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浸入_第九章 我都成年了,是不是该送我个孩子(囚禁与怀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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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我都成年了,是不是该送我个孩子(囚禁与怀孕) (第1/2页)

    离素以为贺思宇只是说说而已,可接下来贺思宇是真的践行了,没让他再过去学校,他不知道他的姑姑是否知情,如果姑姑不知情,贺思宇又是如何瞒过他精明的姑姑。

    离素被贺思宇悄悄带离了姑姑家,安置在据说是贺思宇十五岁时大伯家的哥哥所赠的房子里,贺思宇平时不回家,和朋友胡混,除了去亲戚家和外面玩,也多在这里,没有长辈约束,清静、自在。

    离素的生活再次天翻地覆,贺思宇像条小疯狗,操控着他的生活,尽管他的出生使他看起来矜贵,但也不过是只徒有其表的小疯狗。

    他不让离素去学校了,他给离素请了老师来家里授课,请的全是年长、古板严肃的老师,起初离素感到恐慌,后来是麻木。

    渐渐与父母失去联系,渐渐连姑姑的存在都模糊,离素的世界里只剩下贺思宇一个人。

    离素不是没有反抗过,也不是没有尝试求救、逃跑过,无一例外都失败了,更多的是无师自通学会讨好少年。离素的十七岁,任人摆布,贺思宇的十六岁,摆布别人的人生。

    掠夺者和被掠夺者,似乎从出生起就被注定。

    贺思宇很迷恋他畸形的身体,除了必要的时间,空闲的时候都会和离素待在一起,而他越来越粗长的性器埋在离素体内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他们做爱的时间越来越长,像是要融在一起。

    顺从和乖训成为离素唯一的武器,只有他柔软一点温驯一点,那个主宰着他的恶魔少年才能对他好一点,有一次他发了脾气,离素后怕的以为他会引来一场性暴力,出乎意料,少年只是沉着脸出了门,然后好几天没有来。

    贺思宇没来,一开始离素感到庆幸,可是渐渐的,每天睁眼只能看见沉默寡言的保姆,古板严肃的老师,没有任何人交流,好像全世界都只有自己,那种感觉令离素崩溃,长久与人隔绝的生活,原本就让离素时常精神恍惚,依赖唯一的浮木贺思宇。

    如今贺思宇不来了,全世界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离素强忍着,却半夜惊醒,光着脚丫哭着给贺思宇打电话,向他认错,求他回来,贺思宇在电话那头沉默,离素还能听到他那边传来热闹的声音,离素愈发崩溃,小小的抽泣着,近乎昏厥。

    贺思宇最终还是回来了,离素听到开门声,几乎是赤裸着莹白的脚踝,飞奔进少年的怀里,少年只是沉默的接住他,一言不发。

    离素凝视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高大少年,讨好的蹭他的脸颊。

    贺思宇长得好高了,一米九几的大高个,比初见长大许多,青涩的五官逐渐深刻,轮廓深邃,英俊逼人。

    离素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似的,整个人都要挂在贺思宇身上,与他紧紧相贴,小猫小狗般蹭少年脖颈脸颊,贺思宇不动声色,搂住他软腰的手慢慢收拢。

    离素像是得到了回应,眼睛里迸出光彩,牵着少年的手往自己空荡荡的睡袍里放,他的肉穴被男人的精液滋灌得愈发成熟饱满,如同熟红的果实,贺思宇的手指一漫不经心的触碰调弄,便巴巴的开始淌水,把少年温热的手掌黏湿,少年的手指一探入穴缝就会迫不及待的牢牢夹住。

    “小宇,唔你摸摸我。”

    贺思宇听他哼哼唧唧,一个劲往自己身上倒,再也克制不住,将他推倒在床上,骑在他身上。

    离素的睡袍被他粗鲁撕破,可怜兮兮扔在地上,肉缝被撑开,粗硕的阴茎将它撑满,粉色的穴口被撑成白色。

    性器纠缠出白沫,拍打声剧烈。

    贺思宇粗喘:“素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双眼失焦的离素:“唔什么日子?”

    “没心的小东西”。

    贺思宇孩子气的哼,重重顶了一下,咬住了离素细白的雪颈。

    那张逐渐褪去稚嫩圆润,愈发精致娇美的脸蛋泛着红晕,睫毛黏着水意,委屈:“有心的”。

    贺思宇心中怜爱更甚,含住了他的唇瓣,直到离素气喘吁吁才停,“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

    原来那些热闹声,是在为他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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