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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当主人的尿壶/後穴灌酒塞冰块/拳交/昏迷 (第3/3页)
蓦地说道,他将最後一滴酒灌进後穴里,接着把酒瓶摔到地上,使其变成了碎片。 「记起来了吗?七年前你他妈喝得烂醉,开车撞死了她。」 安孟熙一手扶着肚子,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流下,生理加上心理的刺激让他的身子抖得厉害。 「对…对不起……」安孟熙嗫嚅了半天也只能吐出这一句。 「我本来该杀了你的。」叶顾丞蹲下身,宽厚的手掌碰上青紫的臀部,在上头轻轻摩挲,眼神倏然转换成诡异的温柔,宛若是在看待一件自己雕刻的艺术品。「但我後来改变了主意,我不想直接让你死,我要你在我脚下一辈子毫无尊严地、痛苦地活下去。」 「看,你这副样子顺眼多了,痛苦真的很适合你,你知道吗?」 「啊嗯!」安孟熙浑身猛烈地抖了一下,穴口感到一阵冰凉。 叶顾丞竟然开始往穴里塞进一颗又一颗的冰块。 「不……」安孟熙闭上眼,泪水濡湿了睫毛。 安孟熙使劲绷紧身子,肌肉都变得僵硬。肠道被塞入好几颗冰块,他甚至能感受到酒液在里头晃动的声音,肉穴被冰得麻木,一抽一抽的疼。 叶顾丞戴上手套,眼底染上兴奋的神色,他双目猩红,三根手指并拢插进了对方的後穴。 「唔嗯……嗬啊!」安孟熙扭动着屁股,少许酒液被挤出穴口,滴落在地。 「啊啊啊!不!主人不要!唔嗯!」 叶顾丞伸了四根手指进去後,还试图往内塞进最後一根大拇指。他不禁勾起嘴角,冷淡的脸上带着微醺般的红。 「啊啊啊啊啊啊!!!」安孟熙张大嘴巴,发出刺耳的哀嚎。 「吵死了。」叶顾丞淡淡说道,整个手掌都伸了进去。 「会…坏…会坏……嗬……」 「坏了就坏了,反正这地方也是给人玩的。」叶顾丞一边旋转着手掌,感受着被穴肉包裹住的感觉,一边慵懒地说道。 「呜……」安孟熙委屈地瑟缩着身子,恐惧与害怕使他脸色苍白。 叶顾丞倏然莫名地冷笑一声,在安孟熙惴惴不安之际,猛地将手继续探入,手腕和一小截手臂都没入了穴口。下一秒,手臂就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快速地在肠道抽插,大量的酒液随着手腕的带出而跟着喷溅,洒落一地。 「啊啊啊啊!!」安孟熙哽住喉头、双眼圆睁,身体不自然地痉挛。 冰块随着抽插而搅动,戳刺在肠道上,偶尔撞到了前列腺,带来痛苦至极又微妙的快感。 安孟熙有几秒钟失去了神智,又在可怕非人的拳交下硬生生被拉了回来。他回过神,语无伦次地求饶着:「呜…主人饶了我!饶了贱狗!!啊啊啊啊!不…不要…嗬嗯!」 而後耗尽了全部的力气,瘫软无力地跪趴在地,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从嘴巴吐出阵阵可怜的哀求。 「嗬呜……求您…别……疼……好疼…贱…贱狗的骚穴要…要被冻坏了……啊啊啊……」 「主人…呜呜……贱狗…贱狗会听话的……会…会当您…呃嗯…您的乖狗狗……求…嗬啊啊……主人饶了贱狗……」 穴口被撑大到极致,先前在木马上留下的伤口再次崩裂,渗出了血丝,混着各种液体滑落下来。 叶顾丞抽出了手掌,任凭安孟熙整个人虚弱地摔倒在地。 体内的温度让冰块渐渐消融,安孟熙觉得自己要坏掉了,下身又冰又疼得麻木。失去知觉的後穴无法自主张阖,只能微微翕动着穴口,从肠道接连不断泄了些红酒出来。 安孟熙觉得眼皮彷佛灌了铅般沉重,意识摇摇欲坠,眼前的场景也愈来愈模糊。在他阖上眼皮的前一刹那,他看见了叶顾丞勾起的嘴角。 然後,他彻底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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