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做梦（哥哥在梦中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春梦） (第4/4页)

遍遍进进出出，汹涌的奇异感觉从身体中涌出，慢慢汇集在小腹处，甚至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从小就被抓走当成实验品的卓锋几乎从未体验过人类的感知，从他记忆清晰起他就不得不适应电子脑和身上的各种电子物件，他习惯了身体的感觉和五感都被电子脑控制，他适应了一切都克制而有序。

    然而这一切彻底击溃了他的世界，身上的感觉疯狂又混乱，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就连电子脑中也被这种感觉搅成乱七八糟，他甚至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下意识地抱紧另一个人，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着身体。

    “嗯、啊啊……小鹏，别啊啊啊……”

    卓锋手足无措地面对着陌生的感觉，从身体内涌上的快乐和战栗让他颤抖不已，明明那么奇怪又那么痛苦，却让卓锋感觉到从心底涌上来的快乐和温暖，当他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涌入到身体内部时，那种感觉变得更加强烈和混乱，甚至让卓锋的意识都空白了片刻。

    这是卓锋从未有过的感觉，身为武器的他永远是冷静又克制，完美地像是一个冰冷的机器。他从来都是按照王国的意图进行任务，唯一感觉到身为人类的情感，就是面对着荆飞鹏和荆文韬时的家庭的温暖感，以及想起自己的家人后犹如火焰般的愤怒和仇恨。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大脑中炸开，无论是人脑还是电子脑都在那一刻停滞，从未有过的欢愉让卓锋忍不住尖叫出声，他感觉一阵阵战栗犹如浪涛一般将他淹没，哪怕他不断地喘息着也有一种窒息感。

    那是卓锋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混乱却又让人沉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好想要溺死在这样的疯狂和快乐中，直到他朦胧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脸庞。

    ——那是荆飞鹏，是他的弟弟，是那个睡在他身边的孩子，那张青涩又稚嫩的孩童脸庞上带着让他惊恐的爱意。

    卓锋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当他感受到身边躺着的孩子时，他瞬间睡意全无，只能看着城市中不曾存在的繁星夜空一夜无眠，身下硬挺的性器在电子脑中程序的一遍遍运算后，慢慢地平复了下去。

    至那之后，卓锋每一次看到荆飞鹏的脸都会有一种深刻的羞耻感，虽然他不知道那个梦意味着什么，但不妨他感受到罪恶和肮脏。尤其是当时光流逝后，那个稚嫩的孩童慢慢长大，抽长的身形和俊美的容颜总让卓锋恍惚，毕竟那副样子像极了梦中抱紧他的人。

    怎么会忘记呢？卓锋又一遍回忆着这份肮脏的记忆，咒骂着竟然将罪恶掩藏在记忆角落中的自己，这一次他感受到了更深刻的羞耻，但身体内部却有了一种奇异的灼热，那是他用电子脑排查了身体后依然无法解决的异状。

    卓锋不甚清楚人类的欲望和生理反应，他已经习惯了作为人形武器存在，一切不利于战斗的反应都会被电子脑克制住，冰冷的程序会让他的一切情感都归为平静。

    而在这个世界中，贱民的生育也被王国掌控着，只有贵族和上层才拥有留下子嗣的机会，除此之外平民连生育都需要申请。进行生育的过程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他们会被随机匹配，进行简单的交配行为后产生的受精卵被政府培养和养育，以确保每一个人都可以利用所有的时间工作。

    在平民中滋生过肮脏和混乱，就算王国严格管控了人们获取性知识的途径，口口相传的知识也足够在平民窟中传播开来，那些无事可干又极度贫困的人们迅速发现了新的赚钱方式，而红灯区也迅速在贫民窟中崛起。

    只不过这些都与卓锋无关，他作为被王国掌控的武器，自然不会有人将他当成人类看待，也不会有人教会他这些事情，他甚至无法通过联网获取蛛丝马迹，他自然对性事一无所知。

    直到现在，卓锋在双重梦境的困扰下睁开眼睛，蒙蒙亮的天色下他看向投射出窗外景色的屏幕，罪恶感和疑惑笼罩在他的心间，但他却敏锐地发现自己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更让卓锋束手无策的是，他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涌向了下腹，一阵阵肿胀感从下半身的肉棒处传来，那个在他而言仅仅是用于排泄的地方硬得发疼，就算他不断地运行程序也无法消退。

    “哥哥，早上好，我进来了哦！”

    虽然不知道身体上发生了什么，但卓锋下意识地感觉到紧张和羞愧，他快速地坐起身试图掩盖下半身的硬挺，不过在他梦中出现的人已经出现在了房间门口，看着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的被子一言不发。人已经出现在了房间门口，看着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的被子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