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攻_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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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绪浪潮拍打着阿越,折磨着他羞于言表的内心,对上乌桓真挚热烈的眼睛,他羞愧地低下头,身躯里不知名火烧得他自惭形秽,内在的那点羞耻搅动着他,折磨他,叫他不得安宁。

    他只是偷来的。

    他怨乌桓忘记了孤儿院的小男孩,又暗自窃喜难得机遇重逢,万般感激居然真的有所谓的有朝一日。

    他没敢告诉一无所知的乌桓,说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抬头,一对上那片干净的湖,他全身心不良都被封印,做不出来一点糟蹋的事。

    为了掩饰身份,他在家中添置许多器材,与乌桓撒谎,介绍自己是个健身教练。

    其实,健身器材全摆着积灰,还有——给狗当玩具。

    狗现在就趴在一只哑铃身上,耷拉眼皮,底下的眼珠圆溜溜地瞪着阳台方向,是乌桓,他坐在地上修理那台报废的跑步机。

    搬家的时候,阿越倒是无所谓,但乌桓却有些念旧,恨不得把阿越所有的痕迹都搬进新房子。

    跑步机那个时候还健在,有些奇怪,狗慢吞吞打了个哈欠,嫌弃这东西有些娇贵。

    论跑步机阵亡原因,那是四年前,两个大男人一起做的坏事。

    新房子是乌桓准备的婚房,搬进来前,他没跟阿越说明,可能是怕他不答应。

    两个男人干起活来速度很快,整理完毕,夜才刚刚开始。

    二十层楼高的位置,夏末晚风撩起窗纱,浮躁在薄酒浅浅酿造的醉意,热度驱动交融心意,褪尽浮尘。

    狗在卧室里面刨门,发泄不满。

    是乌桓拎着颈脖上的那块软皮,毫不客气地,连同狗窝一起,关了进去。

    忒烦这狗,还没断奶似的,摇着尾巴赖在他老婆腿上,可怜他一个有老婆的攻,这么大的家,没他的地儿坐。

    “过来。”

    阿越T恤被撩得高高的,衣摆遮掩在胸部,精瘦的腹部上摆着一排软糖,甜滋滋圆滚滚地乱作一团。

    “我喜欢吃热的,好阿越,快来帮我热热。”

    乌桓嘴上这样哄他,自己倒抽了阿越运动裤上的腰绳,松垮打结系在对方手腕上,另一端绕在茶几的花瓶上。花瓶本来无所事事地充当摆设,飞来横祸捆了自己也就罢了,还要瞧这一对小情侣乱来,真是苦了它一个花瓶。

    阿越才要叫苦,为维持着仰躺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那一肚子坏水的男人掀起自己的衣裳,指尖轻抚,若即若离地一阵挑逗,最后只放下五颜六色的糖果。

    “哥……”阿越脸皮薄,纵然是在家里,通明的灯光照着皮肤,照样硬生生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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