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的后花园_常青5(还是在虐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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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青5(还是在虐攻) (第3/3页)

怒的豹子一样猛扑了上去。我扑到这具安静地抗拒着我的身体之上,我用牙齿疯狂撕扯着我的猎物,用坚硬如铁的鸡巴强硬打开那个熟悉的温热巢穴,那里不像它冷漠的主人,那可爱的小肉洞一如既往地温柔包容着我,纵容着我粗壮可怖的鸡巴对它的粗暴进犯。我脑子发昏,太阳穴疼得厉害,我咬着牙以要凿穿它的力气前后捅干这口脆弱娇嫩的小屄,用我丑陋的生殖器当作武器来逼迫它就范。

    粗鄙可耻的侵略行径,可那很快就凑效了,常青全身都在发抖,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微弱痛哼,他下面被我干得啪啪直响,濡湿的水液掺着鲜血一起沿着他的大腿淌下来,把我们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他想必是痛极了,眼里积满了透明的泪水,长而浓密的睫毛有好几根都被眼泪黏在了一起,脸颊湿漉漉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发白,等我叼着他嘴唇粗鲁地连撕带咬的时候,他终于哆嗦着张了嘴,不再反抗地把我的唇舌容纳进去,终于有点像以前那样的乖巧了。

    “……为什么?”我忍住要落泪的冲动,边亲吻他边呜咽着问。而他只是慢慢地阖上流泪的眼睛,张开双臂将我抱进怀里,仿佛在鼓励这场根本与强奸无异的粗暴肏干。我麻木地挺动腰肢,往日令我激动渴望的行为如今却完全变成了动物般直白无味的交媾,欢愉与无力感一起涌上来,身体在无限度地贴近,可是我碰不到他的心。心灵的距离越来越遥远,似乎穷极一生都没办法再追上。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眼眶酸涩得要命,我要拼命憋着才能不让眼泪掉下来,喉咙里像吞下了一整只辣椒那样火辣辣地发痛,我死死抱住常青疼得哆嗦的身子,一遍又一遍地问他:“我喜欢你,你呢?你喜欢我吗?”

    他不说话,我就发狠地干他,泪水下雨般从他的眼里簌簌而下的时候,他的嘴唇妥协般颤抖了几下,眼神迷蒙地望着我,勉强开了口:“喜、喜欢……但……”

    他没有再说下去,余下的话语破碎成呻吟,合着泪水一起无声无息消融在冰冷的冬夜里,使得我的心也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恐怖的预感在那一刻不可避免地再次上演,我颤抖着,捏住他因为痛苦而无力低垂的下巴,强迫那双泪蒙蒙的眼睛看着我。我强忍着眼泪,一字一句地说:“你既然回来了,那就不准再走。你要是再走出这个家,我就不会去找你了。你要是再一次离开我,我,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我从没想到过语言也会是一种尖锐可怕的武器,虽然那是我自己亲口说的话,可话刚一出口,我立即感受到了一股刀绞般的剧痛,我说不上那种剧痛的来源,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而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连呼吸都带上了血腥味儿。

    我太痛苦了,只要一想到以后常青还会离开我,我就痛苦得恨不得死去。我好像在居高临下地放狠话,可实际上却是在低三下四地哀求,我想求常青,我想跪下来求他爱我,求他不要走,可是没用,他的沉默顺从是另一种反抗,我无处下手,无从干涉,只能惴惴地等待着,等待着那温柔而残酷的、命定的裁决。

    说不上是幸运抑或是不幸,我这次没有等太久。常青在家里待了一个冬天,在临开春的那一天黎明,他再次悄然离去。

    常青走的时候我其实醒着,我背对着他侧躺在床上,那一晚之前我已经有了糟糕的预感,我一整夜都没有阖眼,只呆呆地注视着墙角。时间好像凝固了,我躺得身体发僵,头疼得几欲要炸开,就在我即将松一口气的时候,我听见旁边的床上传来常青起身的动静,轻得像是一只蝴蝶扇动翅膀,又像是猛然炸响的一个冬雷,震得我心头战栗得无法自抑。

    常青极其轻微的抽泣声,衣物磨擦发出的窸窣声响,种种肢体活动时发出的声响在我身后一起响起来,我没有动弹,一只熟悉的手掌摸索着抚摸上我的脸,常青用一种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地说:“来世,要是有来世,我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补偿你。”

    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常青说完那句话就悄悄地下了床,门吱呀响了一声,他的脚步声随后便也慢慢远去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我的眼睛充血似的发红,眼泪像是岩浆一样烫得脸颊生疼,我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怪异的咯咯声,身体在发热,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沸腾,我想立即追出去,我现在出去还能追上他……可是追上他之后呢?

    我能拦住他这一次,还能拦住他每一次吗?常青是个人,不是一头任我处置的牲畜,一个人长了一双脚,他要是自己想走,什么都困不住他。

    我已经要彻底失去常青了。

    我捂住脸,无声而绝望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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