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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第7/8页)
仗助。 「仗助、仗助。」 承太郎嘴巴被捂住了,只能用身体殷切地贴上去,湿红的穴口贴着仗助的大腿磨蹭,挑战着仗助仅剩无几的神智。 “忍一忍……承太郎先生。”因为忍耐,仗助的声音都哑了不少:“有客人呢……您看。” 他抬着承太郎的下巴,让他往厨房的方向看去。 那里,正有一个工人忙忙碌碌的背影。承太郎身体一震,随即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客厅里发情的样子很可能都被外人看见了。 就像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似的,仗助又接着道:“他没看见刚刚的……我告诉过他你不舒服了,他不会起疑的。” 承太郎呜咽着摇摇头,再度将仗助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用湿软的穴夹住了他的手。 “……”仗助真是好气又好笑,难得他恢复一点理智,还在反思自己做得过分呢,转眼间又被对方这么撩拨…… 他可是处于易感期的alpha啊! “承太郎先生,我已经认过错了。”他低声说,“接下来的事,是您自己招的,您可不能怪我。” 说罢,两人背对着前来修水管的工人,隔着薄薄的一堵玻璃门,又开始了疯狂的性爱。 承太郎陷在沙发椅背里,双腿大开。仗助挡住了他的身体,腿间露出勃起的阴茎。 悄然无声地,肉棒一杆进洞,只激起一点滋溜的水声。承太郎被放置了十几分钟的淫穴忽然又得到满足,他爽得浑身痉挛,软软的阴茎甩动间又滴落几滴失控的尿液。他自己捂着自己的嘴,努力地忍着大叫的冲动。 “呜、嗬、嗯……” 细碎的声音漏了出来,仗助操了几下,见这声响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只好亲自动手,死死地给承太郎捂上了。 承太郎眼泪直冒,身体痉挛,濒死的鱼一般被操得一弹一弹的。他的呻吟全被堵住了,连呼吸也困难,爽得眼球逐渐上翻。 “修好了,先生!” 厨房的玻璃推拉门忽然拉开,那工人走了出来,大声道。 客厅里激烈的性事戛然而止,承太郎意识到有个人在看他们,马上羞耻得肉穴紧缩大腿抽搐,竟然就这样无声地失禁高潮了! 肉穴猛然痉挛,仗助差点又被他夹射,赶紧抽身出来,用浴袍遮掩了自己狼狈的下体。 “辛苦您了。” 仗助起身,挡着身后的承太郎,“我送您。” 仗助起身,送工人到玄关才回来。 回来时,仗助看到承太郎双腿大张,身体一抽一抽地大口喘息,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里。 他也憋得快爆炸了,回到沙发边就抬起承太郎的腿,不顾他还在痉挛喷水的穴,直接再度插了进去! 13. “啊、哈啊……啊!” 承太郎被捂了十几分钟的声音更加沙哑了,高潮中又被强制侵犯的感觉爽得令他想逃。 然而仗助却不允许他逃了。 他已经坚持得够久了。他即将迎来他的射精高潮。 “承太郎……”他低声叫着,“承太郎先生。” “仗助、哈啊……仗助……” 承太郎胡乱应着,身体不断地弹动抽搐。 “我可以射进去吧?”仗助说,他的手指按在承太郎被鸡巴顶得鼓起的小腹上,“射进这里,您允许吗?” “什、嗯啊,啊……仗、助,呜……哈啊……什、么……?”承太郎似乎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出于生理防御地不住挣扎哭叫。 “我说,我要射进您的生殖腔里……我要在里面成结,还要标记您,可能还会让您怀孕……您允许吗?”仗助重复了一遍,“我们会结成番,您愿意吗?” 不知为何,仗助此时,竟有些莫名的紧张。 虽说易感期和发情期内的结合大多源于激素刺激头脑发热,但他很清楚结番是无异于结婚的承诺。 在喜欢、告白这件事上,承太郎至今未曾松过口。 他们跨越了矛盾、误解、分手,甚至还有七年的别离和生死的鸿沟,他们分手后又重新在一起,可承太郎却无论什么时候都未曾给过仗助感情上的承诺。 仗助当然知道不该挟着发情期的头脑发热来逼迫承太郎说出那句话……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告诉我吧……承太郎先生。”仗助的声音甚至有点沮丧了,他没什么自信,因为过往的多年来,承太郎从没给过他一句像样的应允。“说您愿意、说您喜欢我……说,我们结番。” 仗助的阴茎已经在里边停了很久,迟迟没有进行那最后一步——因为他要等承太郎的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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