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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囚 (第2/2页)
的大手把他半张脸捂得严严实实。晏澄睁大透亮的双眼紧张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只见那人又抬起了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对准了自己。 晏澄害怕地发起抖来,他从前见过这双坚硬的拳头揍过许多人,也挂过许多伤,却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终是会落在自己的身上,心下又不禁狠狠地抽动了起来。 晏澄睫毛微颤地闭着眼,似乎连窗外黄昏余留的残阳都觉得他楚楚可怜,不肯重重落下,避着少年细碎的额发在他苍白的脸上铺成一道阴影。 然而几秒后预感的痛觉并没有如期而至,狠劲的拳风最终只是停在了晏澄的耳边,砰的一声响,将少年惊得一颤,粗砺的指节几乎只隔着汗毛的距离,在劣质粉刷的墙壁上砸下了许多墙皮。 项闿阳痞笑着拍了拍晏澄小鹿般受惊的脸,观摩了许久,接下来竟三两下脱了自己的球鞋,把袜子硬塞进了少年的嘴里,“从前不总是嫌弃老子脏臭吗?今天就让你好好嗅嗅臭男人的味道。” 晏澄慌忙地摇着头,勉强挤出的声音像是在解释说没有。 这个体育特长生高强度训练了一周没换的袜子,被汗水浸过了一遍又一遍,湿透了晚上又被暑气蒸干,干了又重新湿透,如此日复一日,已经从白袜变得焦黄,最后竟成了黑色,都硬得能立起来了,那味儿项闿阳自己凑近了有些都受不了。 晏澄被这浓重的脚味儿刺激得直接哭了出来,两行透明的水线落到朱红的嘴角,痛苦的神情让项闿阳只觉得很是满意,打量了片刻又伸出手抚摸了摸少年的唇,坏笑道:“忘了放水在这里,这几天只吃饼干渴坏了吧,你看你,这么漂亮的嘴唇都干裂了。” 说罢项闿阳便扯下球裤,一根粗紫的巨物瞬间坠了出来,那狰狞的模样一看便是身经百战,仅疲软状态下的尺寸都大的可怕。 晏澄猜到了男人要做什么,含着眼泪不停地摇头,咬着袜子含糊不清地喊道:“别,不要,阳哥,求你不要这样……” 项闿阳扯出沾满了唾液的袜子丢在一旁,虎口轻松钳住了少年白嫩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眼底没有一丝犹豫,哂道:“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以前什么好喝的没喝过,什么十万一瓶的红酒,两千一壶的清茶,都喝腻了吧。爷没钱请得起你喝那些,就请你尝尝自产的黄酒,只是味道可能辛了点儿。” 说罢项闿阳便握住JB,把硕大的龟头搭在晏澄粉红的舌床上,仅是一个头部几乎就挤满了晏澄的唇间,紧接着一股橙黄的尿液直直冲了进去。 项闿阳捂在臭汗裤裆里JB的味道不比那臭袜子清淡多少,混着小腹落下来的汗水油腻腻的。晏澄先是尝到了龟头上一点残余的雄精味儿,那可能是男人多次做爱留下的,接着便被一道猝不及防的尿柱滋在了嗓子眼儿上,明明难受的反胃想吐,吞咽反射却让他不停地喝进男人JB里流出的秽物。粗壮的液体打在晏澄的喉咙里,发出像灌水壶一样哗啦啦的声音,震得他脑袋只剩下了嗡嗡的清响,心里就已经被屈辱和绝望填满了。直到肚子里全是那个辛辣的味道,尿水也从他的嘴角淌下来,打湿了满身。 而项闿阳就像平时在小便池放水一样,插着腰、抖着烟灰自然地放着尿,又抽出屌看着在晏澄口腔里积起的些许白色泡沫,啐了口带着烟叶味儿的唾沫在他脸上,甩着JB对着少年的柔软细密的头发淋了起来。 这是一个雄性对另一个雄性绝对地压制,晏澄逆光看着眼前这个巨大的阴影,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恍惚间想起,这具高大强壮的身躯却也曾是个与他并肩而行的少年,也曾陪他走过无数个烦闷的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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