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把我交出去 (第2/2页)

是回应。

    “我不想……我不能连累你。”沈皆茫然地说。

    周恙蓦地握紧他的手，“一直逃避他不是办法。”

    “你以为我没有尝试过吗？”沈皆仰起脸，淡淡地看着他。昏暗的落地灯光勾勒出他的轮廓。

    那点黯淡的光芒，又怎么能够驱散如此沉重的黑暗？

    “我试过，大二的时候我报过警，他们看到了我身上的痕迹，承诺过会严肃处理——郑泊来到五分钟后，他们就改变了说辞。”

    沈皆嘲弄着笑着，湿热的液体落在周恙的手背上。

    “他们说我是仙人跳失败的男妓，如果再不老实，就会通报学校开除学籍。”

    “就在……就在警局外面的车上，他强奸了我。”沈皆麻木地说。他撕开难以愈合的伤口，每一个字都如同钝刀，反复凌迟着自己。

    “他强奸我的时候，还将一把刀放进我的手里——”

    周恙猝然打断了他，“阿皆，不要再说了。”

    “他说我可以杀了他，也可以自杀，只要我刀落下去，马上就会有人在福利院泼汽油点火……”

    沈皆剧烈喘息着，仿佛重新置身于那个梦魇般的傍晚。

    郑泊没有做任何夸张和润滑，掰开他的腿就将三根手指深深捅了进去。本就肿胀的穴口瞬间被撕裂，在沈皆的哭喊声中他无动于衷，甚至还为鲜血润泽的甬道，令他进去方便了些而感到满意。

    他抽出手，将血抹在沈皆的脸上，给自己戴上套子。

    “真脏，”郑泊笑着说，“一会儿你自己舔干净，听到了吗？”

    沈皆的喉咙哭到沙哑，他拼命地挣扎着，那点反抗却被郑泊轻而易举地化解掉，随后而来的，就只有无尽的痛苦。

    沈皆绝望之中，决然想要自杀。

    他只咬破了舌头，便被郑泊发现，抬手卸掉了他的下颌。鲜血和唾液沿着下颌滑落在身上，带着的只有疼痛和难堪。

    郑泊好整以暇地与他对视，欣赏他眼中的憎恶和恐惧，随后他在沈皆愕然地目光中，从车上拿出一把短刀，塞进了沈皆的手中。

    他用粗糙炽热的手包裹住沈皆无力的手指，教他握紧那把利器。

    “宝贝，这样自杀是不是比较方便？”郑泊戏谑道，“杀人也方便。”

    “你现在可以试试，”郑泊愈发狂暴地抽动腰杆，身下的痛苦令沈皆眼前发黑，“但我给你保证，你刀落下去的时候，福利院里的汽油也会一起泼下去。”

    沈皆怒视着他，刀柄硬生生咯着他的掌心，“你拿我的家人威胁？”

    郑泊堂而皇之地承认，“我是帮你团聚。”

    沈皆又惊又惧，眼泪无法自抑地打湿脸颊，眼前一切尽是荒谬扭曲的模糊景象。

    “来试试杀我，”郑泊笑着催促他，“一刀毙命的话，我发不出去消息通知他们动手。”

    接下来整个过程中，郑泊都没有取走他手里的刀。

    沈皆几次想要抬起手，最终却无力地垂下去，锋利的刀刃在他们赤裸交缠的身体上划出几道血口，最后掉落在地毯上。

    或许他可以杀掉郑泊，可是世家权贵接踵而来的报复，无论是沈皆还是福利院的人们，都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