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文里总能打出甜宠结局【快穿】_29生厌冷落分开命运,点算心酸新伤旧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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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生厌冷落分开命运,点算心酸新伤旧恨 (第2/3页)

府的少爷,是未来的大将军,哥哥自然是听着这位好友的话,他虽说是个男儿,在祭祀台里有个名头,可放在外面也没有什么实权。两个人是酒肉朋友,哥哥向来知晓寻欢作乐的美事,而这人最怜惜美人,也喜欢流连于风花雪夜的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你在这里可惜了,祭祀台不会收留你的,你要和我走吗?”

    “带我走。”

    “你不问我要带你去哪吗?”

    “带我走吧。”

    那个男人领着他,步子照顾到他,不紧不慢,将他领出了这十四年来他都没有走出过的地方,原来除了这小小的方寸天地外面还有如此多彩的景色。

    “要起个名字哦?”男人笑起来真好看,眼里充满了对他的怜惜,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这种眼神了,上一个是他的乳母,可是乳母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看过他了。

    怜悯也好,怜爱也罢,他很容易满足,他不期待有人会爱他,只要有一个人能看见他就好了,一个人就好了。

    男人看见他没有说话,用温热的指尖抹去他的眼角流下的泪水,回头和管事的女人说:“他叫情安吧。”

    “好嘞,情安,还不快快谢谢公子!”

    从此他不再是祭祀台的人了,他叫情安,是鸾水楼的舞伎。

    他再也没有见过母亲和哥哥,就连后面母亲的死讯传来时,他也没有办法去葬礼见到她最后一面,因为他的母亲只有一个孩子。

    可他才是最像母亲的那个,他从未被人教过歌舞,却听见乐曲就忍不住跟着舞动了起来,而偶尔来看他练习的男人就会赞许地称赞他,跳得比他的母亲还要好。

    他曾经悄悄打听了母亲的离世,是自杀,是某一天看见了自己眼角逐渐堆积出的皱纹与松垮的肚皮,所以他的母亲自刎于祈雨仪式的最后一舞中。她的血洒满了自己的白裙子,像是穿着艳丽红裙在白玉台上起舞一般。

    祭祀台的圣女禁止穿艳服,而他的母亲最终终于穿上了她最喜欢的红裙子跳舞。

    他不一样,他最常穿着的就是华服,有时是绣着艳丽紫孔雀的外袍,有时是金丝绣边,银纹打底的红裙。他是鸾水楼的摇钱树,为求看他一舞一唱的客人们能从楼前一路排到城门外。

    鸾水楼白天歇业,每到打更的第一下开张,夜夜笙歌,整晚从未熄灭的灯笼烛光能照亮半边天空。

    他只想跳舞给一个人看,他的台前有一个座位,永远都是专属于一个人的,就像他的心只留给了一个人。

    “情安公子,姐姐问您要选什么礼物?”他的侍女一边替他梳妆,一边问,粉扑一点一点盖住了他哭得红肿的眼尾,叹气安慰到:“将军一直是这样性子的,这楼里多少姐妹因他留了念想,如今都早已不念了。”

    “我想把楼里的台子换成白玉的,我要同那祭祀台一样的白玉台子。”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觉自己可怜可笑,与情敌连面都没见上,便先落了败。

    听闻那人心里有个人,是位商贾家的小姐,也可惜是个商贾家的,没有办法嫁作正妻,可这小姐又肯委屈自己,与那人大吵了一架后嫁入了别人家。

    那人伤心得厉害,回自己府邸又不能为商贾家小姐喝醉了酒而惹父母恼怒,便来了他的屋里,听他弹曲,要他陪着喝酒解闷。他年少动心时,也曾大着胆子问那人需不需要他暖床,他偷偷看过别人学那床第间欢爱,他作为舞伎也不需要陪客,他也怕自己低微,怕男人不喜,只敢穿得宽松些坐在床里面。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些什么,我当初也不过做个顺水人情把你带出来罢了。”那人说得很委婉,他却还是很难过,那人拉上了他滑落在肩膀下的衣服,只是倒了一杯酒细细啄饮。

    那人总将他的爱认作只是少年人分不清感激和喜欢的产物,即使他已经出落成青年模样,那人也早就成为了战场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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