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服_57 他会在每一只玻璃杯刻上自己名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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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 他会在每一只玻璃杯刻上自己名字 (第2/2页)

紧锁着松月生,直到确认两人的眼里都只有彼此,其余什么都看不见。

    “你要是确定以后要跟我过,你就乖一点,听我的话,多余的事情都不许做,你做得到吗?”

    松月生笑了,又亲了亲风满手指。

    “保证做到。”

    /

    从秀场出来后,松月生驱车带风满回到了罗德里格兹的家里。

    风满去之前有些担心会见到松月生的家人,因为他没有任何准备。但松月生告诉他他祖父最近都在12区的医院里,祖母也住在那边的房子里,而他家在11区,是一个对角线,所以这段时间祖父母都不在家。

    “在也没关系,他们知道你。”松月生下车时绕到另一边给风满开门,风度翩翩。

    “为什么?”

    松月生笑,牵过风满的手:“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以未婚夫的身份知道的。”

    他牵着风满走到门口,里面早已有人等候,见到松月生牵着一个亚洲男人也毫不意外,颔首跟他问好。

    松月生应了一声,用法语和他交谈:“晚饭准备好了吗?”

    佣人说了句什么,松月生便回头看向风满,对他说:“晚饭还要再等一会儿,不过没事,在这之前我想带你去看看别的。”

    松月生牵着风满绕去了另一条小路,这座豪宅的豪华程度超乎风满想像,佣人和保安有自己的副楼和直通大门和厨房的小路,回旋楼梯、雕像和喷泉花圃一应俱全,宛如中世纪城堡。

    直到松月生带着风满走到一座塔状的阁楼前,再次刷新的风满对豪宅的认知。

    “这是祖父的收藏室,”松月生从入门后就没松开过风满的手,他和保安打了声招呼,牵着风满走进有些窄的门,沿着回旋楼梯往上,“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幅画吗?我就是在这里见到它的。”

    风满之前以为那只是松月生的玩笑话,直到他在三层的房间里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画。

    画里的男人竟真与风满有五分像,尤其是眉眼。

    “小时候我常来这里,祖父时常会拍下新的藏品,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幅肖像画还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松月生看着风满,“知道吗,你站在这里,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后来我也会拍下喜欢的藏品,摆放在这里。”松月生带着风满又上了一层,“属于我的东西我都会在他们的玻璃罩上刻上我的名字。”

    阁楼不算太宽,收藏柜几乎都是满的,风满走进了些观察,的确在那上面看到了“Lalune”的刻字。

    “不止这些,还有我的每一枚戒指和玻璃杯,像是标记一样。”松月生站到风满身后,嘴唇轻轻贴在他后颈,“只有这样我才安心。”

    风满从玻璃反光里看到了松月生的脸。

    漂亮的、年轻的、诱人的,眼里闪烁精光的,像是西欧神话里的天使,眼睛却带着贪欲和恶念,是恶魔的眼睛。

    风满缓缓开口:“你是想要把我也藏在这里?”

    松月生闭上眼,专心亲吻风满后颈突起的那块骨头,闷闷地应他:“嗯。”

    风满深吸一口气,像是被野兽叼住后颈,他的皮肤汗毛竖起,松月生舔过去,像是在标记一样在风满身上吮吸了一个记号。

    “但我爱你,所以我会克制自己。”松月生说。

    他牵着风满离开了阁楼。

    松月生先去了房间洗了个澡,出来时看到风满站在一个柜子前观察上边摆着的玻璃杯。

    松月生走过去,旁若无人地牵起风满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在看什么?”

    风满取下一只玻璃杯,杯底刻着“Lalune”,他说:“在数哪些是你的杯子。”

    松月生失笑,风满摩挲着上面的刻字说:“没想到你小时候占有欲就这么强,连杯子都不放过。”

    “不止杯子,还有玩具,少爷小时候的玩具也都被他刻上自己的名字呢。”一个在罗德里格兹家里工作了很多年的菲佣听得懂中文,路过时搭了风满的话。

    “请问那些玩具还在吗?”风满心血来潮,“我想看看。”

    松月生跟在风满身后,风满跟着菲佣,去到一个房间,里头整齐放着松月生小时候的玩具和小学到高中的课本,风满像是挖宝一样翻看那些东西,乐此不疲地在那上面找“Lalune”。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透过这些东西看到了年幼时的松月生。

    松月生看着背对自己的男人在全都是自己物品的房间里,像是和那些死物一样,都会被自己刻上名字,属于自己。他的眼神深沉,反锁了房门,将风满压在地毯上。

    “我就在这,你要是想知道关于的任何事,我都乐意奉告。”松月生挑开风满衬衫纽扣,“有问必答,只不过......需要一点交换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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