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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身体热了不少，低笑一声后又去吻他的下颚角，他已经把叶唯的身体摸得个七七八八了，只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叶唯知道这人为了人脉还会和青楼的人打交道，一些七七八八的技巧许是从那些人身上学来的吧。

    随后对方攻占了自己的口腔，叶唯被吻得快喘不上气了，手无意识软绵绵地推着对方，好一会才被放开，迷迷糊糊只听到洛然调笑道：“你好笨，这么久还学不会换气。”

    你才笨。

    叶唯射了出来，他射出的东西不多，很多都射到了洛然的腹上，和较薄的肌肉搭配在一起，显得格外淫靡。

    两人搅合的肉棒早就已经粘稠得一塌糊涂，叶唯伸手扶他的肩膀，微微喘着气：“不做了……带我去沐浴。”

    下人早已备好热水，他们的事很隐秘，没有其他人知道。

    洛然拖着他的窄臀，捏了捏他细腻的臀肉，叶唯立刻不安地抖了一下，洛然又哄了他两句，随后把他放到浴桶里。

    热水会给叶唯安全感。

    他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洛然就趴在浴桶旁，看着他逐渐舒缓的神情。

    叶唯也看着他，“你好像小狗。”

    “真的？”洛然露出委屈的表情，“那主人也不摸摸小狗的头……”

    带着水和热气的手迅速地在洛然头上摸了两下，把小狗的头发打湿，看着他露出欣喜的神情，叶唯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他挪开视线，感到很放松。

    “所以主人……可以告诉小狗你的计划吗？”

    叶唯愣了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随后他又看向洛然，看到了他更多笑意的眸子里藏着的认真，那神情隔着水雾看着有些不真切。

    “小狗什么都听主人的……但小狗不明白主人想做什么。”

    即便一开始还会被哄得团团转，到现在也应该反应过来了。

    叶唯的身体僵了僵。

    “我不明白……你……”

    “阿唯，”洛然的笑意仍在，但语气已经漫不经心得有些可怕起来，“你好像有事情在瞒着我，瞒了很久。”

    洛然也不直接点出来，他不想让那些怀疑的语言破坏两人好不容易亲密起来的关系。他知道叶唯肯定懂。

    给他引荐一些文将武将，把洛家的经济命脉和那些大臣们逐渐牵连在一起，向他打听情报，时而吹吹枕旁风干扰他的决策。表面上看，洛府在洛然的逐步接手下节节高升，赚得盆满钵满，但只有洛然能察觉到，洛家的地位正逐渐被架空。

    洛丞相是出了名的忠臣，只是他现在年老体弱，生了大病后整个人更是尽显颓态，他管不了那么多事务，但仍然想着一心效忠圣上，便把厚望寄予唯一的儿子，全身心的信任他，希望把洛家的忠臣名号延续下去。但洛府这几年却越来越远离朝廷中心的皇帝。

    水中的叶唯看起来有些冷，洛然的注意力一下被分散了，他伸手摸了摸热水，随后叶唯低下头来。

    一小撮被打湿的发丝划过他的脸颊，有些痒痒的，随后叶唯用平淡的口吻说：“我要造反。”

    洛然被震住了，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到叶唯的嘴角仍然带点弧度，但那弧度是疏离的、漠然的。

    叶唯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清理好了，把衣服递给我。”

    “你……”

    洛然机械性地给他拭干了身体，木然地给他换上了衣服。

    “我走了。”

    穿着素青色衣服的叶唯看起来似乎更单薄了几分，洛然看着他的背影，仍然忍不住想去抱他，他总觉得对方很冷，浑身也轻飘飘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风吹走。

    可他想到刚才的话，打了个寒噤，一时间冰冷从脚蔓延到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