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雨_卖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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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身 (第2/2页)

弄的。”

    容璟槐张口就来,垂着眼睛,有些委屈样,声音很轻:“债主。”

    韩荆眉毛蹙起来:“怎么欠的钱?”

    “妹妹,生病。”

    韩荆松垮环在容璟槐腰上的手臂紧了紧,两人挨得很近,几乎是鼻尖贴鼻尖,韩荆用一种蛊惑一样的语气说:“我帮你妹妹治病,替你还债,好不好?”

    代价是他们心照不宣不必说出口的肉体交易。

    容璟槐眼睫轻颤,像在认真思考韩荆给他出的难题。韩荆很安静地盯着他的脸看,容璟槐有一张完全合他心意的脸,不加修饰的漂亮,无甚粉脂气,在这种地方实属难得。晚春早夏的槐花一样,香得沁人心脾,无知无觉沾染上,沉溺于身心愉悦时不察,离开后却会时常挂念那一抹香,很难戒断。

    “韩先生,我妹妹……已经去世了,钱我这几天也还清了。”容璟槐抬起头和韩荆对视:“但我还是想跟着您。”

    容璟槐想,这算什么呢,不算情话也不算答复,这是一个婊子卖身的自我宣言。

    但韩荆很满意,眼中笑意渐渐明朗,和容璟槐接了一个唇舌交缠的吻。

    祁逢坐在旁边看完了整场热闹,怪声怪气捏着嗓子起哄。引得韩荆拿酒堵他嘴。

    韩荆侧身给他递酒杯的那个瞬间,祁逢才算是看清了容璟槐的脸,灯光昏暗,祁逢勾着嘴角的笑显得有些阴恻恻的,他一口气把韩荆递给他那杯酒喝了,面朝着容璟槐说:“新弟妹,你长得真眼熟。”

    韩荆警告意味地看他一眼,又塞给他杯酒,示意他噤声。容璟槐乖乖坐在韩荆怀里,什么都没听见似的,低着头不说话。

    祁逢愣了一瞬,并不惧怕他地瞪回去,看韩荆的眼神像看不争气的愚笨儿子。

    雨天夜黑,韩荆带着两三分醉意和容璟槐到市郊的居所时,天色昏黑没一点光,韩荆抬头,不满意地“啧”了一声,嘴唇和容璟槐的耳朵贴得很近:“可惜了,天好的时候,这边是全市看星星最好的地方。”

    容璟槐很小声地说:“接下来小半个月都是阴天呢。”

    韩荆的目光雨水一样挂在容璟槐的半张脸上,流连盘桓,若有实物,容璟槐察觉到什么一样转过头和他对视,韩荆的亲吻就落在了他眼睛上:“放心,你会在这住很久的。”

    容璟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容璟槐来敲门时韩荆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氤氲着温热水汽,容璟槐绞着手,不太好意思的样子问他:“韩先生,今晚要做吗?”

    韩荆又用那种黏腻的,化不开的蜂蜜一样的眼神看容璟槐。良久,伸手搂他过来,埋头在容璟槐侧颈嘬出一个吻痕,鲜艳暧昧的红,和韩荆记忆中的瘦削脖颈无异。

    一个吻痕的保质期是两三天,韩荆记忆里那抹暗红已鲜活保存了七年。

    “太晚了,你用嘴帮我吧。”韩荆亲了亲容璟槐的嘴唇,就坐到床边等待他动作。

    容璟槐跪坐至他腿间,解了韩荆浴衣带子,吻落在他沟壑分明的腹部肌肉上,轻柔如羽毛降落,威力却犹如点燃油桶。韩荆按着容璟槐的头往下压,迫使他的吻落在更需要的地方,结束容璟槐无意义的调情——他已经硬了。

    容璟槐手指扶着那跟颇有些唬人的东西,偷偷丈量了下,足有一扎多长。小动作被韩荆看在眼里,有些好笑地揉他的头顶。

    容璟槐有点吃力地把顶端含到嘴里,两瓣红唇就紧贴着柱身,来回吞吐,舌尖滑动,乖乖收好了锋利犬齿,咸腥前列腺液和涎水来不及吞咽,混合着从他嘴里流出,余下一道可疑水痕。

    容璟槐口腔温热,唇舌柔软,每一处软肉蹭过性器上曲折虬结的青筋都是一阵过劲的爽。

    韩荆快到临界处,不甚温柔地扯住容璟槐后脑的头发,迫使他仰头。容璟槐眼睛里湿漉漉地闪着泪光,嘴里还含着韩荆的阴茎,嘴唇充血红肿,小嘴可怜兮兮地被撑大,淫荡漂亮。

    韩荆喘息着低声说:“吐出来。”容璟槐嘴里的龟头就滑出来,带出一片七七八八的混杂液体。

    韩荆不说话,容璟槐就乖乖跪坐在那,目光不离韩荆自亵的手。

    半晌,容璟槐被捂住了眼睛,随后就有黏糊糊的液体挂满他下半张脸。

    捂他眼睛的手松开,韩荆反撑着手坐在床上喘气,容璟槐嘴角勾了勾,低头亲了亲半软下去的柱身,像他和韩荆第一次做爱那样,手掌按在门把上时回头对韩荆说:“韩先生,晚安。”便挂着半脸的精液离开了韩荆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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