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堕落愈快乐_前后双穴同时被猛奸捣出精液拉丝,灌精胀满子宫被肏到失禁昏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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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后双穴同时被猛奸捣出精液拉丝,灌精胀满子宫被肏到失禁昏厥 (第2/2页)

    阿龙今夜被连续内射,已是第三次,宫腔内装满了父亲和弟弟两人混合的精液,小屄红肿外翻,小肉洞被肏大了一圈。

    现在后穴肠道被粗大的鸡巴一下下顶入,每顶一下,便会从阴道喷出一股白浆,刚才阿凤射入的精液过于浓厚,已似半固态,被挤出后一坨坨滴落在席面上。

    阿龙被迫趴在榻上,脸压在一大滩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里,后穴里还插着一根生父的坚挺巨屌在不停来回动。

    他不能思考,四肢迟钝,唯有下体非常敏感,子宫里好酸好胀,硬邦邦的肉棒碾在前列腺上,好爽,爽得他好难受。

    快感一层叠着一层,挟裹他又攀到高潮,但过多的高潮已不是快乐,几近痛苦。

    他的阴茎颤动起来,但已经泄过三次精,此次根本勃不起亦射不出,柔软的嫩鸡巴抖抖战战几下,最后竟然失禁,喷出一股尿液。

    曾祥压到他背上,一边“啪啪”狠肏,一边笑他:“讲你濑尿,还真尿啊?”

    阿龙忍不住又哭起来,边哭边尿得满榻都是,曾祥骂他:“邋遢!”鸡巴猛顶,直冲进肠道。

    高潮中的肠道收缩绞紧肉棒,曾祥亦顶不住,最后几下深插,低吼着射进儿子体内。

    阿龙已精疲力尽,意识模糊,只感到曾祥的鸡巴抵在自己肠内深处,突然胀大,一跳一跳地灌入精液,而后便失去知觉。

    此后直到第二日中午,阿龙才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国术馆一间杂物房内躺椅上,身上似被洗过,干燥清洁,全身衣衫亦都换过,只是仍是振邦字样的笠衫和黑胶绸裤。

    阿龙看到胸前红色的振邦二字,心中发寒。

    他同生父的关系一向尴尬,曾祥待他比待一般弟子还冷落,本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不咸不淡,未想到昨夜会发生那种荒唐事。

    他被各路男人搞,被强奸,被玩弄,都能忍。到最后,连他亲生父亲也来搞他,把他当做玩物。

    阿龙慢慢坐起,感到四肢酸痛,下身火辣辣,手腕脚腕上被磨破的皮肤结了痂,肿起一圈红印。

    他听见大厅内有师兄弟讲话,仔细辨别,未听见曾祥的话音,便从房中杂物里寻出一块旧馆旗,抱在手里,遮住伤痕,才从杂物房走出。

    果然曾祥不在,亦不见阿凤,阿龙跟打招呼的师兄弟点点头,飞快跑下楼返家。

    其后数日,阿龙不再去国术馆,每日到和胜兴总部和鸡头荣碰面。炤爷被驱逐,大只亮叛变,和胜兴赚钱的生意不能耽误,他同帮中众兄弟一起筹备赌船,忙到一头烟。

    父亲离开,阿麟反倒乖许多,每日按时去学校,回来同妈姐学做家事,竟然学会煲汤煮饭,甚至每日晚间到总部送宵夜给阿龙。

    如此隔了一礼拜多,阿龙如常在总部帮手做事,到九点多,阿麟晃悠悠来,带了炒蚬、炒东风螺和啤酒。

    众人争争抢抢分食,阿龙问阿麟:“学校里有无事?”阿麟摇头,道:“出门前,阿凤打电话来揾你,我叫他打到波楼,他又讲算了。”

    阿龙嚼着螺肉,不语。自从谭公诞那夜被曾氏父子一同搞,他亦未见过阿凤。

    到第二日上昼,阿龙从家里出来,马路转角撞见一个师兄,师兄面色沉重,对他道:“你知不知阿凤出事?”

    阿龙一惊,问:“出什么事?”

    师兄道:“他不知为何,昨夜吞了一整瓶安眠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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