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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H) (第1/2页)

    江乐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房,他的耳畔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淫水喷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在外人面前潮喷这件事,让他失控得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傅恒山揾去他红通通的眼角挂着的泪,“别哭了,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你衣冠禽兽!”江乐驰愤愤地一口咬住他的手控诉道,“人面兽心!道貌岸然!”

    只是他的声音哭得沙哑、眼尾逸着红,整个人软绵绵的,像只气急败坏的兔子,一点伤害力都没有,反而显得格外可爱,让人更加想要蹂躏一番。

    “可是方才……”傅恒山把他抵在墙上,掐着他的腰,温柔而坚定地进入了他,“明明是乐驰你一直咬着我不肯我撤手的。”

    “你胡说……啊……好满……”小穴被比手指更粗大的物事破开,被塞满的身体顿时得到了真正的满足。霎时间,他忘记了刚才的羞耻,脑海中只剩下肉欲与情潮,再也顾不得其他。

    傅恒山忍了多时,阳物早就硬得滴水,托着他的肉臀把硬梆梆的阳物契进肉穴后,绷紧的背脊才舒畅下来。他生怕江乐驰不适应,便缓了缓,低首含住他的唇摩挲着,阳物只在穴里小幅度地抽动。但他不过只动作了几下,那穴里便彻底决了堤,穴肉一阵一阵地缩紧收合,不知从哪来的淫水一股脑地喷泄出来,给本就忍耐着的肉根彻彻底底淋了一遭。

    眸色一暗,傅恒山便挺着长枪在肉穴里开始大肆征伐。两个人的衣服还很齐整,被掀起的衣袍下两人的性器却紧紧地契合在一起,囊袋拍打着肉臀声声作响,阳物肏得小穴汁水横流。

    潮期里的身体本就敏感得恨不得一碰就流水,再加之傅恒山的肉根生得长、又是这种体位,江乐驰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戳穿了,五脏六腑都快被顶得移了位。可他偏偏被腾空抱着,除了紧紧勾着傅恒山的腰,哪里都去不得,只能生受着爽到四肢发麻的快感。

    肉棒蛮横地深入,反复肏干着生殖腔的小口。虽不是第一次体会被肏生殖腔的滋味,但每一次江乐驰都爽到眼神失焦,小腹抽搐着反复缩紧,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地喷涌。

    “这么舒服?”傅恒山缓了下来,腾出一只手将江乐驰垂在眼睛上的汗湿的发拨到耳后。突然少了一只手的托平,江乐驰半边猛地一轻,吓得他双腿紧紧夹住傅恒山的腰,一边呜咽着一边骤然缩紧了小穴。

    “嘶……”傅恒山被夹得脸色一变,再也维持不了从容,把人放在了地上,抬起他一只腿,反又狠干起来。

    “太深了、太深了……呜呜……”傅恒山没有再管江乐驰乱七八糟地叫喊,他是天乾便有抑制不住的本能。他的信息素织成一张无法逃脱的网,把身下的这个地坤牢牢地笼罩在其中,让他为自己更加湿润、更加癫狂。而自己就挺着肉枪,攻城略地,直捣黄龙。

    他的地坤浑身都泛着欲望的绯红,那么甜美、那么柔软,他的每一句呻吟、每一点情动都是因为自己。只是这么想着,他的阳物就又硬了两分。

    江乐驰可能不知道、也不明白,他有多喜欢他。

    傅恒山有些失控地咬住他柔软的唇,手指快掐进他的臀肉里,肉棒一下比一下操得更凶狠。他又偏头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畔低喃:“乐驰,我要进去了……”

    江乐驰沉溺在欲望里,根本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但这不重要,下一秒傅恒山就直接用行动说明了。他的性器直接冲开了生殖腔的城门,凶横地闯进了最私密的城池。

    “啊啊啊……”江乐驰泪眼朦胧地喊叫着,快感如潮水涌遍全身,独立在地上的大腿根止不住地痉挛。他还没有从方才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又被拖进新一轮的快感中去,仿佛在高潮的顶点上就没有下来过,也不知道自己是前面喷了还是后面喷了,整个人在快感里浑浑噩噩,只知道哭喊着呻吟。

    阳物在生殖腔里横行,嫩肉被肏得酸得不行,眼泪糊了一脸,江乐驰受不住这般酸意,可又舍不得离开这浸透血脉的快意,似拒还迎地扭着臀。他肌肤通红得发烫,信息素腻得像无数糖块融化在一起,含糊不清地一会叫着“好酸……受不了”一会又哭着“不够、还要……”

    傅恒山意识到不对,把他抬起的那只腿也放在了地上,不再留恋性爱的欢愉,只奋力地进出,想要赶快结束这场性爱。深入深处地肏干让江乐驰哭声又拔了几个调,傅恒山却细致地发现在他勃颈上的腺体微微鼓起、泛着异样的红。

    因为知道江乐驰无法被标记,所以傅恒山从没有去咬过他的腺体。可现在这个情状……用拇指摩挲了一下那处腺体,腺体脆弱的皮肤下一片滚烫,透着过于浓郁的千日红香。一种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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