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自述（舔狗日记） (第2/2页)

力到底是什么，这个突破性成果是研究院里代号是“博士”的一位研究员发现的。

    精神海和超能力的概念那时候在一区内部只有个懵懂的认知，但博士大胆地猜测殿下实际上就拥有类似的超能力，能够使见到他的人忠于他。

    等到联邦费尽心思终于将殿下从极北之地带出来进行研究的时候，才发现殿下的能力远远超乎他们的想象。

    见到殿下不一定会绝对忠于殿下，因为这对于殿下是可控的，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用精神海触手改变一个人的信仰，加之他天赐的容貌，只要他愿意，没有谁能逃的过他的手掌心。但更多时候，这可以视作一个……群体技能，在他精神海可控制的范围内，所有人都会忠于他，而这个范围——可以是整个联邦。

    被殿下控制，我心甘情愿。我当然也思考过，我对殿下的感情到底是否只是这种能力带来的错觉，但是当如今我已经离开殿下十余年，那种能力的影响对我来说越来越弱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实际上迷恋他的一切，他的本身，只要亲眼看到他，亲耳听过他可爱的嘟哝、优雅的语调措辞、发脾气时带着怒意的哭腔，感受到上帝为人类带来了怎样一个完美的天使的人，都会像我这样的爱他。

    又是些废话——换言之，有我这种愿意的人，就有不愿意的权贵。他们到死也不会乐意为了别人的利益而活，而我的殿下对征服这些人也没有兴趣。

    这些自私的权贵要杀了我的殿下，但是他们很快发现所有的手段都无效，因为人的生命一定由人创造，而也一定得由人结束。他们试了很多种方法——最古老的刽子手拿不稳刀，不堪重负地在刑场上自杀了；毒药的制作者绝望地将最致命的材料换成无害的糖精；他们要以编程序的手段让各种武器定时定位刺入殿下的身体，程序却被篡改成一段刀花的炫技。总之，没有人能杀的了他。

    这些都是准确的消息，由“博士”提供——在他制作“洵”的过程中，他给洵加入了很多非必要的情感程序，而这些程序只会因一人而触发。这个小动作被上头的人发现了，于是他也被关押了进来。

    在这儿关了这么多年，对于要自杀者的神态我已经很熟悉了，于是我赶着时间问到了这些——得知他们要杀了我的殿下时，我愤怒得全身发抖；知道殿下如今过得好好的，纵使身份特殊，却仍然享受到了最尊贵的待遇时，我又高兴得跳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情绪还是会为了他波动。

    博士说现在上面的人又在想着新办法让殿下的精神体附着在虚拟的事物上，这样殿下就没有余力控制现实中的人了。

    他说他们为殿下设计了像是全息游戏的精神空间，在里面沿用了现实联邦的设定，唯独新建立了一栋大厦——六十三号大厦。

    这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博士也不清楚，但是博士说他让洵陪着殿下了，殿下会没事的。

    真的会吗，殿下，你在虚拟的世界会不会看到我呢，会不会在虚拟的世界里感受到真实的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