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囚禁了霸凌我的人_深夜同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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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同居 (第1/2页)

    阮家贝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以前跟他一年多没说过话的过小丞,最近总是盯着他。

    用余光瞥见那毫不加遮掩的眼神,还真有点瘆人,每次实在受不了时撇过头和他对视,他就冲你咧嘴一笑,嘴里哼哼叨叨的。

    阮家贝摇摇头,劝自己不要多想,可能真跟别人说的一样,精神有点不正常吧。

    放学时看到好多高一的学生在交换同学录,这么一想才意识到,他们马上就要分班了。

    他站在原地,看着那群熙熙攘攘的学弟学妹,后知后觉地感悟到,时间过得好快。

    还有不到一个月,高二就要结束了。

    前两天他大姨给他发了短信,说他哥决定留在队伍里,以后可能去武警特警学院。

    两年时光如同白驹过隙,过往的一切都像云烟飘散,无论悲喜。

    而他也要继续往前走了。

    C市的夜晚久违地下起了小雨,丝丝地、默默地,细而无声,夜晚阒然黑暗,凉风混着水汽从窗边透进来,夜晚的北方有了些南方的气质。

    阮家贝敞着腿,指尖还带着一丝腥甜的透明体液,他周身粘腻,却懒得起身洗澡。高潮过后,头脑放空地仰躺在床上。

    雨水淅淅沥沥,混着土腥味,他喜欢这个味道,闭上眼睛深深地嗅着,想融入这团水汽,灵魂都酣畅地与之共舞。

    他对A大执着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A市是他出生的地方。

    和这儿不同,千里之外的南方有着漫长的梅雨季。

    在他还小,记不清人时,那持久又酣畅的雨水就融入了他的每一寸皮肤里。密云衔雨的灰暗天色,每个人都不喜欢。姥姥还在的时候,看他随着雨花拍手,都会用粗粝的手掌捧着他的小肉胳膊道,贝贝这么爱下雨呀。

    这个短暂的记忆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尽管他连姥姥的样子都记不住了,但那沟壑分明的粗糙手掌,一直鲜活地存在。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矫情的乡愁。

    枕头底下的手机突然嗡嗡嗡地震动起来,来电壁纸是山炻自己设置的灿烂笑脸,他臭屁地觉得这张很帅。

    “喂…”阮家贝刚睡着,声音还带着鼻音。

    “下来。”

    “?!”

    山炻的声音同时从手机和楼下传来,楼下本来就空旷,还带着回声。

    “你怎么来了,”阮家贝无奈道,“不是说了各回各家吗。”

    “想你了不行啊,少废话,下来开门。”

    像是怕他不理似的,山炻退后两步,往楼上喊道:“阮家贝!”

    阮家贝跑到阳台上,果然看到山炻跟个落汤鸡似的,傻傻地仰着头往上看。

    “嘘,别叫!”阮家贝怕他扰民。

    “那你快点下来。”

    他啪嗒啪嗒地趿着拖鞋下楼开门,山炻脸上被雨淋得湿漉漉的,沿着硬朗的线条滴着水,旁边还拎了一个小行李箱。

    甫一开门,还没说上句话,山炻就径直进去了。他一手拎着箱子,微微一蹲,另一只手单手把人从屁股那里挎了起来,轻轻松松直接抱上楼了。

    阮家贝双脚离地,伏在山炻的肩膀上哇哇乱叫,山炻笑着对着他乱挥的手臂,轻轻一咬。

    到了房间,山炻把行李箱扔到一边,把人扔到床上,扑上去就是一通乱啃。

    高大的少年身上还带着雨水的味道,风尘仆仆的,打湿的头发落在他的脸上痒痒的。

    山炻贴着那两片水豆腐一样水水软软的嘴唇,伸出舌头撬开他的嘴唇想探进去,但这次小家伙老躲着他,好几次都碰了钉子,他有些不耐地扳正了他的小脑袋,让他无处可逃。阮家贝在这灼热的进攻下也渐渐软化了,滑腻的小舌轻轻回应起山炻的吻,两人呼吸急促,相互吸吮着对方的津液。

    山炻早就心猿意马了,阴茎挺得硬硬的,他顶了顶阮家贝的屁股,有些支支吾吾道:

    “那个…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压制着阮家贝,后背的肩胛骨高高耸起,就像狩猎的豹子。那双棕黄色的瞳仁,深深地注视着他,就像看着圈禁起来的猎物,野性又危险。但他又把眼睛睁得圆圆的,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显得有些幼态,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阮家贝任由他趴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撑在后面,从上而下地抚摸他的头发,如同摸着某种动物的皮毛,明知故问道:“什么…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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