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兄的妄欲囚笼_双穴卡绳结/被推着滑绳小穴磨烂/托着带伤的小屁股按墙上狠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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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穴卡绳结/被推着滑绳小穴磨烂/托着带伤的小屁股按墙上狠肏 (第2/2页)

森的惩戒室更添恐怖色彩。

    “我自己走、!停下来求求你我自己走——”

    “晚了。”

    男孩的囚鸟般绝望的挣扎被男人不容拒绝地大力压制,粗绳从贴在小腹上的阴茎根部摩擦过阴囊、阴唇;蜜豆、花穴、黏膜与后穴,沿途一片血红肿胀。

    小阴唇里突起的蜜豆首当其冲,被磨的甚至带上了血丝,肿痛着吊在外面继续遭受着折磨;脆弱的黏膜更是不堪撕扯,渐渐有裂开的趋势!

    阮鹿两眼翻白,呼吸都趋于停顿;他短时间内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唯有辛辣的摩擦不断冲击着濒临极限的大脑。阮鹿仰头靠在继兄肩膀上,双手直直悬吊于身前,双腿大开着,用最脆弱的地方承受着最残酷的摧残......

    就这么快速滑过前方数个大小不一的绳结,时而上升的绳段使得阴蒂愈加充血、时而下降的绳段使得后穴的褶皱几乎磨烂,到达终点时,阮鹿已然失去了基本的反应能力,惟有胸前浅浅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惨烈的走绳终于在男人的“辅助”下进行完毕,阮鹿的一双细腕被从铁索上解下来,明晃晃的两道红痕横亘手腕,过不了多久就会转为青紫;阴阜更是意料之中的惨不忍睹,红糜烂软贯穿了阴囊根部与两穴;

    私处的伤连接着原本就色彩斑斓的屁股,经久不衰的灼痛与些微的诡异快感交织在一起,从未被如此狠厉惩罚过的男孩被严严实实地抱在继兄怀里,抽噎地慢慢从半昏厥中缓解过来。

    上好药后,陆镇洲像抱小孩似的搂着有气无力的弟弟走出惩戒室下楼。好不容易才合拢双腿,男孩竟还有些不习惯。阮鹿仰头看看哥哥,悄悄伸手摸向下体,企图揉一揉放松一下酸软的腿根。

    “这么想要,绳子都满足不了你?”男人带着些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阮鹿一惊,脸色涨红地抬头——这动作确实太像自慰了,尽管可怜的男孩连什么是自慰都不明白。

    “催情药也差不多到时间了,宝贝今天很痛,哥哥奖励你——”

    “呜!...”

    被托着大腿按在墙上,火热肉棒猛然连根肏入,噎的阮鹿一度失声;他的小穴已然被粗硬的麻绳磨烂了,可热辣催情的润滑渗入皮肉,发挥出了巨大的效力;男孩在伤痕累累的疼痛中又升起无法控制的情欲,干涸至极的身体正叫嚣着对男人粗大狰狞性器的渴望......

    “痛、痛...”第一感受还是极痛的,弱小的男孩青青紫紫五彩斑斓的肉屁股被强力顶在墙上,至少肿起一倍多的臀肉被迫压扁,杀疼的眼泪盈满了眼眶。

    横亘在臀尖上最为凄惨的一道肿痕被压扁在墙上,从下贯入的肉棒顶着小小的身体泛起闷痛的呕意。

    药效下温热潮湿的肉道柔和中带着畏惧的痉挛,包裹吮吸着粗大火热的性器。男人挺腰捣弄,烂熟的穴道无力反抗,只有软软地接受阴茎深深浅浅的抽插。

    原本的剧痛逐渐变了味,情药的作用仿佛渗入骨髓;男孩难耐地扭动着,也不知是推拒还是试图将肉棒吞吃得更深。

    陆镇洲看被禁锢在怀里的人儿已经过了最初时痛苦到失声的阶段,便不再犹豫,开始挺动劲腰狠辣地抽插起来!

    男孩噙着泪,后背倚着冰冷的墙壁、前胸贴着哥哥火热的胸膛;他被继兄有力的臂膀托着大腿挨插,这个姿势实在是太亲密了,阮鹿的身体向面前的男人毫无保留地敞开,分泌的淫汁与性器交融,“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阮鹿两腿弯曲着架在男人腰间,白皙的大腿深处插着一根粗大火热的阴茎,那肉棒实在是太过狰狞,与男孩娇小的身躯形成了鲜明反差。

    此刻,被抱在怀里的阮鹿就像是肉套子一样套在男人的性器上,更像是被钉死在他无从反抗的命运里。

    “啪啪啪......”

    男人硕大的囊袋连绵不断地撞击在阮鹿紧贴墙壁的臀腿交界处,直拍的一片嫣红,肉棒疾速抽插着,顶得男孩一耸一耸的,又想逃离,又想共沉沦在欲海中;

    阮鹿全身重心都依靠着继兄才不至于滑倒在地上,也正是如此才被迫将性器吃得最深。孕育生命的神秘之地在情药和肉棒顶撞的双重作用下很快打开了一个小孔,鸡蛋大的龟头仿佛感受到它的呼唤,愈发用力地冲击着男孩柔软的孕腔......

    随着男人一记狠厉的插入,宫颈终于被破开,阮鹿无法抑制地哀吟出声,今天被过度使用的嗓子发不出更多的哭叫,只能蜷缩着小身子忍受深处的酸软。

    陆镇洲舒爽地吐气,他的性器整根没入双性人最柔软的甬道,他和他最疼爱的弟弟负距离紧紧连接在一起、水乳交融;怀里小家伙今天被罚得的确有点可怜,可那是他想逃跑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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