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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捧酒洗余霜(玩后穴/道具play) (第4/4页)
肘撑着,可能要直接栽回床上。 羽月衔用扇子撩起楚棠舟的头发。 “义父还会不会不要我了?” “你!”还没等楚棠舟来得及生气,异样的触感便攀上了前胸,叠起来的层层扇骨一下一下地刮过前胸,居然莫名地起了反应。 扇子虽是杂色玉雕的,但一年四季都触感温润,质地上成。可羽月衔似乎手劲大了些,快感之余还带着疼痛。楚棠舟攀上羽月衔的肩,直吸凉气。 这边,羽月衔还在揉捏着阴蒂,手指沿着不断往外冒水的穴口轮廓游走。 楚棠舟浑身颤抖着,紧紧咬着下唇。扇子挑起了楚棠舟的下巴,羽月衔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泛红的眼睛里满目春光。 “怎么,逆子当不够,还要当衣冠禽兽吗?”自己都这么狼狈了,这小子还穿戴整齐,楚棠舟看着就来气。便扯松羽月衔的领子,伸手去按住他的后颈肉,捏得羽月衔精神一凛。 “可我看义父喜欢得很。” 他勾着羽月衔又和自己亲吻,以此转移被玉扇划过身体的疼痛。可玉扇所过之处除了疼痛,还腾起一阵助兴的燥热,他抓着正玩弄自己牝户的手,往穴口里面带。 可羽月衔抽回了手,伸进后穴抽插起来。 有淫水的润滑,加上后穴泌出的肠液,第一次就能进入两只手指。 “上哪学这么坏……唔…”还没等楚棠舟适应,他就又插进了一根手指。 后穴的体验完全不同于前面,要说前面牝户内里像操进去才会软绵之处,鲜少光顾的后穴便是缠得人发昏的玄妙地界。 羽月衔食髓知味,可心底还是不敢贸然进去,强忍着下体肿胀用手指抽插着那处,还时不时地用指腹撵过内壁。楚棠舟被他撵地直扭,腰身挺了又挺,一道不深的腰窝在长发下若隐若现。 他抬起楚棠舟的一只腿,贴上自己的腰侧。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羽月衔鬼使神差地把后穴里的手指抽出,将玉扇扇柄往后穴穴口戳了戳。 楚棠舟早被羽月衔用手指玩弄舒服得昏了头,等扇柄已经进去了一个指节那么长才反应过来。 他急忙往里躲,“不行,这个不能进去!”可陵光门的别苑不比敛玉阁,这里的床也只能勉强睡下两人。楚棠舟没往后躲多少便又被羽月衔按倒回床上,后穴里的扇子也顺势又往里了一些。 “就戳开一些,又不进去。”似乎扇柄还要比三个手指宽些,他握着会硌人的折角处,就用扇柄的圆头一点点磨。可磨了一会楚棠舟只觉得穴内痒得难耐,扇子根本满足不了一阵阵尖锐的浪潮。他的双腿都绕上了羽月衔的腰侧,为了缓解情欲,自己揉上了贫瘠的乳房。 只有受了孕的郎君才会因为胎儿需求慢慢涨起乳房,而没怀过孩子的楚棠舟除了乳头一捏就会肿涨,倒是和寻常男子没有分别。这场景看得羽月衔喉尖干涩,恨不得立刻提枪就上。 自己也急着宣泄的楚棠舟喘着气,道:“忍不了了就自己上,还拿个扇子弄到什么时候。” 于是,这把可怜的玉扇便被随手丢去一旁,双手被擒住的楚棠舟来不及反应,整个龟头便插进了后穴。 比起之前在马车上不小心进去时撕裂的疼,做足工作之后只是感觉胀,加上里面痒得厉害,这点胀感简直聊胜于无。 楚棠舟腰背弓起,便于羽月衔直接插入,胸前被自己揉得又红又肿,像极了身在哺乳期。要不是乳房没有起伏,羽月衔真的怀疑楚棠舟是不是早做爹爹了。 羽月衔一手托着他的腰窝,另一手扶住楚棠舟的腿弯,便缓慢地插动起来。 先是缓缓地往前试探,再用力地往更深猛捣。交合处没断过的水渍声,加上楚棠舟肆无忌惮的呻吟,让他身上的每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愉快。直到三魂七魄丢了一半,泄出身子的两人才相拥着倒在床上,交换快突出胸膛的心跳。 “义父,不要丢掉我。”羽月衔搂着楚棠舟,这副怕遭遗弃的神情到像一个幼兽,哪里有半分旁人眼中那个沉默冷峻的样子。 一声轻叹落进了羽月衔耳中。楚棠舟最是受不了他这样磨人,如同哄十几年前的他一般,顺着脑袋,日渐变得华丽的发色快掩盖不住了,楚棠舟竟也无计可施。 “你情愿跟着我一辈子做这种用血和铜臭洗手的日子吗?” “愿意,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愿意。”羽月衔把脸埋进楚棠舟的颈窝里,温软和梅香包裹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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