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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正好是五分熟。

    陈秘书不小心看见了唐翰谦手机里的姜渝，正在低着头吃奶冻。

    陈秘书道：“您要的五分熟牛排和红酒。”

    姜渝听见声音抬头，“我好像闻到了牛排的味道。”

    唐翰谦：“……”

    唐翰谦道：“我要吃午饭了。”

    姜渝看看时间，他也快到了要喝下午茶的时间了。

    铁板上的牛排还在冒着气，能看见油脂被烤的滋滋作响的样子，看牛排的纹理，姜渝就知道肯定很好吃。

    唐翰谦先抿了口酒，“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姜渝道：“红酒？”

    唐翰谦：“……”

    唐翰谦：“罗曼尼康帝，我在这边的酒庄存了一批，今天突然想喝，本来不想吃牛排的，为了喝红酒才吃的。”

    姜渝眼睛盯着牛排：“委屈你了呢。”

    唐翰谦一刀下去，利落的切下一块，抬头看着姜渝：“你真的要看着我吃饭吗？”

    姜渝道：“怎么了？”

    唐翰谦吃着：“我已经预想到你今天的晚饭是什么了，不过不准吃五分熟，要十分熟。”

    “哇啊。”姜渝惊呆了：“你怎么不让我啃石头呢。”

    唐翰谦的五分熟牛排，外表看着像是焦了，切开来里面却是很漂亮的粉红色，红的正正好，吃在嘴里一定嫩的要命。就算姜渝不懂这里面的门道，也看得出来很好吃。

    唐翰谦道：“十分熟也很好吃的，你要想吃的话就去我最常带你去的那家西餐店，不用预约的。”

    姜渝道：“你吃过十分熟的嘛？”

    唐翰谦道：“没有。”

    姜渝道：“那你怎么知道好吃？”

    唐翰谦：“……”

    “总之不会难吃的，那家店的大厨很有水平。”

    姜渝道：“我不，宁吃糠咽菜不吃嗟来之食。”

    唐翰谦：“什么？？？”

    唐翰谦道：“你在说什么呢？”

    “就是说。”姜渝看着牛排：“曾经沧海难为水。”

    唐翰谦：“……”

    唐翰谦道：“你不要说话了，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渝闭嘴吃他的奶冻，嘴里的奶冻变得淡而无味，唐翰谦吃得差不多了，最后喝了一口红酒道：“我现在进度赶得挺快的，说不定会早点回去。”

    姜渝没说话。

    “等确定了时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姜渝没动静。

    唐翰谦道：“怎么不说话？”

    姜渝道：“你不让我说话的。”

    “你这不是说了吗？”

    “行呗，我的嘴不是嘴你的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