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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乳环(意淫大奶攻) (第2/2页)
滕鹤冲周杳挑眉,“今天我已经饱了,杳杳哥。” “……” [周杳]:再恶心我就滚出我家 [鹤鸣]: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周杳]:谁跟你夫妻!? 关掉屏幕,滕鹤懒得回复对面的怒斥,转身去次卧翻了件周杳的黑T恤穿着,略大一号的衣服穿在滕鹤身上很碍眼,至少周皋是这么觉得的。 红绳缠绕在脆弱的脖颈上,存在感极强的玉佛在他胸前凸起一团,手臂上纹的是鹤,黛色的大片图腾中,只有几点红痕——也许这其中还有别的含义,不过这对周皋而言没什么所谓。 他记得,滕鹤母亲总是“凛凛”、“凛凛”地唤他,而现在周杳也这么叫他,在当时,他不清楚“凛凛”这个小名有什么含义,现在想来,也许只有亲近的人才能叫他“凛凛”吧。 “滕鹤”这个名字,对周皋来说,只是性符号罢了,要知道,他曾经凭借滕鹤的名字就能射精。 像是没有自我意识的,没有人格的野兽那样,受到了原始刺激便会产生生理反应。 周皋身上没有刺青,却有几处无法愈合的疤痕,都是滕鹤喝上头了之后强迫他拿刀或者烟头弄出来的,看见他略略皱眉的模样似乎能让滕鹤更兴奋,迫不及待地收紧手中的铁链,项圈瞬间掐住他的咽喉,乳夹发出刺耳的尖叫,被迫穿上的女式内衣兜不住处于兴奋状态的胸肌,全身的肌肉快要爆开紧贴的衣物,胯间在滕鹤的白袜踩踏下越发痛苦,但他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你不是嫌这件衣服太俗?”周杳没想那么多,瞥了一眼,他记得滕鹤很讨厌这件衣服上的大logo,像个暴发户。 富二代滕鹤一屁股坐在周杳身边,继续厚颜无耻:“那也是你买的呀,我喜欢。” ……老子买给自己的! 周杳心里苦,但周杳没法说。 “哥,你先吃吧,锅要装不下了。”生硬地转移话题,周杳只觉得头疼。 “嗯,”周皋点点头,习惯性地盛了一碗清水,又不动声色地倒掉,“店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周杳还挺开心的:“都还不错,桌游店一直生意很好,健身房和刺青工作室倒是要时不时去转转,等哥你回来,我就解放了。” “嗯,你好好休息……身上都没一块好皮了,练手可以拿我练。”周皋的言外之意他知道,当初为了开刺青工作室,他去学习时常常拿自己练手,还找了几个缺钱的兼职学生,最常纹的无非是些玫瑰、鹿角和情侣姓名。 滕鹤听说这事,也吵着让周杳纹,实在推脱不了,他只敢熟练了之后,再完成滕鹤的要求。 没办法,他和周皋一样,习惯性地听滕鹤的要求,即使他仍旧无法控制他的病症,尽量挑着状态稳定时才会上手。 “杳杳哥不用练手,”滕鹤接过话头,把宽松的袖口挽到肩膀,露出一大片鹤和沼泽的抽象刺青,“毕竟技术太好了。” 算了,祸从口出,周杳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 这顿饭在诡异的沉默中结束,又在熟悉的场景中展开新的戏码。 出租房吊顶不高,一米九五的周皋弓着腰洗碗,周杳在浴室洗澡,而无所事事的滕鹤只能找些乐子。 比如贴近周皋,摸他胸口的疤,依旧挺翘的胸肌,还有他亲手给周皋穿的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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