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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将军被舌头艹喷水,骑木马被操烂骚穴喷奶,烂穴夹不住精哭出来 (第3/3页)
上被踩碎了胸骨,“哇”的一口血吐出来。 “你敢动他试试?” 大殿外面传来秦韶的呼唤:“主人!” 秦韶扶着沉沉的孕肚跑进大殿,左圭一脚踢断脚下那人的脖子,快步向前把大腹便便的男人接住:“孤便在那里,跑这么快作甚?” “主人可有受伤?”秦韶紧张地问道。 “孤岂是这些小鱼小虾能够伤得了的?”左圭的心情很好,摸着秦韶腹侧道,“等孤登基,你便是孤的王后,以后可不能自称奴才了。” 秦韶黯然地低下头:“奴才的身体这样怪异,做王后会让主人沦为笑柄的。” 他可以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但是他不能让左圭染上污点。 “今日我父王逼我让出太子之位,我对这个位子无甚兴趣,不要也罢。但这是阿韶的愿望,我便替你完成心愿。倘若你不愿做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重新生活吧!”左圭气道。 “主人不可!” “你当是不当?” 秦韶眼眶红了,颤声道:“奴才当主人的王后便是...” “我的王后该改口了。” “夫、夫君……”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秦韶的舌头像被打了个结一样,说得磕磕绊绊。 左圭将他放在王位之上,分开双腿搭在座椅的扶手上,秦韶走得匆忙,里面的亵裤也没有穿,撩起下袍便看见红肿软腻的双穴。沉睡的尘根因为过于炽烈的视线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再多叫几声,我爱听。” “夫君,夫君……好多人在看着,不好……” “孤让他们都到殿外侯着。”左圭宠溺地吻了吻男人高高隆起的肚皮。 秦韶哼哼着已经被手指玩出水了,他努力地作出最后的抗争:“夫君,我们到、到房里再做,在朝堂的龙椅上……不好。” “孤就要在龙椅上干你的穴。”左圭向来是霸道的,他压根就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淫乱朝堂也好,荒淫无度也好,他就喜欢他的小将军捧着大肚倚着宽大的龙椅朝他门户大开的模样。 “夫君,唔嗯——”秦韶身躯颤了颤,花道里喷出的温热水流把左圭的手弄得湿漉漉的,被木马捣得软烂的穴儿没办法夹得很紧,只能以轻柔的力度缠住挺进来的性器,被捣得发出甜腻低沉的哼声。 左圭许久没做尽兴,抵着男人怀孕的短窄花道便是一阵凶猛的顶弄,秦韶早就被木马操松了宫口,所以没有花多长时间就把龟头顶进了宫腔内,与胎膜紧紧贴在一起。 “主人、夫君,骚穴被操坏了,肚子被夫君的肉根操穿了……”秦韶语无伦次,显然是被操蒙了。 “莫怕,哪有那么容易操坏,孤只是操进阿韶的胞宫里,正和我们的孩儿说话呢!”左圭一边操一边揉秦韶涨奶的胸脯,把奶水揉得喷出来,刚换上的新衣裳就又被奶水浸湿了。 “夫君跟孩儿……说些什么呢?”秦韶双眼迷离,他的神志一被猛烈的操弄抽离的躯体,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左圭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低头轻笑了一声,贴着男人温热圆润的肚皮亲了一口,说:“自然是让他们乖一些,少折磨他们的娘亲,否则我打烂他们的屁股。” “夫君……” “嗯?” “阿韶好、好喜欢你。”秦韶说。他是孤儿,被一位将军捡回来养大,他从未被如此温柔对待过、珍视过,他以为自己那怪异的身体永远不可能得到这种感情。 “嗯,孤亦如此。”左圭退出秦韶的身体,白色的浓精自穴口流出,穴口处的两片花唇努力地合拢在一起,但是松软的花穴什么都夹不住,只是把那白腻腻的浓浆沾到了花唇上。 秦韶带着哭腔道:“夫君不要出来,阿韶的穴被操坏了,夹不住夫君的阳精。阿韶好没用!” “莫哭,为夫这便替你堵上。阿韶的穴儿骚得淌水,正夹着为夫的肉根呢,怎么会坏掉呢?” 过了一阵,秦韶的哭声就变了调,哼哼唧唧的又甜又骚,听得叫殿外候着的人都红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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