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的行囊_●14●爱操谁操谁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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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爱操谁操谁去。 (第2/2页)

倒给时夏一,没必要,他一直也没提过,哪怕时夏一看出他情绪不佳,他也没把话头往这方面引过,他那时脱口的词是“搭伴得了”。

    就是多半年前的那天,他被母亲的电话缠到头疼,下班回家见时夏一蹲在落地窗前鼓捣几盆新买的花草。

    “弄这个干吗?”

    “上回你不是说想看点绿色嘛,说点缀。”

    “你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了?”

    看得出时夏一有点尴尬,但面上敛着,回一句:“嗨,谁的家都是住啊,看一天是一天,还嫌心情好?”

    说完,时夏一蹲在那儿继续忙活。卫淙瞄着他的后背,半晌没声。时夏一拍拍手转过来,蹲到他跟前,从下往上抛出一个飞眼。

    “怎么了,是新项目压力太大还是同事不给力,哪不顺心啊?”

    “你怎么知道我不顺心?”

    从来没有哪个炮友问过卫淙这话,大家都是找乐子,他拿别人找,别人也在他的身上找,乐子之外的事谁会在意?

    “一看就是啊,都写脸上了。”时夏一笑。

    “眼够尖的,在公司没少拍领导马屁吧?”卫淙也笑了。

    “嘁,谁稀罕,又不给我升职也不给我加薪,我费那个劲。”

    “你拍我吧。”卫淙说。

    “我不拍你。我吹你。”

    时夏一半蹲半跪在沙发前,全程没有用手碰卫淙一下,只靠嘴。卫淙爽着爽着突然冒出一句:“咱俩就这么搭伴得了。”

    时夏一当时没有回应,完事后卫淙乐得不提。时夏一偏偏提了:“你说的是认真的吗?”

    卫淙怎么好意思不认账,又不是一个字,口误能口误出一句话?

    也算是赌一把吧,卫淙就这么成了有家的人。领证那天他实在提不起劲,时夏一说他不是百分百情愿完全说对了。

    但不管怎样,他的耳朵在这大半年里清净不少:父母不满意他这桩自作主张的婚事,正好省了他回家。

    唉,想到这,卫淙叹一口气,今天这一出不该怨时夏一啊,是他自己心烦,迁怒了无辜。

    他带着些许内疚等在卫生间门口,时夏一洗澡出来,被他吓了一跳。

    “干吗?”

    “没事吧?”

    时夏一爱搭不理,准备绕开他,他倒搂了时夏一一把。

    干吗?这次时夏一是拿肢体动作和眼神问的:白他一眼,同时挣开了。

    “别走行吗,有什么话等我出来说。”

    时夏一面上不屑,心沟里一个软着陆,莫非这家伙也不是那么无所谓?居然还关心他洗澡时在犹豫什么。他犹豫他要不要就此出息一把,搬走得了,可又不知能搬去哪儿。

    “不是吧,你还有心情操我,还是你觉得我有心情让你操?”时夏一口头上不肯吃亏,凭什么卫淙气完他转脸就装好人?

    “你不噎我就难受是吗?”卫淙无奈了。

    “谁噎谁呀?”时夏一又要甩开他。

    “别这样行吗,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

    时夏一真笑出来了,倚在墙边揉揉脸,说:“卫淙,你真有意思,明明从一开始就不情愿,累不累啊?再说我又不是聋子,你现在让我捂耳朵,晚了点吧?”

    “那你怎么不摔门就走啊,还洗澡干吗,裹着条毛巾在我眼前晃,我看你就是欠操。”

    这完全是卫淙平常的口气,卫淙还在企图把事情简单翻篇。

    时夏一啐一句:“爱操谁操谁去。”肩膀一挤,把卫淙挤开了。

    然而刚走没两步,身后一股重力道袭来,时夏一被卫淙推了一个趔趄。胯间的毛巾散开了,他正拉扯的工夫,卫淙把他们玩情趣的手铐翻出来了。

    咔嚓,时夏一被拷在了床头。

    “少废话,让你等就老实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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