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浮事_五十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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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四 (第2/2页)

,马车独自停靠在某棵野树之下,月光稀疏,从外头很难发现马车布帘上的绳穗在微弱震动。

    只有圭风被震醒了,从栏杆缝隙中伸出手来拨弄囚笼上的锁链,金属与金属相互牵动,发出并不规律的叮当碰撞声,不断向外间提醒着里间还有这第三者的存在。

    浮泽抖得越来越厉害,身上衣物分明还包得严实,却有一种被扒光展示在外人面前的羞耻感。

    他被吓坏了,出于本能地往时崤怀中钻,用脸颊贴上那鼓囊的肌肉,想要从中寻得些许庇护。

    却不知所谓庇护者远比自己还要狼狈上许多。

    时崤一身黑衣已经散开到几近赤裸,手臂肌肉崩得死紧,腹下性器流湿了一片衣物,却还是憋到发紫狰狞。仙君手心的抚慰终究只是杯水车薪,始终得不到满足的他喘着气、皱着眉,额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他是不在意那一墙之隔的痴傻圭风,但既已经给出了承诺,他就必须要调动出巨大的自制力,来忍住将怀中温热柔软躯体扒光的冲动。

    不是所谓的道德感,而是他的阿浮已经够害怕了。

    “疼……”弄得太猛了,浮泽终于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哀求。

    时崤额角上的青筋跳了又跳,咬紧牙关,再一次压下阴暗的念想。

    他轻轻在仙君鼻梁上落下一吻:“乖些,乖些,马上就好了。”

    下一刻,却突然翻身,将怀中身体压倒在褥子上!

    因为姿势的变化,他放开了对浮泽的牵制,一手护住仙君的头,一手撑在褥子上,性器便隔着衣物直挺挺地蹭到对方小腹,留下一道暗色水痕。

    浮泽的手早已酸得没了力气,一时间收不回来,还软绵绵地搭在那里。身体下意识想要瑟缩,却又被冰冷的鬼躯牢牢镇压了下去。

    时崤吻上他的唇,舌尖深深汲取那口中淡香的唾液,比起征服,不如说是索求。像是即将渴死之人,非得用力吞到腹中,来解一解骨子里的干涩。

    吻罢,又不尽意地将浮泽的手拉到嘴边,一下下地舔去五指间的污秽淫液,:“只是让你轻松些,别怕。”

    喃喃安抚了好几句,才将那手放回褥子上,撑起身子从对方身上下来。

    布料摩挲的沙沙声近在耳边。

    浮泽感觉到发丝被轻柔牵动,怯怯睁眼,却见鬼王浑身赤裸跪坐在自己身边,执起他一束发丝放到鼻下嗅闻,满脸的贪婪,满脸的着迷。

    有微弱的光从车顶上的通风口投下,恰恰照在鬼王身前,他神色迷离,握着发丝的手松开又握紧,半晌,竟突然伸到腹下,合着发丝,握住了那处狰狞的性器。

    “阿浮实在是太娇了,所以,只好借你头发一用……”时崤发红的眼睛里半是凶悍,半是委屈。

    他用欲望诠释着来自鬼府的爱。

    长长的发丝在他手中以极高的频率抖动,被迫沾上淫液,胡乱将那肮脏之物包裹。

    比起身体上的满足,更多的,是禁忌与亵渎带来的快感。而并不足够安全的空间又叫这种快感成倍膨胀,时崤嗅着空气中越发明显的淡香,茎身竟又硬了一分,大腿肌肉一再绷紧,仰起头,有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胸膛上,水光潋滟。

    阿浮的眼神,阿浮的味道,阿浮的发丝……

    远处,被牵离马车的马儿终于吃够了草料,满足地抬起前肢打了一个响鼻,天兵闻见动静,便去将它牵回干草堆上休息。

    没人注意到,马车那持续了许久的震颤悄悄平息了。

    仙君红着眼眶把自己蜷成一团,黑发铺开在褥子上,柔滑得几乎可以反射光泽。

    只是其间,却有几簇显得格格不入。

    发尾湿得粘连,粘稠的浊液扒在上头,极其缓慢地往下流动。

    在月光中,白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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