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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被同情,只是忽然觉得原来有朋友也不错,心情很放松,和梅梅聊天没有什么压抑感,而梅梅性格也十分放得开,和他说天道地的聊了很多,最后在抵达饭店门口前以梅梅周末会到家里去玩的话题为终止。 这刚刚到门口,胡小北就看见两姑娘冷着脸谁也不看谁的站在那,蚂蚱站在一旁尴尬的抽着烟,一瞧胡小北来了和看见救星似的冲了上来,“北哥。” 胡小北点了点头,梅梅走到那两位姑娘面前说了两句后,随后长发姑娘尥蹶子的似的气鼓鼓率先进了饭店,头发相对短点的那位姑娘翻了个白眼也跟了上去,梅梅揉了揉太阳穴看着胡小北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见笑了。” “没事儿,等下能把话说清楚就好。” - “砰——!”酒杯砸桌,长发姑娘指着短发姑娘恼火的说:“你他妈的有完没完?那天给你下药的根本不是蚂蚱,你还想怎么样?对,是我带你去蚂蚱场子玩的,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喜欢蚂蚱,我就是让你陪我去看看他。我哪知道有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敢给你下药?” 短发姑娘眼睛都憋红了,声音里有些委屈,“行,这我都认了,反正也没发生什么,我就是吞不下去这口气。蚂蚱——!”说着,那姑娘看向蚂蚱质问,“给我下药的人是你小弟,你小弟会算计啊!是我脸上有光了?居然想下药把我送到你床上,这件事之后你就这样不了了之?” 蚂蚱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胡小北,胡小北和没瞧见这求救目光似的坐在那喝着可乐也不出声,蚂蚱没说话拿起手机拨了电话,说:“十分钟。” 十分钟。 谁也没说话。 门被打开,一五大三粗的小弟敲门走了进来,刚刚进门就被蚂蚱拿啤酒瓶掀到了头上,那小弟被这一啤酒瓶给砸的头晕目眩,蚂蚱冷着脸往他膝盖上狠狠的踹了一脚,“跪下!” 小弟笔直的跪下,脑袋上的血顺着往下流,虽脸色有些发白但是什么话都没说更没有反抗,蚂蚱看向那短发姑娘说:“那天给你下药的就是他,你说吧,想怎么着?弄残弄死?” 显然那短发姑娘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些吓到了,她语气哽顿,“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长发的姑娘冷笑的嘲讽说:“不是你非要追究的吗?你就是他妈的没完没了,蚂蚱之前是不是诚心诚意的和你道歉来着?还他妈请你吃饭,左请右请你不来,梅梅在中间给你做功课还想动蚂蚱给你解气,我他妈给足你面子了,这么多的事儿我都没说,拿了三万块你还觉得不够?” 短发姑娘哆嗦着嘴唇,就那么哭了出来,“我说了那钱算我借的,借条我是不是写了?我奶奶重病在医院,我实在没办法,而且对于这件事我就是想要给我下药的人道歉,我什么时候说要把人打死打残了?” 蚂蚱一巴掌抽在那小弟的脑袋上,“说!” 那小弟配合的一批,立刻低着头,十分诚恳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短发姑娘委屈极了,哭的根本停不下来,梅梅看不下去,安慰着说:“算了,这件事儿都是误会。” 胡小北安静的等着,等到那姑娘哭完了,才淡淡的开口说:“行了,点餐吧,我饿了。蚂蚱让你小弟送她回家,务必安全的送到家!” 那小弟站起身擦了擦脑袋上的血,站在门口等那姑娘出来,可以看得出那姑娘性格还是很好的,她仰头看着那小弟眼神里满是担忧,“我还是先陪你到医院吧!” 现在不提,说说这两人的后续才是让胡小北瞠目结舌的,因为这两人之后就成为了情侣关系,这是又复杂又搞笑,蚂蚱手底下这小弟叫莽子,在跟蚂蚱之前一直是在饭店卸货装货的,一根筋,性子耿。 就这样的人怎么会给人姑娘下药,明显那天晚上莽子是受到其他小弟的鼓舞,这一牵连就是一大帮子人,哪有什么带头的,无奈之下蚂蚱只能让莽子来顶罪,毕竟确实是他下的药。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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