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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瑞雪兆丰年 (第2/2页)
上垂落而下的青丝,看到了江忱平静温顺的眉眼。他一把抓住江忱的墨发,挺身操进了江忱的喉咙里。江忱合不上嘴,直被操得呜呜直叫。他便在他温热湿润的嘴里痛快地征伐起来,直到浑身舒爽地直接射在他口中才放开。 江忱咽下腥膻的精液,伏身呛了许久才缓过来。 燮斌晟捏起他的下巴,道:“朕竟不知爱卿有此喜好。” 江忱一抹嘴角,脸贴在他的下体对他笑道:“小人喜欢皇上喜欢得紧,还望皇上恕罪。皇上不知,小人没有准备是伺候不好皇上的,还望皇上饶过小人这一回罢。” “这回饶过了,下回呢?” 江忱便道:“下回自是任凭皇上处置。” 燮斌晟嗤笑一声,加重了捏他下巴的力道:“你想着出宫,朕不拦你。但你若想再去与别人……” 燮斌晟威胁的话语说到一半,想到某一点,忽地停了。江忱面对他时本就再小心谨慎不过,见他没来由地卡壳儿,不免心底生疑。 只见燮斌晟闷声挥手道:“罢了,你去吧。” 江忱坐直了身,坦然笑道:“小的可是陛下的人,当然只会和陛下好。” 燮斌晟便不免微微一笑:“你可明白朕的人,只能呆在朕的身边?” 江忱十分自如地向他表忠心:“小人自然明白。” . 漫天大雪。 江忱换了身民间女子的轻便装束,裹得严严实实地往宫外走。 身旁经过的宫人在讨论这不同寻常的大雪。 “以往初雪从没有这样凶猛过。” “雪大好啊,说明明年收成好呢!” “这可不一定……” 宫人们边说着,与他擦肩而过,声音渐渐远去。 来到宫门,江忱掏出腰牌给侍卫验了。 侍卫放行,江忱便哈着气收回牌子,一步步地往外走。 踏出宫门,只觉天地辽阔。 他向人问了路,在车马行租了一匹马。 车马行的汉子牵着马,顺口问道:“姑娘这是要去哪?这下雪了山路不好走,兼有豺狼虎豹什么的,姑娘又生得好,孤身一人可要当心些。” “多谢大哥提醒,不过我是个胆小的粗野丫头,哪里敢一个人走山路。”江忱接过缰绳,笑着谢道。 他拉低帽檐,出城上马,一路迎风奔腾而去。银装素裹的郊外,风刀凌冽,好似天地之大,都任他驰骋。 江忱赶了半天路,路过小镇时停下来热热地吃了碗汤面,买些吃食用品,便拎着大包小包让马驼了往村里赶。 他脚程快,在太阳下山的前一小时赶回了家。 离“家”越来越近的那种感觉是很明显的。他原在镇上买东西的时候就有一个认识他的小商贩和他寒暄了几句,问他可是在宫里当差之类;离家越近,便越多人会叫住他,问他何时回来的,如何回来了,熟稔得好似他们已经是打了十几年交道的邻居。 待到进了村,这种情况便尤为明显。凡是看到了他的人,总要打量他两眼,喊着他的名字问上两句话。有好奇的、有打趣的、有八卦的、还有想看他笑话的……形形色色,男女老少,一应俱全。 江忱一一应答了,牵着驼着货物的马,隔着齐肩高的矮墙,停在了“自家”小院门口。 他不敢敲门,也不敢出声。 过了许久,夕阳斜照之时,只听得“吱呀”一声,小院里的屋子木门开了一半。 一名中年男子从屋里探出头来,朝他看了过来—— “忱忱?” 江忱一怔。 他对这名中年男人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他的爸爸。无论是神态动作,还是声音长相,都和他记忆中的爸爸——江远山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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