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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你不知道 (第3/3页)
过后的针孔,痕迹有新有旧。梅荀全身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冲:“你用的是艾斯明吗?你没看过新闻?每年有多少人用这个药成瘾?” 尽管梅荀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许裕园的眼睛也不愿意看他,一直歪过头去看窗外。夜里下了一场大雪,现在天晴了,建筑楼顶的积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许裕园的喉咙动了动,哑声说:“所有抑制剂都有成瘾性。” “你以前吃的药呢?吃出耐药性了?” 以前的药早就没吃了。这几年许裕园试用过很多新药,效果都不理想,要么作用轻微,要么副作用过大。只有艾斯明,一种以强效闻名的注射类抑制剂,使他满意。发情期每天扎一针,他还能健步如飞去上学。 “宝贝,你怎么从来都不告诉我?我一直以为你可以照顾好自己。” 每一次发情我都打电话告诉你难受,你只会认为这是视频做爱的邀请。每一天我都告诉你我想你,你听得太多就忽视,最后还怪我没说。 你不知道吗?我包里永远有防身的喷雾和小刀,从不在晚上单独出门。以前坐地铁回家总是害怕,也是真的被地铁上的陌生人摸过,被醉酒流浪汉尾随过,直到今年有车了,行动才方便起来。 你不知道吗,在性欲最旺盛的年龄,被标记过的omega没有alpha陪在身边会有多痛苦?长期缺乏性生活,只靠药物压制本能,发情期一次比一次混乱和猛烈,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有时一连很长时间都无法集中精力做事。 omega在求学和职场上都要面对很大的困境,也难怪omega普遍都很早进入婚姻。先天不足,许裕园总是逼自己达到最优秀,来抵消掉缺点。可是一根绷太紧的弦总有断裂的那天,他越来越难相信自己的坚持有意义,感到越来越难以为继,像有什么东西在从身体的内部开始崩塌。 你不知道这些,你从来不问我。也许你想不到,也许你不在乎。也许你是害怕知道,所以假装不知道。 梅荀小心翼翼地把许裕园揽进怀里,手掌心温柔地摩挲着他的后颈,吸了几下气,眼眶也热了,“我说过会对你好,说到就会做到。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这么辛苦,我一有空就会马上飞过来看你,你想我来我就来。就是不准想和我分开,我听了寒心。” 抑制剂的药效还没上来,alpha信息素的包裹让他的欲望更加骚动,许裕园深深皱起眉头,用力地推梅荀的胸膛:“你先出去,别在这里念偶像剧台词。” 梅荀解开他的浴袍腰带,钻进被窝用嘴帮他纾解前端的欲望。前面被吸得爽了,许裕园就开始叫,叫得淫浪又可怜,活像发春的母猫,催着梅荀插进来。 床头柜上还摆着消炎止血药,许裕园睡熟的时候,梅荀亲手给他上过药,知道他后面伤得厉害,一有不慎就会再次撕裂和流血,不可能再承受插入。 梅荀把精液吐在纸巾里,揉成团丢到地上,攥住许裕园两只不安分的手,不准他碰后面。 许裕园翻身骑在梅荀的大腿上,把梅荀的衣服领口扒开,用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头蹭他的胸肌,握住勃起的两根东西在胯下互相摩擦——主要是alpha的太大,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许裕园就这样生生把自己蹭射了。再次射精过后,许裕园全身都软成了一滩水,秀气的五官也蹙成一团,脸上堆积的痛苦远胜过情欲。他抓住梅荀胯下还威风昂扬的性器,咬牙切齿地说:“来操我啊,就像昨晚一样把我插烂!” “宝贝,你忍耐一下好不好?过几天就给你。” “别装得不舍得我痛,昨天晚上一直强奸我的不是你吗?” 梅荀听不得这话,抓住他的胳膊高声辩解:“我被你气得失去理智,我没想到你这么娇气,重一点就会受伤。” 对一个被标记过的omega来说,他的alpha轻而易举就能让他屁股的水流到脚跟。可是梅荀沉着无比、冷静无比,一点信息素都不释放给他,只是掐着他的腰又狠又重地干,直到许裕园呕吐到洗手台上。 许裕园一回想昨晚,喉咙就隐约有干呕的感觉,他红着眼睛,沙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控诉:“这不是强奸,你告诉我怎样才算强奸?” “好,是我错。”梅荀知道自己干的不是人事,已经后悔了。他希望立刻做点什么把昨晚一笔勾销,让许裕园别再提起这件事。他抓着许裕园的肩膀问:“我错都错了,你想要我怎样?我让你操回来?我现在就让你操。” “求你不要再跟我说话了!”真的,不要再说可笑的话……来消磨彼此之间所剩无几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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