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头用批囚禁我(双/产)_十一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艰难产卵,碾腺体开腔口助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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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艰难产卵,碾腺体开腔口助产) (第4/4页)

后边的时候,曾经撞到过一处柔韧闭合的软厚蓓蕾,长在肉道深处,却也不像前穴宫口那般好肏开,青年只浅浅顶弄了几下,怕男人不适应,也没有着急去撬开。

    他手臂环着魔尊的腰,掰开臀肉,将食中二指向后穴内探去,很轻松便探到了里面沉坠下来的饱胀卵蛋,正好卡在腔口的位置,驻留磨砺着娇嫩无比的一圈儿肉环。

    他只用手轻轻一碰,卵蛋震了一下向里滑去,便激起男人身体剧烈痉挛,痛呼出声:“别碰——啊啊啊啊——好磨——”

    李琰终于明白为何玄煜产娩如此困难,生殖腔太过青涩,腔口根本没开全就已经临盆,其疼痛可想而知。

    他亲了亲魔头沾湿的额发,将他小心翼翼抱到自己腿上跨坐着,“我先帮你把里面顶开……这样不会痛……”

    玄煜身体颤抖,却任由那双修长的大手掰开双丘,将阴茎向后穴内顶插而去。肉道的褶皱被少儿小臂粗的阳物慢慢捋开,腺体磨蹭在弯翘的柱身上,整个肉壁便不自觉地勒紧了,渗出一点蜜汁来。

    “嗯……嗯啊——”满腔淫肉被轻柔剐蹭着,男人不自觉地拉长了呻吟,在痛觉与快感的边境线反复拉扯着,最终被这甜蜜的抚慰拽入欲望的漩涡,全身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感到腔口也微微翕张开了。

    李琰感觉到幽谷深处柔腻润滑了下来,便试探性地用柱头顶上凸出的卵蛋,将其缓缓向内推去。

    “呜呜额嗯——别推——受不了的——要撑破了呃呃呃——”腔口受过润滑之后,逆推便承载了难以忍受的剧烈快感,坚硬的卵蛋像是粗茁的玉势,向上推挤便能轻易让男人翻起白眼,崩溃地摇着头,感受那卵蛋重新挤入腔室之中,将肚腹挤得更加鼓鼓囊囊。

    随即,一个更加硕大的火热龟头也缓慢塞入了已经向外翻绽开的肥厚肉眼儿,翻搅着生殖腔的水液与卵蛋开始快速抽送起来,将腔口迅速地磨蹭撑大了。

    “啊啊、啊呃—唔嗯、嗯、啊啊……”魔头此刻高抬着桀骜的眉眼,被极致的酸胀感折磨着,却因被青年紧实宽阔的臂膀牢牢揽着,只觉得安心至极,就算在顶撞中几近晕厥,也对这个人全然没有防备,将整个身体的支配权都交付给他。

    昏昏荡荡间,他感觉后穴一空,被撑开的甬道还颤巍巍地淌着淫水,几乎能看见那已经完全打开的嫣红腔口。随即,润滑后的圆润卵蛋慢慢下滑,从已经在快感中敏感不已的甬道向外接连推挤而出,每通过一个,就能激得玄煜全身颤抖,受不了地达到高潮。

    李琰覆在他肚腹上慢慢推挤着,帮他将身体里的每个卵蛋都依次排空,只要卵蛋尖从已经湿软不堪的穴口冒头,他便用有力的手指缓缓捏住向外带出,不愿让他再受一点折磨。

    终于,数十个火红色的卵蛋全都娩尽了,骨碌碌地滚落在地。

    “哈啊——哈啊啊——”玄煜脱力地在他肩头剧烈喘息着,却感觉到青年忽然全身僵硬了起来。

    产后虚弱的身体让他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但就算他不回头,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些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生出来的“卵蛋”,在阳光照射到的下个瞬间,便会尽数消失殆尽。

    他在李琰面前,到底希望自己是强大耀眼的,而非如此脆弱无力的。

    但之前竭力的隐瞒,在这一刻,也都变成了再坦荡不过的一寸真心。

    “想知道……天庭是怎么把本尊困在这里的吗?”

    青年听到玄煜沙哑地开口,声音里含着讽刺凉薄的笑意。

    “以我之灵力,凝为珠卵,每月一次,永无休止。”

    “这就是天罚。”

    李琰听着他平静的叙述,只觉得胸腔里有一把锈钝的弯刀,将他的心脏剜得鲜血淋漓。

    若说以往这情愫总是影影绰绰,隔着岁月、身份和过往的诸多屏障让他踟蹰和犹疑,如今却已经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之中,再清晰不过地展露在他眼前,用刻骨钻心的痛惜提醒着他,眼前这人对他而言,到底有多么深重的意义。

    是魂魄牵引,也是命中注定。

    他低下头,从怀里摸出那件被胸膛捂得温热的物件,然后在手中缓缓摊开。

    那是一枚玛瑙佩。深红的髓玉玛瑙泛着鲜丽艳色,层层叠叠的纹路如赤焰绽开,像把太阳捧在掌心。

    青年的眼眸里沉着前所未有的炽热情感,温柔而坚定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声音清朗坦荡,像是剖白衷肠,也像立下誓约:

    “魔尊大人在我心里,无人能及,世上唯一。”

    “所以,我也得早点聘下你。”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匪报也,永以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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