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36大哥归位威压众贱人 (第2/3页)
“他纳我、他不纳我、他纳我、他不纳我……” 足音上楼,锁开。 “……” 沉王一开门,对上那双血石做的眼。 清秀的美人侧坐在拔步床的榻边,灰色的长发萦绕着孕身,纤长指尖两瓣海棠。 身旁被褥绣着远山紫的草叶纹,有些凌乱。 不知该如何称呼。 哥哥、若儿、薛候、宁佑、贱人、您、你…… 薛宁佑也同样呆望着沉王。 弟弟、繁儿、沉王、大人、主人、您、你…… 不见人的这两个月,仿佛一切过往都清空了。 现在他怀着他的孩子,坐在他为他造的床笼里。 他将他囚禁在此,他又对他爱恨交织、依恋难舍。 “……兄、兄台。” “……?、?!” 薛宁佑茫然。 沉王发觉自己脸红了,像发烧一样烫。 下体的玉茎又勃起,叫嚣着占有,要拿那人泄欲。 罢了,今日是有正事。 可要如何开口? 拿武力要挟,还是做些贿赂?道德绑架? 薛宁佑一手理顺自己的长发,一手捏着花瓣。 清冽的声音如流溪的山谷,轻轻唤道。 “夫主……” 夫主? 沉王这才想起,元宵节那夜薛宁佑是要求被纳郎的。 可当时沉王觉得如此不够,只想薛宁佑堕落,然后买回来。 “还是应当叫您主人?” 沉王说不出来话。 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只是好空虚、好孤独,想要抓稳每一件私有的物品。 视线在榻上人迷茫面庞中打转。 因为从小到大,秦若都在身边,所以以后也应当一直在。 仅此而已? 沉王低头看看其实也不过十七岁的自己。 貌似只是个缺爱的孩子。 不作声,从背后拿出长满倒刺的银色长鞭。 长鞭卷曲,半隐着锋芒。 走近,薛宁佑便是一抖,连忙护住孕肚。 “本王过几日要赴京一趟,大概四月回府。” 他将长鞭轻轻搁在薛宁佑膝上,慢步离开。 青阳带风,明媚入了门窗。 薛宁佑握住鞭柄,踏出带锁链的床笼。 “嘻嘻嘻,我们把这玩意儿偷去卖了吧!” “好啊好啊,反正主人有一堆!” “拿去换酒喝~” “那多没意思,我们去嫖吧!守门的家仆说愿意带我们去!” 几个“猴儿”在沉王卧房里行窃,窗帘上的金丝都能给薅光了。 啪—— 忽然长鞭震响,击中中间小猴儿的膝窝。 “哎呀!”他跪倒,回头,“……你?!” 薛宁佑站在楼梯前,手握银鞭。 厉声道:“你在府中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终日游手好闲,有何脸面行窃?!” 紧接着又是一鞭,旁边两个小孩也被抽倒。 “鞭子怎么在你手上?”“主人放你出来了吗?!”“关你屁事啊……” “你们可知九等人犯盗窃罪是何下场?” 薛宁佑苦读诗书数个月,总算派上用场。 “送往边关,随军作奴作妓。白天挑沙埋尸挖战壕,晚上营帐里张腿万人肏。” “府中贱物多到认不清,少你几个用不着的还能省下些银两。” “你们姿色上佳,却是烟花柳巷的气质。沉王大人如此优待你们,真是瞎了眼!” 前几句有夸大的成分,后一句是真心实意。 薛宁佑觉得这几个小孩儿不如他自己,却吃好喝好有一大堆玩乐,心生些妒忌骂起沉王来。 “他什么意思?”“说我们会被赶出去……”“哎呀,鞭子都在他手里了我们就听他的吧!” 几个浆糊脑袋被连珠炮打懵了,恍惚着跪下来。 “我、我们听哥哥您的。”“哥哥怎么称呼?” “……” 就这样,做回秦若?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