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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隔空玩弄师兄花穴(蛋,师兄跪在外面掌门在里面产卵 (第2/2页)
以自处。 而韩九陵发现,这花蕊似乎越捅越红了,眼中精光一闪,唤出佩剑拔出剑鞘,抬起手将冰凉的剑身贴在花茎上,而纯白的“百合”并不惧怕锋利的剑锋,韩九陵执剑的手一寸一寸往下移动,剑锋一扫便将多余的花苞一一修剪下来。 终点近在眼前,而荀忘的腿根却阵阵发抖,他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物体在腿上徘徊,诡异的感觉仿佛有个隐形人藏在他的腿间,用冰凉的铁物划过敏感的腿根,修剪掉几乎看不见的毛发,他的心底忽然生出一种被非礼的难受之感,平常走过许多遍的山路今日极其的疲惫。 他不敢贸然进去,撩开衣摆跪在门前:“弟子荀忘,拜见师尊。” 荀忘的声音很正常,冷冷淡淡如水一般平缓,从这个声音中丝毫听不出他有何异处。 他的外表虽然没有异常,可是他的身体却是一团糟,甚至带着情欲跪拜师尊,腿间支起的部分像是对他的嘲讽。 等了许久,里面都没有声音。 荀忘又唤了一声:“师尊?” 许久,里面传来一道声音:“荀儿,你回来了,平安便好。” “弟子……” 那晒得干枯的炽热花核,突然一盆凉水从上浇下,荀忘下意识收紧双腿,冷热交加的刺激让他脸色一白,抿了抿唇将话吞了回去。 “荀儿,还有何事?” 荀忘微微启唇,却说不出来言语,难以启齿的异变让他微妙的难堪,这不是他能够解决的问题,应当向师尊求助,但无论如何却是说不出口。 “弟子无事,为何师尊不见徒儿?” “……为师刚刚破关,尚在调息,你此番回来好好休息一阵吧,去吧。” 荀忘也不疑有他:“是,徒儿遵命。” 下山之时荀忘也不磨磨蹭蹭的一步一步走了,直接御剑而行,顷刻之间便找到了韩九陵,一眼看见对方拿着树枝在花朵上戳戳点点。 荀忘上前拉住韩九陵乱动的手腕:“生命岂可随意玩弄。” 韩九陵轻轻一笑:“师兄你看,这花真香,还有蜜蜂来采蜜呢。” 荀忘眸色一沉,抬手便要将其挥走。 韩九陵截住荀忘的动作:“这蜜蜂也是生命,师兄为何不让它们饮食呢?” 蜜蜂进入花蕊,两条触角向前开路,六条细腿抓在花壁上,两对蜂翼不停振翅,很快便不见了踪影,荀忘的脸微微变色,呼吸乍然凌乱。尾翼在嫩穴里拖行,极细的肢腿在柔软的花壁上一走一停,痒得人恨不得现在就伸手进去捅一捅,但是他不能,荀忘屏住呼吸,死死收缩住花穴,企图阻止异物的深入,但无论他夹的有多紧,也阻挡不了异物的入侵,每一下撕咬都清晰深刻地传进身体深处。 荀忘抿了抿唇,再也无法忍受,一把夺过桌上那盆“百合”,脸色冷硬的离开了。 …… 翌日 大师兄外出归来,大家都很兴奋,但无奈荀忘性子冷冽,无法与人长久交流,却也与人有礼,是以大家只能用炽热而又崇拜的目光盯着他的背影。 授课的长老来到后,周围的声音立刻消下,顷刻间便肃静了下来。 荀忘的位置在最前端,他所有的动作都逃不过后方的师弟师妹们的双眼,挺直的脊背不动如山。 伴随着授课的声音,韩九陵百无聊赖地拿出昨日修剪下的花苞,手指轻轻捏了下花瓣。 坐在他后面的秦折近日告假,不然看到此景又会嘲讽他这个师兄不学无术,连朵花苞都能玩起来。 “九陵,闲着没事还玩起花来了?”不过尽管秦折不在,还是有别的同窗发出了疑问。 “你要玩吗?别捏坏了。” 韩九陵动作轻柔,但接手的人可没这份细心,直接用指甲在花瓣上扣出一道月牙来,捏住花托时也很用力。 荀忘端正坐姿,面容冷肃,一身正气乃无数弟子的楷模典范,他的手执着玉笔,眼睛盯着书籍,耳中在聆听师者的教诲,而身下却享受师弟们的抚摸。 温热的手摸过花唇轻轻揉搓,男人的触碰让它很快便湿润起来,挽起的指节顶在穴口并未深入,而是慢条斯理的用顶端揉弄,将干燥的花户硬生生按出汁液,荀忘的身影岿然不动,坐的笔直,但衣着之下的腿心却是颤抖个不停,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像按摩一样,推拉,揉搓,将荀忘的花穴玩弄的火热,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腿中的缝隙流出一道细小的溪流。 随后又有一只更滚烫的手触摸上他的花户,用指甲在饱满的肉唇上扣弄,似乎对他有所不满,那双手又狠狠地按上两片肉唇,聚在一起往中间一捏,荀忘呼吸一滞,手上的笔骤然滑落,墨迹甩在了书本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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