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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乐接完电话开始起身穿衣服。

    “他想用这种封面就要用？那你让他去死。”

    衣服穿到一半，一只胳膊勾住施乐的人，将人带回床上，另一只手压住衣领，炙热的吻落到脖子里。

    施乐推了两下没推开，躺在床上继续说，“他如果坚持，我们就不合作。”

    秋嘉泽咬施乐的锁骨，痒酥酥，惹得施乐笑了几声，电话那边连忙说，“乐乐哥，这个封面更适合国内市场，要不亚洲市场用您选的那张？”

    施乐的怒意涌上来，正要开口，秋嘉泽按住他的胯骨，将性器缓缓推进去。

    “我操你妈，我有事要回去。”

    电话那头一阵寂静，施乐喘了两口，捏紧电话，“不是说你，等我。”

    挂了电话，伸手就去掐秋嘉泽的脖子。

    两人滚成一团，最终施乐也没走成。

    二专的封面预售极佳，资方想塞自己的东西进去，双方僵持不下。

    “你TMD告诉施乐，这个市场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能让他的专辑卖脱销，就能让他的专辑放在架子上吃土。”

    打听到施乐的金主是秋嘉泽，有些人开始试水，试探他们的边界线在什么地方，宽度是多少，如何拿捏，如何谈判，如何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

    秋嘉泽问施乐二专想达到什么成就。

    最畅销？

    施乐的首专已经达到这项成就。

    金钱有了，那就是名。

    亚洲音乐节最高奖项——金辑奖。

    施乐首专里已经有歌曲拿到金曲奖，但是专辑还没有拿到。

    “不够吗？”

    要爬到多高才能摔得粉碎？

    施乐对着镜子涂抹剃须膏，秋嘉泽站在后面亲吻施乐的脖子，目光凝视着施乐的动作。

    呲！

    施乐刮破下颌，冒了血。

    秋嘉泽撕了一张创口贴贴在施乐的下颌，施乐对着镜子看了半天。

    镜子里，看不清秋嘉泽的脸，只看见一只修长的手在施乐赤裸的身体上游弋。

    镜子前的青年绝美又堕落，下巴上的胶布仿佛要将这件破裂的艺术品重新粘合。

    “我有个想法。”施乐看着昏暗光影里那双琥珀色眼睛。

    琥珀色眼睛闪烁着野兽的光，“很多年不用，技艺有些生疏。”

    两个人都知道说的什么。

    施乐嗤笑，“就跟做爱一样，做几次就熟练了。”

    “你可是秋嘉泽。”

    身后的男人发出性感低沉的哼笑。

    施乐的二专面世。

    纯黑背景，巨大的镜子前，绝美的青年浑身贴满胶布，像一只碎得彻底的瓷器，勉强被拼凑起来，他的神色更是如此，纯黑的眼睛是毫不掩饰的堕落和绝望。

    他很干净，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光滑。

    他很肮脏，浑身都散发着腐烂气息。

    专辑面世引起巨大轰动。

    「听说换了资方，我有幸看过原先资方定下封面，绝丑，能不能让我们年轻人的审美跟国际接轨？」

    「我幻想的乐乐就是这个样子，吹爆！」

    「好涩有没有，我感觉他是一边doi一边拍摄的这组封面。」

    「据说封面已经入围国际摄影大奖的初赛。」

    「听说是秋嘉泽拍摄的，我知道你们都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就，那谁背后的男人，但是你们一定不知道他给很多明星拍过私照，需要排队预约的那种。」

    ……

    「什么鬼，低俗淫荡。」

    「现在年轻人的审美已经这么堕落？」

    「听说他未成年就被男人包养，真厉害，我一直以为女人才找干爹。」

    「欧美那套不要拿到国内，韩流日流滚出去，拒绝洋人在国内捞钱。」

    ……

    「你们没有一个人关注里面的歌吗？我觉得要爆！」

    「不用关注，乐乐出品，必定精品。」

    ……

    闻文看着助理拿过来的专辑封面，沉默了很久，少见地发表个人意见，“真敢拍！”

    第三次专访安排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