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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渣滓和贱人 h (第2/2页)
舌肉柔软湿润,却因失去水分逐渐变得干燥僵硬,他顿觉无趣,转而进攻两侧腮肉。身下的顶弄也没停,每一下都又重又稳地碾压同一个位置。 早些年何家靠拆迁款攒下第一桶金,到何凡骞这辈,又赶上了互联网高速发展的好时机,即使是金融风暴也无法削减其蒸蒸日上的势头。 何凡骞的妻子姓魏。与何家这种暴发户不同,魏家做的是珠宝生意,这个老牌上流家族拥有着几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和文化底蕴,本市最大的园林魏园就是魏家的私产。而何凡骞和他妻子的婚姻,就源于两年前对魏家来说意味着倾巢之灾下的一场利益交媾。 ——以上,都是柏松鹤通过自己的人脉打听到的消息。 [code][/code] 对于何凡骞的委托,起初柏松鹤也没太放在心上:暴发户的结发妻子,想来也不会是什么难缠的对象。哪怕他外表清丽,说不定内在也像何凡骞一样俗不可耐,毕竟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哪怕性格再怎么迥异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久了,也会有某一部分同质化。 现在是早晨七点,外面传来各种喧嚣声,这座巨大的城市机器已经彻底苏醒了过来。口红、香水、咖啡……轻奢小资依靠营销,成功令普通人为自己的那份优越感买单,经济也因此如幻梦一般蒸蒸日上,然而顶尖的财富却始终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你……”柏松鹤耳聪目明,一听到那头极力压抑的喘叫和肉体啪啪撞击声,立马明白了过来,合着自己听到现场版活春宫了。他嘲讽道:“何先生好腰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怎么应付过来的。” “别提他。”见柏松鹤一听就懂,何凡骞抽出手指,炫耀似的一巴掌扇在情人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姚飞羽哀哀地叫了一声,调里的骚劲儿快能掐出汁儿来,勾得那头说自己从来没跟同性睡过的男人也下腹一紧。 “啪嗒”一声,一滴热汗砸进身下人深凹的脊柱沟里,何凡骞安抚似的搓了搓情人肉乎乎的臀瓣:“老子晕逼,”指腹下,这块雪地很快便染上了一片绯红:“很久没碰过他了。” 吞吐阴茎的甬道骤然绞紧,何凡骞差点被夹射,他不满地掐了掐情人通红的柱头:“骚货,松点。” 柏松鹤差点一口喷出嘴里的茶,他擦了擦嘴:“何先生,您可真下流。” “不比您斯文败类,”何凡骞讥讽道:“有话快说。” “您上周在我这边定了一幅画,是不是该来取回去了?” 听出来他话语里的暗示,何凡骞逐渐放缓了身下抽送的速度:“我最近没空,明天下午三点,我老婆去拿。”不待电话那端的人回应,何凡骞就掐断了通话。 一个姿势干久了,何凡骞也有点累。射了一发后,不待喘口气,他正面掰开情人修长的双腿,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与他的交合之处。肉棒紫黑粗硬,在撑得透出暗红血管的肉圈里进进出出,搅和着丰沛的汁水,有细碎的泡沫飞溅出来。 耳边水声滋滋,这淫靡的一幕使他更加血脉贲张。他不由得意起来:“再过一阵子,老子就解放了。” 情人正软声呻吟着,听到他的话,回了一嘴:“怎么,终于受够家里黄脸婆了?” “还不都是为了你,”何凡骞邪邪一笑,连带了疤的断眉都透着桀骜不驯的意味。 “我哪有这本事。”姚飞羽嘴上不屑,双腿却顺势向男人的腰上攀去。 “我看你挺有本事,”何凡骞一手捉住他正要捣乱的脚:“昨天哭着求我别上我老婆的床的是哪个贱人?” “对,我是贱人,”一双含情媚眼亮得惊人,姚飞羽的眼尾勾起一抹妖娆的红:“那你就是渣滓。” 话毕,二人都不再对话,卧室里回荡着浪叫粗喘以及床铺嘎吱嘎吱地摇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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