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与仙尊与情潮(双根x双性/产/1v1)_滴露红莲(晚舟主动坐脸让舔,骑乘磨穴/副cp糖份炸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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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露红莲(晚舟主动坐脸让舔,骑乘磨穴/副cp糖份炸弹) (第3/4页)

,好似有点点流光闪过:“还有另一个呢,晚舟也照顾照顾它吧。”

    如此,苑晚舟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楼池这撒娇一般的样子着实少见,而苑晚舟素来心软,便被哄得用那红肿糜烂的肉花又一次裹住男人更加胀大的阳物,当他的腰渐渐被磨得酥麻无力,便难以保持着让被楼池又吸又咬得缩不回去的阴蒂腾空的姿势,花蒂一旦挨到茎身,便立刻被拖动着在对他而言犹如荆棘丛一般的地方剐蹭一遭。

    接踵而来的无上快感汹涌得有些可怕,苑晚舟只能下意识地扬起脖颈,伴随着痉挛达到高潮,没有被任何东西填满的甬道让淫水的流动变得通畅无阻,淅淅沥沥地泄出来,灌溉花草一般地尽数浇在阳物上。

    这样经过了数次高潮后,楼池的胸口都被自己射出来的精水沾湿,苑晚舟终于禁不住痛感快感和不满足感的揉杂交替,趴回楼池的胸口上,蹙眉在他锁骨上留下一个牙印。

    楼池就着茎身还被半掩住的姿势,抱着苑晚舟顶弄起来,却也没有进去,他似乎是很喜欢花唇的触感,苑晚舟紧紧搂住他的肩,喘息吟哼的声音没有压抑,清清楚楚地回荡在楼池耳边,甚至于他觉得苑晚舟身上那山巅云雪的浅淡气味也一并透进了他的骨髓里,让他想起之前两人煮酒试剑,烹茶论道的场景。

    那灵脉养育而成的仙山之巅,终年不散的烟雨薄雾和常开不败的玉滴兰,终是停留在了他的怀中。

    *

    时月风回了青衍宗一趟,找到现任宗主,苑晚舟的大师姐殷鹤,殷鹤像是猜到了他的来意,直接把他带进了青衍宗的灯堂,所谓灯堂,是存放青衍宗弟子魂灯的地方,人死灯灭,同样,新入门的弟子也是要领了灯牌后注入自己的灵力写上自己的名字,放到灯堂外面的一个阵眼上,以点燃自己的魂灯。

    “魔君要跟青衍宗一起去秘境?”分明是个问句,殷鹤却异常肯定,时月风诧异地看她:“师伯怎么知道...”“魔界有人生魂炼心的事我知道了,加上晚舟被下情毒,是有人坐不住了,此时晚舟妖皇都不在,魔君自然是最好的突破口,依魔君的性子,有人钓他他一定会去,何况你也会去。”殷鹤对时月风非常有耐心,一一说给他听,时月风听着这跟钟离安几乎一模一样的猜测,顿时觉得天底下只有自己一个傻瓜,什么都看不出来,垮起个脸:“师伯高见,我劝不住他。”

    殷鹤听这话,以一种别装了的眼神看了他片刻,仿佛在说,劝?你难道不是被人家三言两语哄得颠颠地跑来找我帮忙?时月风的耳尖慢慢爬上红晕,殷鹤无奈,抬手拍了拍他的发顶:“行了,魔君可不是好欺负的,用不着你这小孩子担心,进了秘境好好跟着人家学学法术,我给他做个魂灯。”

    “谢谢师伯。”时月风立马掏出存了钟离安灵力和名字的玉牌,“那我先回魔界啦?”说罢就等着殷鹤说好放他走,殷鹤看着他那殷切的眼神,轻叹一口气,道:“急什么,来,这些法宝给你,到了日子你带着魔君来青衍宗一起出发。”她轻挥袖摆,给时月风一个锦囊,时月风早都习惯了这些长辈轮流给他塞东西,道了谢就放到自己的空间吊坠里,殷鹤抬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殷鹤看着时月风格外轻快的背影,垂眸默念:“师伯,师侄对您不住,叫晚舟和月风都被人勾走了。”

    青衍宗祠堂一副仙牌前的香唐突地燃了起来,飘出来的烟雾多得惊人,而且越来越多,几乎要把诺大一个祠堂埋没在烟雾中,就仿佛是一个极端愤怒的人在暴躁地骂街,简直像是老农辛辛苦苦种的水嫩大白菜都被野猪给连着根一起拱起来了一样。

    青衍宗的弟子不会被人冒领身份,就是因为青衍宗的玉牌与魂灯挂钩,玉牌上的姓名与灵力不得造假,这是举世皆知的事,然而,殷鹤仅将钟离安的部分灵力注入玉牌,另在玉牌上刻下赵晨风三字,而后拿出一张符咒,写下钟离安,注入剩下的灵力,放到一盏未点燃的灯芯上,符咒一触及灯芯便迅速化为灰烬,灯芯也倏然亮起,发出暖烛般的光芒。

    玉牌也随之消失,出现在钟离安手上,他看着赵晨风三个字,拊掌一笑:“不愧是青衍宗宗主,让自作聪明的人猜去吧。”

    此时,在楼池情潮期期间负责代管妖界事务的姜子瑜来到了妖界最好的酒楼,进行一年一度的对账,正碰上酒楼主人请来的医师,一切都是那么正常,至少,在某些人眼里,尚未出现什么让他们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回到魔君府邸,时月风决定在进入秘境前将自己手上的东西清点一下,钟离安好奇地跟过来,问他能不能看看,时月风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想看就看。”钟离安用扇骨轻轻一敲他的脑袋:“胡闹,自己的法宝怎么能随便让人看,叫人把底摸清了,小心被人杀人夺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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