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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了新衣服。”托里拿出了早就想过的理由。趁着调水温，他和哥哥一样有些心不在焉：如果这次不可以，那么只能放弃了。托里望着心上人，感觉已经没什么希望：赫淮要成年了，今天过后「约定」再也没有机会达成。

    虽然他已经和托亚决定了，无论如何，满足哥哥一次——以后就只能等着哥哥回来了。托里甚至赌气的想：哥哥不答应的话，这就是最后一次！随便托亚要不要，反正我不了。等手下的水热了，他转过头去瞧赫淮，依旧耐不住心软起来：我怎么会不愿意呢，谁能舍得。

    此时此刻的赫淮巴在凳子上，也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不是说我不乐意啊，但是，但是……欸。他撅了撅嘴巴，有点烦恼的踢了一脚边上的罐子。

    那瓶草药应声就倒下去了——糟糕！

    托里听到声音就站起来，忙忙碌碌就要去抱他。赫淮却在可惜瓶子和药水，没用多少呢，这下好了，托里看他满脸舍不得的拨弄碎下的边角，一下跳起来：“哥哥！”

    赫淮被迫腾空，托里手中湿漉的毛巾也「啪」的一声抽在他屁股上：“我弄就好了。”他没有反驳，自己坐到了高台上，乖乖翘着脚尖，等托里完全收拾好，又把地上冲洗一遍。

    「算了，等会儿再想。」赫淮冲托里甜甜的一笑，向他伸出手去。托里还有一点生气，刚刚乱七八糟的愁绪全部没了，气恼的抽了他屁股几下：“哥哥等会儿自己撅高。”托里皱着眉毛提议，“只用水洗一下吧……我们会小心的。”

    等到托里的手指摸进来，紧紧的被赫淮绞着。里面果然是这样，最近哥哥也没怎么出门呢。托里抽插没停，艰难的挤进去两根手指，好容易能换成水囊。

    那个钝头的嘴刚刚陷进去不久，恢复活力的人夹了夹灌入的地方，坏心又起。

    ……阿！

    赫淮故意短促的叫出了声。

    托里仿佛声音控制，立刻拔出来：“哥哥？！”赫淮缩了缩没灌进去多少的屁股，装得又委屈又乖巧：“撞到了，有点疼。”托里根本不信，但是哥哥都拿出这种理由了，托里无奈的松手让他离开：“……好好含一会儿。”

    赫淮果然没一会儿就回来了，一边泡进浴缸里自己洗，一边还记得问：“晚上么？”托里坐在边上向他伸出手，抬脚把水囊往外推了推，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嗯。”他忽然又强调道，“不管哥哥答不答应「约定」。”

    听见这句话的人眼睛都亮了：“一起？”托里不负所望又点了头：“所以哥哥要乖。”赫淮开心的都要飞起来：「终于！这就是在吊着我！」他心里气哼哼的，却立刻一身湿漉的跳到托里怀中，又磨又蹭的：“我好喜欢……”

    托里凑过来嘀嘀咕咕一阵，说的他再次皱眉毛：“不要嘛……”赫淮不太乐意，慢吞吞的干嘛。托里却抓住了他的手臂：“不乖乖含的话，哥哥晚上会疼。”

    「喂，你好像也不是来跟我商量啊！」赫淮只好勉为其难地分开腿，任由托里把一只两指粗细的玉器塞进自己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