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狗老公_笼中囚鸟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笼中囚鸟 (第1/3页)

    房间的门缝合上时,我发现我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那么惧怕这个“房间”。

    从小到大,无论是谁犯了错,无一例外的都会受到他的惩罚。

    父亲会把我们分开,单独关在房间里。

    家里一共有三个这样的房间,据说大哥从来没有进去过。房间是特制的,没有窗,只要关上了门,屋子里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期间只会有仆人定期从门上开的小口里递吃的进来,小口只能进不能出。打开的一瞬间,门外的光照射进来的时候,是漫长煎熬里唯一支撑我的希望。

    后来我才知道,军方审问犯人的时候,也会采取这样心理剥离的方式,击垮内心深处的防线,最后达到目的。

    一般这样的惩罚,往往会以我痛哭流涕地捶着门向父亲求饶认错结束。

    我掰着指头数了数,从我进房间以来,我吃了几次饭,三顿饭为一天,那我在这里已经关了三天。

    因为没有光,我的感官对周围的一切环境都变得更加敏感,我感觉四周真的安静得可怕,有我改变姿势关节活动的声音,我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

    我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莫名的恐惧会突然涌上我的心头,是裹着被子也无法解决的,我以为我会越来越麻木,其实我却感到越来越不安,越来越孤单。

    当我把第五天的餐具叠在柜子上时,我闻到前几天堆放的没有清洗的餐具已经发出了腐臭的酸味,我瞬间委屈的想大哭一场。

    我怀疑是我的发情期要到了,最近的情绪有点敏感。

    真想跟尤金定期咬一咬脖子,而不是像一只囚鸟一样被关在笼子里。

    我伸手擦干我的眼泪,又缩到床上去。他们不懂,黑暗像一个怪物,把我吞在腹中。

    第六天的时候,我发情了。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身体开始发烫发热,后穴敏感的开合,就像是在渴求我的alpha一样。

    我不知道我会怎么样,我的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外泄,浓郁的味道就像是浴缸里溢出来的水,很快便充满了房间。

    “救救我……好难受。”我抓着被单撕扯,汗如雨下地在床上呻吟翻滚着,像是有一团火在我的胸膛灼烧。

    我不知道第二次发情为什么会这么惨,我想去敲门,让他们把门给我打开。但是实际上我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我感觉我像是被泡在海里的水母,沉沉浮浮。

    我熬了很久,直到门外的人发现递进来的食物没有动,才知道我在屋子里发情了。

    我被拿着针管冲进来的医生按倒的时候,还在发出让人耳红心跳的喘息声。

    “少爷,抑制剂打了马上就会好的。”

    针管刺入皮肤,像蚂蚁噬咬一样,一管液体注入到我的后颈,我感觉到刺骨的阵痛从脖子处慢慢穿下来。在发情期注射的抑制剂,会比平时要疼很多。

    我侧躺在床上抱怨着。

    医生打完针就走了,应该是父亲叫他来的。我是不是该谢谢他的仁慈,让发情期的我还能享受到抑制剂功效。

    隔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门的方向有轻微的声响。

    医生又回来了?

    “里安,是我。”熟悉的声音从后背低沉过来。

    我听到声音憋了很久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温暖的大手揉着我的脸,帮我把眼泪擦干。

    我平时没这么矫情。

    “你怎么进来的?”尤金来了我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