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赘婿后成了全家的精壶_30、喝醉了自然要被大舅子操,但是说看清内心是不是也太哲学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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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喝醉了自然要被大舅子操,但是说看清内心是不是也太哲学了 (第2/3页)


    “行,当然行啦。”

    温煦挑了挑眉,“可这就是你的房间。”

    “哈?”

    丁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您这么大个总裁出差就开一间房??这要传出去,您的脸面还要不要,温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既然他们整天温家的脸面温家的脸面挂在嘴边,丁林觉得自己也是时候让他们好好的想想温家的脸面到底是什么了,整天如此这般的要求自己,结果这些人就没有一个自己做得到的。

    想想就觉得过分。

    “小丁,我发现……”

    “什么?”

    温煦话没说完,就停了下来,然后目光一直盯着丁林的脸,那眼神虽然带着笑意,可还是让丁林忍不住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是爽的,是怕。

    “你发现什么了?”

    丁林紧张的问道,然而温煦并没有回答,而是径直的靠近了丁林的面前,他想逃,可毯子裹的太紧了,站都没站起来。

    “最近我一直很奇怪,之前那个浑身带刺的丁林为什么突然就怂了,现在看来……哼,小丁,你的演技还真的挺好的。”

    “你,你在胡说……”

    不对,丁林忽然反应了过来,温煦并没有胡说。

    那个浑身带刺的丁林正是原主的人设,他们并不知道那个浑身带刺厚积薄发的丁林已经变成了自己这个怂逼,丁林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怎么,不打算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装成这样?想讨小情的喜欢?还是为了迎合谁?”

    “我没有。”

    “还是说,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谁?”

    丁林不敢相信的抬眼对上了温煦凌厉的眼神,瞬间又低下头,“我是谁?”

    丁林摇了摇头,他是丁林啊,可他真的是丁林吗?

    他不知道……

    “小丁,你就没有好好的思考过,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温煦的大手捏着丁林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正视自己,

    “什么?”

    温煦的话让他越来越迷惑,难不成温煦知道点什么?

    就是丁林恍惚间,温煦再次欺身压了过来,没等他反应身上的毯子就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撤掉丢的远远的。

    丁林还在那个问题中纠结,愣愣的看着温煦,歪着脑袋问道,“为什么?”

    “傻瓜。”

    温煦被他的傻样给逗笑了,捏着他的下巴又吻了过去,只把还在发愣的丁林吻的都快要窒息了,看着那个憋的通红的脸,温煦再次放开了他,用脸颊贴着他的脸颊凑近丁林的耳边低声说道。

    “有些事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你改变不了,也逃避不开,你和温家注定了有这样的羁绊,小丁,你躲也没有用,明白吗?”

    “我……我不明白……”

    “不明白就算了,你只要记住,你是温家的人,不是温情一个人的,记住这一点就足够。”

    “啊?”

    丁林还是不明白,可显然温煦并不打算继续回答,由着丁林继续发愣,而他则顺着丁林的下颌线一直往下滑,直到停在了他的胸前,含住了能红艳有人的乳果,用舌头不断的在乳尖和柔软的乳晕上打圈,就像和丁林接吻似的不断的吸吮着。

    “啊……哈……”

    茫然间的丁林, 只觉得胸口酥酥麻麻的感觉,被温煦吸的脑子更加混沌了。

    只感觉砰砰乱跳的心脏还有随着情欲张合喘息无法闭上的嘴。

    让迷茫的丁林似乎有种怪异的感觉。

    光怪陆离却又异常的清晰,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有明白,他机械的扭动了一下脖子,眼神只知道看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温煦。

    恍惚间,那人影似乎变换了模样,那一头利落的短发变成了中长的秀发。

    “温情?”

    丁林低喃了一声,温情的影子又一恍惚,变成了那个温和。

    丁林本能的一抽,温和的影子随即消散,眼前被一团白光刺的他连忙闭上了眼睛。

    “哈啊……”

    无法看见事物,身体的其他感知就会变得更加的敏锐,胸口不断传来的刺麻,让丁林急促的喘息,随后又有一种潮乎乎的感觉在皮肤上游移下滑,一直来到那个更为湿濡滑腻的地方。

    丁林不知道怎么了,刚才鼓起的勇气早就不知道消失去了什么地方,那种滑腻湿热的碰触就像带着钩子一般把他牢牢的固定在远处。

    温煦的舌头细致缓慢的在丁林的女穴间舔弄,舌尖绕着花唇打着圈,挑弄着微肿的唇瓣再拨开中间的花心,朝着淫靡的甬道探了进去。

    “啊……好痒……”

    丁林张着嘴粗喘着,身下淫浪的肉穴上不断传来的瘙痒,带着劈天盖地的欲潮几乎要将他淹没。

    丁林不知所措,像溺水的人一般扑棱着双手,他想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可全身根本没有力气,只能由着温煦的动作昏昏沉沉的呻吟。

    温煦的舌头越填越深,高挺的鼻尖紧紧的贴在穴口,温热的鼻息一下下的喷在敏感的花瓣上,烫的丁林倒抽了一口气,花穴也随之收缩,想要夹紧那个不断在甬道中扫摆戏谑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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