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晏海清_怒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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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火 (第2/2页)

冷嘲热讽,固执地不肯开口,可捏着他下巴的大手越来越紧,仿佛要抠进也的骨头缝里去。

    “怎么,不愿和本王说话?没关系,你这幅故作清高的模样本王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他用手背滑过许晏宁的脸颊,森然道:“你娘躺在大矾山的虚谷子道人那里医治,都昏迷不醒这么久了,本王还是念在一点母子情分对她尽了孝心,好吃好住好药材不断地供着……”

    许晏宁偏过头躲避,怒道:“别碰她!”

    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叫喊着,赤红着双眼怒瞪沈清河。

    沈清河对他兔子急了想咬人的反应非常满意,连带着背在身后因为暴怒而紧握的手指都松开了,接着慢条斯理地开口道:“终于肯睁开眼了啊,啧……本王还以为大公子今日如此雅兴勾引旧情人,怕是忘却了自己还有躺在床榻的生身母亲。”

    “你除了会威逼利诱,还会些什么?”许晏宁愤恨地说道。

    沈清河闻言眯了眯眼,一把扯着他的胳膊将他狠狠地压在桌子上。

    “沈清河!啊!”许晏宁的腰撞在桌子边,额角的血滴在桌面上,肩膀的衣领因为剧烈的挣扎而散开,他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沈清河一口咬在他的唇瓣,许晏宁吃痛发出一声闷哼,腰背弓起,宛若一只受伤的白天鹅被咬住了命运的咽喉。

    沈清河皱眉抬头看着他,轻轻舔了舔他额角的血,而后又舔了舔自己唇瓣上的血迹,仿佛在品尝人间美味般凑近他的耳廓,舌尖勾着寸寸肌肤,喟叹道:“嗯……好甜。”

    “滚!”许晏宁急于逃开耳畔滑腻的舔舐,却不慎磕到了头,他觉着自己的头很痛,耳朵也嗡嗡作响。

    沈清河也不恼,继续说道:“只是你说错了,本王除了会威逼利诱,还会让你发出像这样……好听的声音。

    眼前的身影突然放大,“唔……”,冰冷的唇瓣紧贴的一瞬,许晏宁知道自己今日定是无法逃脱了。

    沈清河将他不情愿的样子尽收眼底,回想起方才他为沈轩挺身而出的样子,怒气直冲太阳穴。

    沈轩到底有什么好,凭什么让他许晏宁这么义无反顾,明明他与许晏宁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为什么他还是选择维护沈轩至此。

    沈清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说道:“听好了许晏宁,你别忘了,你娘还躺在大矾山上,没本王施救,她根本活不了。还有你,没这沈王府养你,凭你那不干不净的身份只要出了沈王府的大门就是丧家之犬,你很清楚外面关于你的身世传得有多么难听。还有,别再动那些歪脑筋了,什么学堂的教书先生,就是茶楼里的小二,只要有本王在,你想都别想,你永远都走不出这这里,沈王府就是你这辈子的宿命。”

    “混账!你知不知道那也是你娘!你到底有没有心!不管我出身如何,名义上我都是你的兄长!”许晏宁怒吼道。

    “谁不知道沈之俞一向爱流连花丛,你我眉眼五官根本没有一处相像的地方,你敢说你心里不清楚?你明明清楚得很!”

    “可她好歹照顾过你!”

    沈清河闻言心里一阵绞痛,他不愿回忆那没有亲情的过去。

    “她是照顾过我,可她从未爱过我!”

    许晏宁闻言浑身一震。

    沈清河已经不愿再废话了,不管怎样,这是他怀里的人,从他要了许晏宁的人那天起,他就发誓,不管他许晏宁愿不愿意,不管他许晏宁以前爱过谁,他都会将那些人赶出许晏宁的世界。

    他一把扯开许晏宁的衣服,吻上那干涸的唇瓣。

    “不要!”所有的拒绝都被尽数吞下,挣扎间衣衫簌簌作响,所有的奋力挣扎和哭喊都无法与沈清河的偏执抗衡。

    沈清河解开腰带,伸出两指搅动,就着昨夜的温存,沉腰往前一挺。

    许晏宁瞳孔紧缩,睁大双眼,被迫大张着双腿承受着沈清河进出,闷哼一声后便像个被弄坏的人偶般毫无生气。

    他自己都觉得奇怪,原来听到这些难听的话竟然还会难受,他原以为在第一次被强迫的时候就再没有什么能让他更难受的了。

    眼前的所有都在不断摇晃,耳畔男人的粗喘声越来越大,不堪受辱的他缓缓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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