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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的嘴唇湿漉漉的,来不及擦,“我不介意。我,陪陪你也可以,我还能,帮你按摩,给你做吃的...不吵的。” 项彦筝轻轻用力,程越就顺从地躺在床上,他开了灯在对方身边侧躺下来,很认真地,“谁教给你这些的?” “我爸爸,如果很忙的话,我妈妈就会...” 项彦筝盯着程越勾起嘴角,背着光的眼窝又黑又深。他半开玩笑地揉向程越的臀瓣,靠近程越的脖颈,声音却意外地哑涩,“生理问题也给解决吗。” 程越这才意识到自己把他们带入到妻子与丈夫的关系里,被项彦筝的笑撩拨地心脏鼓噪。 他抿住下唇,视线扫过项彦筝起伏的胸膛,伸手僵硬地放上去。 他又不是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程越已经将项彦筝身上的衬衫抽了出来。布料被胸肌撑得紧绷,看上去太辛苦了。 想做爱的不止有项彦筝。 皮带搭扣的碰撞成了眼下最大的声音,项彦筝不说话,全权交给程越动作,又像是真的劳累过度得以休憩。 坐在腰上太难为情,程越跨坐在他右腿上,帮那根以肉眼可见速度膨胀的东西释放出来。项彦筝的向后撑在床上,看程越如临大敌却还维持镇定地犹豫着,目光甚至逃避再次落在他胯间的硬物上,不太确定地俯身看他。 项彦筝明白程越要做什么时,他的身子已经放得很低,跪趴在性器旁边用手握住。撸动几下就含下前端舔吃起来。程越边吸边收紧口腔,舌头压低,放松喉咙往下含。 项彦筝没概念程越帮游鹤口过多少遍,但对方次次都吞得很深,似乎没有过多不适的感觉,只有口水不断从嘴边流出。 他揉过程越的头发,“换个姿势?我坐起来。” 程越没来得及松开他,被项彦筝一个挺身插进喉咙,才红着脸吐出来。项彦筝被这一下爽得想射,也知道自己进得多深,忙坐起来,“还好吗?” 他一边跪在项彦筝脚边,一边捂住嘴巴摇头,“我没事。你可以插深一些,我的,喉咙不太敏感。” 这个姿势的确方便多了。 程越重新含住项彦筝,被对方顺着脖颈抚摸,像是在嘉奖,又像是安抚。他极尽所能吮吸着冠头,嘴巴和舌头都酸了。腥膻味变得勾人,他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不会恶心,努力想要吞下项彦筝的所有,直到项彦筝拎住他的脖子。 “这么喜欢吃?喉咙那么窄,我会射的。” 程越含糊不清地发声,额发被高高撩起,“射出来吧。” 项彦筝动起胯来不留情地操他,次次抵到最深的地方。喉头被压制的感觉刺激着程越,他早就起了反应,双目含泪地受着,迫切想要成为对方射精的容器。 他夹着腿,羞耻地想象着口中凶猛的东西插进其他地方,随着操弄呜咽着闭上眼睛,直到被灌入浓烈的热精。他扶在项彦筝腿边握着脖子,来不及吞咽的白浊顺着嘴边流下来,混合着大片晶莹的口水。 看着眼前的恋人,项彦筝拿起一旁的手机,拍下程越擦去嘴角精液的画面。他的嘴唇被蹂躏地水红,舌头上浑浊一片,睫毛也蒸湿了,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他敢打赌程越的裤子里湿了大片。 手机无声地震动一下,一条消息打断了他的思绪。 照片里,程越的脸微微发红,眼睛含着水光,和刚才被自己深喉的模样没两样。桌面上有吃有喝,拍照片的人就坐在他对面。是游鹤发来的,看衣着就是今天。 原以为程越通过自己疏远游鹤总归是一件好事。他没经历过恋爱,却深谙完整忘掉一个人并不容易。他不介意自己成为转移注意力的暂时工具,甚至因为这种抢夺自鸣得意。只要结果称心如意,过程不足一提。 可事实并非如此,愧疚催生的讨好还是会让人不适,他也根本做不到不介意。项彦筝合上手机,现在看来,恋爱还是他不擅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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