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集】_灯前玉面披香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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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前玉面披香出 (第1/4页)

    //1.

    床隙剔月,屋内昏沉,案几上月饼齐整可口,枕边人意识迷离,眼底灯火暖味,替身前人逐落疏霜,耳鬓厮摩间武尘鸣呜呜咽咽,迷迷瞪瞪居然还能想起“灯前玉面披香出"这样的句子来。

    姜危常垂眼为他别过眉边碎发,细细啾啄人玉润珠圆的耳垂,武尘鸣却侧首,怔怔竟去嗅闻姜危常根骨分明的指节,翻涌热意中,连腕间都好似透出能捕获人的好闻味道,小道士结结巴巴就红了脸,捉住人衣袖中的手说:“你、你好香……”跟难堪地渴求着什么似的。

    姜危常抬眼,唇齿漫出隐隐笑意:“……香吗?”连长睫眨颤都温柔小意,却霎时间反握住道长的手十指相扣,不容挣离,另一只手则轻抚过人颊边,小道长想说“你怎么和猫一样”,然而不待痒意将人的话语变作哼唧低吟,修长匀称的手指便已堵住小道长将泻未泻的所有秘语,只余白皙与猩红纠缠间的微妙水声。

    “喜欢吗?”也不知道是在问什么,二人身影交叠歪歪斜斜倚在榻前,绡透帐暖,水沉香缈,连屏风上的影子都难舍难分。

    姜危常离他太近,小道长聚不了焦,一双瞳眼光泽湛水,却可怜兮兮地失神怔忪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绷紧身子忍耐着听那猫儿翻来覆去问他喜不喜欢……

    “唔嗯……哈……”

    小道长怎么说得出话?何况姜危常还得寸进尺,真和猫儿一样窝到温柔乡里、挤进人两腿之间去了。

    那双眼因着身体的刺激敏感地沁出水花,武尘鸣什么也看不见,受着欺负,却好似因为兴奋才激动得发颤……犯了瘾。他只能被动嗯嗯啊啊撑大艳色丰醴的唇,流出更多更甜的汁液沾湿衣襟甚至发丝,他只能引颈受戮地以进食的喉齿承受难耐折磨的侵犯,口中啧啧作响,耳边还要听罪魁祸首甜蜜的嫁祸:“我却觉得,小道长比我更香……”

    "让猫猫好想拆之入腹。"

    气息交融,武尘鸣灵光一现才终于想起:猫是……嗅觉动物。

    小道长受不住地闭了闭湿红的眼,微支下滑的身体,一手抵着猫儿的胸膛后撤,整个儿通红,比天上铜粉色的满月还红,慌里慌张摇着头,却不知轻喘下自己的推拒多么无力。

    委危常抽出湿淋淋黏嗒嗒的手指漫不经心搓捻,调笑着曲解他的意思:“这么喜欢摸我吗?”还近乎撒娇地诱哄:“那让猫猫吃好不好?”

    “我给你摸——”一桩恶劣至极的交易。

    “呜……不……”

    猫猫用心太险恶,武尘鸣羞涩地蜷伏了指尖,勾着单衫尾摆绞弄,偏姜危常的腰身还碍着人双腿,叫他腿根轻摆张也不是合也不是,晕晕乎乎臊得直想爬下榻藏着静静才好。

    “小道长不喜欢我吗?那么爱摸我,为什么躲我?还是……想和我躲猫猫?”姜危常声调委屈,却一个翻身圈住人脚踝拉回来压在身下,发丝散乱,衣襟也开了,缠在一块儿乱七八糟的,深深浅浅的水渍、星星点点的吻痕,色情得要命,意中人说着“喜欢”却还要逃、还要躲,怎么不刺激?小猫儿早已应邀抬了头,大猫却还抱着人埋在颈边,一面发情似的乱嗅猛蹭,一面还要逼问:“喜欢我怎么不给我吃?”

    “坏狗狗。”姜危常咬上了不乖狗狗的喉结悉心研磨。

    “……没有不给……嗯……”

    武尘鸣只能哽咽,真和小狗一般,腿心下意识夹拢磨蹭:“痒……哈啊……!”

    “哪里痒?是磨得痒、心里痒,还是……那里痒?”

    “啊我知道了,都有对不对?”

    “狗狗的每一个地方都想要我,对不对?”

    姜危常的手已探入叠叠的衣物肆意轻薄,指尖打着转儿温柔逡巡,贪食的红舌和着衬衣含住乳尖舔舐叼吮,恍惚间武尘鸣都要以为胸前是被奶水沾湿……

    他软了腰身,无处不情动,穴肉敏感地吐露蜜液与手指温存,姜危常顶入更多手指噗呲噗呲抽插,浅浅刺过前列腺后却不顾那处的媚意讨好,撤出手指坏心眼地揉捏臀瓣糊了人一屁股淫水:

    “狗狗还真难满足呢,就那么痒、那么……骚吗?怎么水越流越多?要不要自己尝尝?”

    “衣服都脏了,狗狗那么坏,猫猫好伤心——中秋就吃月饼来止痒好不好?”

    武尘鸣要疯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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