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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无光 (第2/2页)
堪已经暴露于人前——他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操烂,他们将精液灌满他的三个洞,甚至还和自己的哥哥苟合过,他们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婊子,还是不要钱就能随便操的那种贱货。 走到寝室门口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粗喘声,门关着,有钥匙的除了他就只有萧弋,犹豫几秒后还是转动门锁,开门之后的场景却让他愣住了。 桌边靠着一个人影,他半跪在地全身紧绷,不停地颤抖,喉部发出野兽濒死般的粗喘。 他要死了吗,秦乐呼吸一滞。 一瞬间,万千种可能将他的思绪挑乱,如果萧弋死在了这里,他会怎么样……他们会来带走他,询问他萧弋为何会出现在他的寝室里,他们会知道他有个逼,知道他是怎么承转在男人胯下,萧家也绝不可能放过他,萧弋是独子,他要是死在这里…… 不……他不能死。 眼看萧弋痛苦地不停颤抖,后脑勺正对着尖锐的桌角,他从门外快步冲进来,见萧弋濒死般往后仰倒,一手将人按进怀里,一手包住桌角。 “你怎么了?!萧弋……萧弋?!”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浸湿的鬓发模糊了萧弋的视线,他看见了一个模糊的黑影,下一刻便被人揽进了怀里。 熟悉的味道闯进鼻息,那股驱之不散的腐烂味道终于消散了些许,他终于从那些惊悚的记忆中剥离。 A市只是萧家生意的一部分,他的家族主要活跃在法国,他祖母祖父那边,作为家族中唯一的继承人,他自幼便是在家人的溺爱中长大的,在外雷厉风行的祖父面对他也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理所当然的,他从小就是个混球。 作为萧家独子,他经历过绑架,两次,都是仇家做的,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知道他家的生意并不像明面上那么干净。 五岁那年,他被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绑架,他记得他叫威廉,威廉和他的同伴将他关在一个漆黑的小房间,他试着逃跑,但很快就被抓住了。 他受到了一点小惩罚,威廉用烟头在他的身上烫了十几个洞。 后来祖父带人找到了他,彼时身上的烫伤已经感染,散发着烂肉的味道,在离开时,他看见了一具尚未来得及处理的尸体,头部似乎是被什么钝物敲碎了,透过破碎的半边布满刀疤的面部组织,他认出了,那是威廉。 第二次,是在十三岁那年,他们也将他关在一间漆黑的屋子里,在绝望与窒息感的侵蚀下,他再次逃跑,可惜又失败了,他们再次将他关进那间漆黑的屋子。 那两个男人准备割掉他的一只手指送给他的祖父,最后那把用来切掉他手指的刀却落在他手里,他的搏击课的成绩十分优益,如果不是生在萧家,如果不是他父亲和祖母坚持,他大概就会去打职业了。 最终,那两个男人倒下了,炎热的夏季,他在那间密闭的屋子里和两具尸体呆了两天,很长一段时间,那股腐臭味经久不散。 他告诉来救他祖父,他们起了争执杀死了对方,他只是在一旁看着,祖父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却帮他把这个拙劣的谎言圆到他的父母都深信不疑。这是个秘密,他永远不会对任何人说。他的手,是干净的。 后来身上的烫伤被他用各式各样的纹身遮掩,他不能独自呆在黑暗密闭的环境里的事除了家人之外,也只有自幼一起长大的许慕清和秦书礼知道。 而现在,秦乐也知道了。 “萧弋……萧弋?!” 秦乐僵直着身子,怀中人不住的颤抖,几个瞬息过后,才勉强从他怀中直起身子。 绿眼睛里闪烁着兽似的光芒,在阴暗的房间中幽幽亮着,森然地看了他一眼,那是秦乐从未见过的眼神,只觉浑身如堕冰窖般阴寒至极。 “别他妈碰老子,野种。” 他推开秦乐从地上站起,双腿沉的要命,鬓发已被汗水彻底打湿,无数双从深渊中伸出的手将他往下拖拽,窒息感似藤蔓将他紧紧缠绕,他一步一步往暗淡无光的门口走去,却听到了一声低吟。 “萧弋……” 浑身一僵,那些敲骨吸髓般的窒息感顷刻间消散,紧绷的神经瞬间分崩离析,转过身又走回了秦乐身前,失力般跪倒在地,将身子埋进那人纤细脆弱的颈项之间,鼻息里全是他的味道。 “别动……一会儿就好。” “一会儿就好……” 秦乐没有说话,静静跪坐着,任由男人抱着他颤抖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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