性交,虽然腿合不拢、屄还偶尔喷出精液,但已经能跟随男人们下地劳作。但屠容新被开苞,还无法下地帮种。 午时,尚饮清边吃饭边抱着屠容吸奶。他看着靠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心中的虚无感总算减弱了些。 尚饮清脱屠容裤子时,顺便帮他把检查了受伤的四只爪子,大概因为屠容是精怪,愈合力出奇的好,已经见不到伤口了;拉开腿视察,被奸得没了样的屄除了些许红肿和轻微的外翻,便没有什么事了。 阴茎重新插进屄里奸淫,被糟蹋了一晚上的宫颈根本守不住关,很快就让子宫被龟头夺去奸肏了。 为了躲避灼热的炎天光,人们或在桑下继续做爱,或私密处相交地搂抱着睡去。 屠容被奸得奄奄一息,疲惫地躺在尚饮清怀里吐精。 拥有了充足的性生活的尚饮清干活很快,口渴了就压着屠容吃奶;偶有疲累就拉开那双合不上的腿肏屄来放松身体。 等尚饮清忙完,屠容的下体已经全是精液,凄惨异常。周围的人们都不觉得奇怪,因为这是每一个刚被开苞的双子都经历的事情,等能下地时就不会被这么蹂躏奸淫了。 但尚饮清的性欲非常旺盛,不仅晌午之时、天昏之后要压着屠容奸屄,连干活时也会抱起人压在一旁的草垛上性爱。 屠容依旧受不了这样的奸淫,可他无法拒绝。他不得不在月下被尚饮清插着屄沐浴,甚至做饭时也要用下体含住律动的阴茎。 尚饮清看着兔子的粉嫩软屄在自己的奸淫下变成暗红、变得熟透,最后含着龟头的子宫也很快怀上了孩子。 人们不知道他们被褥里的事,但这屠容怀孕的速度却让他们连连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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