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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第5/8页)
甘心交织在一起,多年来的隐忍与怒气相互影响,易感期的激素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点催化剂,经年压抑的情绪借着激素的刺激彻底爆发,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那道劈开空条承太郎颅骨的伤疤也割在了东方仗助心上,成了他隐而不发的顽疾与梦魇。 东方仗助的失控不是突如其来,而是多种先兆作用的必然结果。 而始作俑者空条承太郎,则需要将这失控的一切全盘接受。 8. 在将沙发弄得一片狼藉之后,两人的阵地又转移到地毯上、书桌上、阳台上。 阳光洒在交缠的两人身上,承太郎低头能看到高楼下车流不息的行车道。 “嗯啊、啊……会被、看到……” 承太郎两腿发软,必须要攀着阳台的栏杆才勉强能够站着。他的睡袍开了大大的口子,露出满是红痕的胸腹与湿淋淋的长腿。射空了精液的阴茎软软地垂在他腿间,贴着冰冷的阳台玻璃微微晃荡。 承太郎意识昏沉,却始终昏不过去。他整个人散发着情热淫靡的气息,血流都变成了爬虫在他的体内散播情欲。他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外泄,与仗助的交织在一起。 空条承太郎的信息素是海盐与鼠尾草的冷淡香气,却能在空气中勾出异常的情热。这信息素浓度显然已经超过正常阈值,种种迹象表明,空条承太郎已经进入了omega的发情期。 事实上,距离他的发情期还有整整两个星期,他竟是在这持续一天一夜的性事里,被东方仗助硬生生地操到提前发情。 他大张的腿间露出omega发情期肉红冒水的穴,阴茎稍离时,能看到后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破口袋,肿胀的穴口松松地张开一条潮红的肉缝,隐约能看见里边翻涌冒水的淫肉。承太郎弓着身体喘息,合不上的腿间肉穴敞着,滴滴答答地漏着水。 这水口很快又被堵上,因为东方仗助的阴茎又操了进来。 “嗯啊!呜,啊……啊、啊……” 毕竟是在阳台上,承太郎试图隐忍叫声,却被体内粗暴的冲撞顶得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和声音。 “进、进去再,再呜啊、做……仗助、仗助嗯啊啊啊啊——不、别——!” 仗助根本就不听他的话,他就像个要在巢穴里的所有角落都撒尿标记的野狼一般,只知道操一阵就带着承太郎换个位置,而这个位置合不合适、隐不隐蔽,则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在阳台上狂风暴雨似的操着承太郎,直把承太郎操得喷潮失禁,射不出来的阴茎剧烈颤抖几下,朝着楼下喷出了淅淅沥沥的澄黄尿液。 几乎是当众高潮失禁的耻辱感击中了承太郎,他崩溃哭叫,抓着栏杆挣扎着要逃。 然而他整个人被仗助死死按在栏杆上,又怎么逃得掉?他高潮抽搐的小腿踢蹬了几下,没把仗助踢开,反倒因为反作用而跌倒在阳台栏杆下,一屁股坐进了自己刚刚失禁排泄出来的满地尿液里。 不过栏杆投下的阴影略微遮掩了他此刻的不堪仪态,这让他略觉安心。他浑身发软,一时站不起来,支着发软的身体想爬开,在满地的尿液里没爬两步,马上又被身后的仗助拽着光裸的脚踝抓了回来。 仗助单膝跪在地上,一抓一推,将承太郎狠狠掼到栏杆上。 “唔、……啊!” 背部猛地撞上铁栏杆,承太郎发出一声痛呼。 阴影从身前拢过来,仗助将他困在栏杆与自己的身体之间。 仗助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他大口喘着气,背着光的表情里透出几分少见的阴沉和狠戾。 「为什么要逃?」 承太郎依稀能从他那含怒的眼睛里看出他的意思。承太郎的逃跑行为似乎令他极为恼怒,他抓着承太郎的脚踝,将承太郎的腿以一种几乎对折的大角度按在栏杆上,迫使他毫无保留地彻底张开大腿,然后挺腰,再度狠狠地操了进去。 “呃、呃啊——啊——!!!” 这一下简直要将脆弱的肠道顶烂了,承太郎失控地尖叫。他受困的身体高高弹起,疯了似的挣扎着,却又被仗助死死按住,然后承受新一轮疯狂的抽送。 承太郎快被操坏了。 即使仗助现在松开手,他的大腿也无法合上,腿间更是被操出一条翕张的肉缝,露着内里猩红的嫩肉,疯狂地颤抖着,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沫浆水,那是被快速抽插捣得起沫的肠道淫汁。 阳台上,尿液之上很快又新添一滩尿液。 9. 从深夜到清晨,又到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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