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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

    她在这足以当个小型泳池的按摩浴缸里刚扑腾了爬起来，就被他卡住了下颌：“你不是想知道你和温岚谁伺候得我更舒服么？洗干净，今晚给你答案。”

    所有的睡意瞬间惊走，她傻傻地愣在原地，又惊又喜，等想起来再问他时，他早已不在浴室里。

    “小姑父，你这是要带我回家嘛？”她扯着嗓子往外叫道，话里的高兴都能穿透门墙。

    站在衣柜前换衣服的封锦自然也是听见了。知道她小嘴里的爱有多假，他也不难推测出她几次三番撩拨勾引的真实意图，但对于她此刻的欢喜，他却是有那么片刻的茫然。

    一句话就能让她高兴成这样？若非这话是他说得，他都得以为自己是不是许诺了什么给她。

    也罢，总归她于他也不是毫无用处，只要她乖一点，他不介意给她应得的。

    等了半天不见浴室里再有动静，封锦拧眉折返，却见她就这么趴在浴缸的边缘睡着了。

    已经整理好的封锦显然不愿意为了她再把自己弄脏，随即便通知了傅姐进来处理。

    在欢场里打滚好几年的傅姐进来一看小姑娘这般模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啧，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封先生碰女人，这也算是她的工作成就了。

    好在温凉是个轻的，她把人捞起来后裹着床单就送外面去了，压着心头的熊熊八卦之火问向不远处的男人：“先生想让她穿什么？”

    斜着身子坐在宽椅上的男人眸色淡淡地抿了口酒，长腿交叠，优雅地吐出三个字：“好脱的。”

    饶是傅姐，在听见这回答时也愣了愣，她居然从没发现，这素来理智到冰冷的封先生还有这样邪气的一面。

    她匆匆让人拿了干净衣服上来，而这屋子是一贯不许其他人进的，她只得自己站到外面等着。

    对于傅姐的想法，封锦是懒得猜，不过即便知道，他估计也不会解释。

    无可否认，在她下面那小穴里冲撞的滋味很美好，可他从来就不是耽欲的性子，单纯的身体欲望还不至于影响到他正常的判断。

    温凉于他的作用，要比纾解欲望还重要那么一点。

    她能用他来刺激温岚，那反过来，她在他手中也会是很有用的一枚棋子。

    等傅姐给温凉换好衣服，封锦便抱着她从后门走了。

    她睡得很沉，这样一番折腾也没醒，但她这睡觉的习惯，却是足够糟糕。封锦耐着性子给她绑好安全带，甚至可以说纡尊降贵地照顾她在车上坐好，却依旧没能阻止她往他身上黏。

    不仅是双手缠着他手臂，就连那腿，都架他腿上来了。

    封锦忍了几次，当她第四次靠过来时，他额角跳了跳，终究是按捺不住，长指捏住了她的鼻子。

    呼吸不畅的她很快睁眼，第一反应便是张了嘴，只是迷糊的双眼似还有些混沌，虚散的目光不能聚焦。

    封锦松手，嗓音泛冷：“醒了就离我远点。”

    她渐渐回了神，讪讪收回一条腿，但那双手却是半点没松，小脑袋就磕着他的肩膀软软开口：“小姑父你都抱我了，总不能做得时候可以碰，寻常就不让我碰了吧？”

    车子打了个弯。

    封锦冷冷地从后视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